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
“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活的,官升一级,乱刀砍死者,赏白银百两。”
此令一出,守卫军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没一句尸体,每一个活捉的黄巾乱党余孽,都是不可多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荆肃带着手底下的亲戚,手拿铁锅盖,单手持锤。基本上,能用的攻击防御手段全都拿上了,但无奈的是,面对正规军的围追堵截,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就不再拖累你了。”
荆肃准备自杀,在那手起刀落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后墙翻出。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拦住了守卫军进攻的方向,一时间小心火光四起,动静闹得老大。
“想活命就跟我走。”
黑人没有多言,荆肃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连问上一句都没有,顺着黑人准备好的麻绳藤蔓,翻墙而去,守卫军在追过去的时候,街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这儿是哪里?”
荆肃与黑衣人一路飞奔,再加上长居于深巷之中,在这漆黑的夜晚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阳,当然面前的这位也不知韩阳是谁?是何方神圣?
“在这我可保你周全,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弟弟啊。”
这是韩阳的计划,计划之中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找一个契机,把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带走,给有心之人制造一波恐慌。
至于那爆炸,韩阳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枪实弹的火药,只能找几个瓶瓶罐罐,装一些热油,简单的做一个土质燃烧弹,但是好在颇有成效。
安顿好之后,韩阳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睡觉了,坐着自己的马车,准备在朝堂之上听一听热闹了。
............
昨夜之事,在这朝堂之上闹的是沸沸扬扬。这事儿可以说是惊动了满朝文武百官。
“董太师,这件事您怎么看呢?”王允讥讽道。
董卓手握兵马大全,前日不久,吕布剿匪凯旋归来,可以说是立了大功一件,但是没想到的是,防来防去,这贼人余孽竟然跑到了这洛阳城扎根,无疑是打了董太师的脸。
“哼,与我何干?”
董卓甩了一下衣袖,并没有对王允的问话作答,对方分明是来挖苦自己的,也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不清。
朝堂之上,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目前的关键人物,李子长成为了核心的点。
“李将军,昨日之事,你是有功之臣,但不知抓到活口没有啊。”
傀儡娃娃刘协年纪太小,有功劳便赏,并且见其他大臣没有什么可说的,尴尬的局面也只能由他来打破。
“赏赐臣不敢当,死伤4人,跑了一个。”
李将军顿时吓得颤颤巍巍的。本来还打算邀功请赏一次,这下可倒好,人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并且还跑了一个重要人物。
在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黑衣人,仅把他一人带走,其余的乱党余孽,也是尽力护他一人而已。
“跑掉一个。”
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
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
“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
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
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
“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
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心智未成熟,再加上目前的复杂情况,就算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难的。
刘协见其他人没有异议,默许了他的指令,便随后拟旨下去,此人的肖像,满城人皆知。
“如果没什么参奏的话,就退朝吧,我也累了。”
眼看着早朝就要结束了,有些人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有人有话要说。
“慢着,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洛阳城一向风平浪静祥和一片,这个消息你是哪儿来的?”
董太师突然上前询问。
李子长没有回话,拿出了那张王允盖过印的调令。
董卓看过后,并没有继续问询,把事情压了下去。退了早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一幕,搞得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宫廷门外三五成群,差不多就是拉帮结伙了,以某人为首,围的团团转。
“没想到啊,这一大清早就给了董太师这一巴掌,看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
王允韩阳,并肩同行。
“小闹剧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消停了。”
韩阳对此事并没有展开评价。
送走了王允,见他上了马后,韩阳转过头,走向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荆立,并且很友善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糟心事?要不我来帮帮忙啊?”
两人上下级关系,出此问候之声也属正常。
“好的很,多谢韩大人关心了。”
荆立甩手而去,没有对韩阳多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我说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能帮上忙,我家今天也没什么要务,眼看着天啊就要下雨了,来我府中,喝茶聊天也是好的。”
韩阳追上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了那匹红鬃马,拍拍马屁股,便消失在荆立的视野之中。
回到府中,荆立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这事情怎么败露的这么快呀?自己的仕途前途刚刚有了光亮,这一下子就变了天。
回想韩阳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韩阳是非常了解他的,毕竟两人打过一次交道,也结了一点小仇。当然也是因为荆立身为谋士生性多疑,他相信,过不了中午,就会有人来登门拜访。
荆立府中。
“叫你问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昨晚报信儿的小斯,年岁不大,宫中也没有他的记载,应该是个生面孔。此人左脸有一颗痣,并且山下骑的那匹红鬃马,让李将军印象深刻。”
听到回话的小卒,荆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左脸有痣可能是天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在硕大的洛阳城中,一抓一大把,但是那红棕马可谓是马中的中上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
思来想去,想起了韩阳临走是和他说的那话。并且让荆立想起韩阳故意的炫耀他身下的那马匹,正是红棕色的。
“好小子,敢算计我!”
正在前院喝茶,看着院外蒙蒙细雨赏着风景的韩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逸的片刻结束了。
“韩大人他来了,大人您算的真准哪。”
见冯禄的回话,韩阳摆着手笑了笑:“没那么准,这不提前半个时辰吗?准备点好茶点心,迎客。”
荆立披了个斗笠进了门儿。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好了茶水点心。”
荆立冷的一张脸,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聊天打趣,喝茶吃点心。
“有话直说吧,别在这和我拐弯抹角的。”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细细道来,稍稍一点拨,便见知晓。
“招呼不周啊,现在我手底下听话的也就这年岁小的了,你别看他长得丑,稍加管教还是挺听话的,看把我的马儿喂的,多壮实啊。”
冯禄脸上的痣是韩阳临时给点上去的。当时正数深夜,就算是有火把照亮,也无法一睹真容。
“哈哈,长相好看与否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衷心。我这个人嘴上功夫不好,说话偶尔难听,当初多有得罪,还请韩大人见谅啊。”
边说边聊,从前厅移到了后厅,在这里说话也不怕隔墙有耳。冯禄则按照事先安排,将其他安插在自己府院的耳目一一驱散,搞出了一副有要事相谈的场面。
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是韩阳近日与司徒王允走的紧。
荆立却是董卓的人。而此刻这两人跑到一起,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流言蜚语又将四起。
韩阳的暗示,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了,但是荆立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件事能和韩阳扯上关系。荆立装作糊涂回应道:“韩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有时候糊涂的很。”
韩阳见他笑眯眯的眼睛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来此人还在装糊涂,换言再次暗示道:“多说无益,和我走一趟便知。”像这种大宅子,构建看似普通,但实则都是留有暗室,甚至修有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这里也不例外,韩阳见佣人在打扫院子时,才留意到这里的玄关。
中午给韩阳这么大闹一通,先是踏破宫门,与晁台大打出手,后又是与荆立一番计较!
韩阳在益心宫如此不受待见,消息传到王允耳中,王允自然是更加高兴!
只要韩阳在这边受的委屈越大,回头就能更坚定的站在他那一边。
董卓同样也听闻了这边的动静,但是现在虽然协帝在位,但举国上下一切的事务都是董卓在操持!
这点小事,过他耳朵之后,也没当回事,只是派了个陪侍一旁的无名文士,前来益心宫,将韩阳与晁台各自训斥一番!
各打五十大板了事,不痛不痒,无关轻重,晁台没放在心上,韩阳更是没放在心上。
到了下午,有冬宫府的属官来益心宫找韩阳,说是要带韩阳去验收为韩阳准备好的光禄卿府邸。说白了就是看房子,韩阳待在这益心宫左右无事,也乐得出去走走。
顺便熟悉一下这洛阳城的环境,话说他这一下子在这繁花似锦的洛阳城,也算是有房的人了,这给别人奋斗几辈子估计都奋斗不来呢!
这运气,没话说,跟着那位名叫杜左夫的属官,来到安排给光禄卿的府邸,三进的大门,涂着朱红色的丹漆,门口两只丈许高的大石狮子,端的威风气派!
韩阳很满意,就是心里有点犯嘀咕,按理说冬宫府这种类似于后世工部的衙门,这会儿是掌管在董卓手里的啊!
董卓怎么突然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有点不合常理,杜左夫是个年近三十,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为人老道。
这会儿见这位新任的光禄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想到某些情形,未免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为韩阳推开大门,道:“韩大人,里面请!”
韩阳跨过那一尺来高,一寸多厚的笨重门槛,绕过门口的那面照壁,走进院子一看。
嚯~
韩阳嘴角抽搐,他就说嘛,董卓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一上来寸功未立,就给他住这么好的宅子。
敢情这院子是驴粪蛋子外边瞧着光鲜,里面尽是渣滓!
断圮残垣,破屋烂瓦,地上成堆干枯的蓑草,屋檐下鸟窝横生,乱糟糟的有些惨不忍睹!
杜左夫将韩阳的神情尽收眼底,笑呵呵的解释说:“此间久不住人,有些荒废了,还请韩大人多担待!”
呵呵!韩阳心中冷笑,有些荒废了,要他看是完全荒废了才对,知道董卓仍旧不放心他,对他存有戒心,可让他住这种地方,有点欺负人啊!
心有怨言,却没法说,韩阳只能压在心底,与杜左夫寒暄几句,进宅子里面看看就不必了,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两人就站在门口聊聊!
杜左夫忽地问起韩阳:“韩大人可知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韩阳眸光一闪,心道:这里又有说道,又要做阅读理解?
“怎么讲?”韩阳问说,他最近发觉,来到这古代,和每个人说话,都极有意思。
杜左夫言:“这里住着的原本是前朝的一个御史中丞,至于名姓,韩大人不了解也罢,就说这位御史中丞,满门抄斩,一家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韩大人猜猜,这位御史中丞所犯何罪?”
“谋反!”韩阳眯着眼道。
杜左夫击掌道:“韩大人真是一语中的,说这位御史中丞啊,平时看着人挺老实,挺忠诚的,可谁知道暗地里,心怀不轨,就像这府宅一样,外面瞧着光鲜,谁能想到里面呢?”
韩阳脸上含笑听着,明白了,敢情董卓将这座府邸安排给他,就是想借此敲打他啊!还是早上和王司徒走的太近,董卓那边的反应,这么快就到了,有意思,有意思!
送走杜左夫,韩阳也不和这跑腿办事的人计较,犯不上,下午也懒得去益心宫,就待在这府邸中修习《锻体神功》!
现在尚未到三国纷争最严峻的时候,一个洛阳城都让韩阳倍感压力,还是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啊,否则非得被这乱世的洪流吞没不可。
在修习之余,韩阳发现尽管这《锻体神功》是他修习过一遍的,重新恢复起来,速度肯定会快一些,但是而今这恢复的速度,有点超乎韩阳的预料。
那股体内经脉之中的鼓胀感,以及自身与天地之间的无声呼应,让韩阳不禁想起那么一个说法,在前世,有人曾言是到了末法时代!
而眼下他到了三国时代,在这段历史上,名士猛将层出不穷,又有仙神之传说,莫不是在这个时代,可以修道成仙不是?
韩阳心想着,隐隐有些心血来潮,前世韩阳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之说。
可是而今死过一次之后,韩阳就打破了心中那层桎梏,这个世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啊,没什么不可能!
一时间韩阳想了很多,但能付诸于行动的,却只有老老实实的修习手中的这部功法。
要想真正的探寻这其中的秘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
若是坐到了董卓那个位置,说不定一切就都有可能,手下驱使着千军万马,名士猛将皆为我所用,那时要挖掘这个世界的秘密,就要容易的多。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心里有了定计,韩阳一直在这座宅邸之中练功到晚上。
一更天之后,韩阳收功,离开府邸在夜色中,晃晃悠悠的向冯乙说给他的那条文慎街走去。
洛阳的舆图,韩阳在董卓的桌案上看过,以他强大的记忆力,都已牢记在心,甚至将城中各处的布防都大致心里有底!
洛阳城的晚上有宵禁,寻常人等不得外出,家家门户紧闭,灯火熄灭,平日里挺热闹的一座城,到了晚上端的有些阴森可怖!
街上一时三刻皆有兵士巡逻,韩阳仗着光禄卿的身份,倒也不惧盘查,但是今夜所寻是为私事。韩阳不想为外人所知,更不能被董卓知道。
因此,自打离开府邸之后,韩阳就一路小心潜行,避过那一支支在街上巡逻的队伍,接近文慎街!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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