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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拐个小竹马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阿姨的儿子叫闫年,比我大一岁。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延年益寿、平平安安。果然是我妈的闺蜜,起名套路都差不多。不过,在我的印象里。闫年明明是个胖丁,谁知道十年后变得这么帅!这能怪我没认出来吗?下一瞬,我又想到了梦里对闫年的调戏。搞了半天,我的春梦对象。居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竹马。还好。还好是梦啊。在知道闫年不是什么奇怪的陌生人后,我们的聊天逐渐放开了很多。得知他在国外这几年,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还进修成了非常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我莫名有种自豪感。两位长辈聊起了孩子小时候的趣事。现在还记得,小余儿第一次见小年的时候,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呢。我脸红地不敢看闫年,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记得!这时温阿姨也来帮腔。是啊,小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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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里拐个小竹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阿姨的儿子叫闫年,比我大一岁。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延年益寿、平平安安。果然是我妈的闺蜜,起名套路都差不多。不过,在我的印象里。闫年明明是个胖丁,谁知道十年后变得这么帅!这能怪我没认出来吗?下一瞬,我又想到了梦里对闫年的调戏。搞了半天,我的春梦对象。居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竹马。还好。还好是梦啊。在知道闫年不是什么奇怪的陌生人后,我们的聊天逐渐放开了很多。得知他在国外这几年,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还进修成了非常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我莫名有种自豪感。两位长辈聊起了孩子小时候的趣事。现在还记得,小余儿第一次见小年的时候,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呢。我脸红地不敢看闫年,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记得!这时温阿姨也来帮腔。是啊,小年...

《梦里拐个小竹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阿姨的儿子叫闫年,比我大一岁。

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延年益寿、平平安安。

果然是我妈的闺蜜,起名套路都差不多。

不过,在我的印象里。

闫年明明是个胖丁,谁知道十年后变得这么帅!

这能怪我没认出来吗?

下一瞬,我又想到了梦里对闫年的调戏。

搞了半天,我的春梦对象。

居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竹马。

还好。

还好是梦啊。

在知道闫年不是什么奇怪的陌生人后,我们的聊天逐渐放开了很多。

得知他在国外这几年,不仅治好了自己的病,还进修成了非常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

我莫名有种自豪感。

两位长辈聊起了孩子小时候的趣事。

现在还记得,小余儿第一次见小年的时候,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呢。

我脸红地不敢看闫年,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记得!

这时温阿姨也来帮腔。

是啊,小年没生病前长得像个粉雕玉砌的小童子,也最喜欢小余儿这个妹妹了,还说要娶你当小媳妇呢。

话说,咱们两个孩子的名字,不也是起了个年年有余吗?

哈哈哈。

听到这,我脸更红了。

什么?

还有这层意思?

以为我妈就是选了个好彩头呢。

整个客厅洋溢着欢声笑语。

我偷偷瞥了一眼闫年,他正听着两位长辈聊天。

狭长带笑的眼眸,体贴又温柔的模样。

不知怎么。

心跳,又变得好快。

我和闫年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说是青梅竹马,不为过。

因为激素类的病症,导致他小时候很胖。

胖得连眼睛都看不清,所以少不了被其他小朋友欺负。

每次闫年被几个小朋友围在一起推搡时,我都会挺身而出,将那些小不点赶跑。

哪怕是上了初中、高中、大学。

只要有他的地方,必然有我。

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但只要我瞧见他露出缝隙的眼睛里,那亮闪闪的崇拜和依赖。

我就什么都不顾了。

记得在机场,他离开的那一天。

我十八岁,他十九岁。

其实早就知道,人与人总有分开的时候。

只是我以为,和他不会。

于是那天,我的哭声盖过了机场播报的电子声,我妈怎么劝都劝不住。

进入通道时,瞥见他的唇一张一合。

可惜我不会唇语。

看不懂他说了什么。

自此,失去了联系。

没想到再一见,却过了十年。


他手里拿着一摞检查单,眉头微皱。

我妈赶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小年啊,结果怎么样?

闫年没说话,幽幽瞥了我一眼。

温阿姨貌似意会到了他的意思,拽着我妈就出了门。

闫年摘下口罩,在我的额间留下了一个吻。

他说,有我在。

随后大步一跨,走了出去。

虽然。

我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

但,并不妨碍我知道些什么。

就比如……我的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三人才进房。

早被护士扶起来的我,装作生气。

瘪着嘴朝几人抱怨:妈,你们是出去打了几圈吗?

没三缺一?

我妈气笑了,抬手就想给我个爆栗。

你个坏丫头!

是温阿姨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她。

被我这一开腔,病房里的氛围瞬间活络了很多。

当我询问病情时,她们支支吾吾。

或许是闫年担心两人说漏嘴,便让我妈和温阿姨去处理下缴费的事情。

而他,留了下来。

这时的闫年,不再像以往那般藏着掖着。

他牵起我的手,虔诚又认真。

小余儿,可以嫁给我吗?

我:?

闫年又说:实在不行,我入赘。

我:?

他这一番操作,着实又把我吓到。

若不是药水吊着,怕是我又两眼一翻撅过去了。

见我不说话,他退了一步。

你要是觉得太快,也可以先做我女朋友。

哟。

还知道快呢。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我的心里话。

闫年压低声音,令我心头一紧。

可我不觉得快。

十年,十年一点都不快。


我的病情发展得很快,四肢开始逐渐麻痹。

不管怎么使劲,我握住画笔的右手。

都画不出一根笔直的线条。

妈,你能帮帮我吗?

我想画画。

她忍着眼泪,握住我的手。

虽然画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四不像,但我笑得很开心。

哭什么。

我还能画画呢。

应该,开心的。

为了照顾我,我妈和温阿姨轮番上阵。

就连林粥也来瞧了我许多次。

而闫年的身影,不停在病房和会议室里攒动。

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我瞧见他和教授们探讨着我的治疗方案。

时而蹩起眉,时而摇头。

我的嘴角,不听使唤地流出口水。

有句话说得对。

认真的男人,真帅。

说来唏嘘。

现在我倒真像是在闫年打造的鱼缸里活着了。

吸不完的氧气、往身体里注不完的药水。

被困在四四方方的格子里,再也出不去。

可惜的是。

即使大家都那么努力了。

我清醒的时间,依旧在飞速减少。

甚至,开始混淆梦境和现实。

刚进医院时,在梦里与闫年见面的概率并不高。

可如今,见到他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这样的结果倒也在意料之中。

梦里,闫年没有再对我耍流氓。

他的眼下,没有因疲劳出现的青黑眼圈。

没有因焦虑产生的胡茬。

一如记忆里。

青涩又阳光的面容。

他说,让我再坚持坚持,别总闭着眼。

我有些好笑。

睡美人的故事没听过吗?

我在等王子来吻醒我。

可闫年的眼眶蓦然红了,他的声音在颤抖。

有些让人,听不真切。

可是我的公主……我已经,吻过你很多次了。

鼻尖猛然发酸。

原来,梦里难过的情绪会被放大一百倍啊。

我用着健康的身体,追着闫年笑骂道:臭小子!

你别被我抓到。

我问他,是怎么在梦里认出我的。

他带着些骄傲,朝我炫耀。

只有你,会做出一个八的手势来衡量物体的比例。

所以,在第二次他就认出了我。

但闫年也不信梦里会存在两个人的意识。

所以在现实里,他试探过我很多次梦里的细节。

比如我说过的话。

闫年一向比我聪明,比我更快接受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像猫捉老鼠一样,逗弄着我。

享受着梦里的无所畏惧和肆意妄为。

梦里,有我爱吃的糖葫芦,有我想去看的风景,有许许多多我从未见过的稀奇玩意。

我和闫年一如从前打闹、玩耍,笑得灿烂又开心。

于是,很莫名其妙的。

我们在各种各样的梦里,度过了一生。

却唯独。

没有在现实里。


为了脱单,我特意去月老庙求了块玉。

哪知当晚就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我肆意调戏着梦里的男人,抚上他的身体大胆妄为。

可有一天。

我突然在现实里。

见到了,我梦里的男主角……他噙着笑,语气玩味。

怎么?

对我做的事情都忘了?

我手指轻挑起男人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

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我定定瞧着他,轻声开口。

你看起来……一定很好亲。

说完,朝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像是蛊惑人的妖精。

不顾他眼里的错愕,我趁其不备吻了上去。

在我的仰天长笑中,他仓皇而逃。

正当我要去追。

林粥的一巴掌,却唤醒了咧着嘴笑着的我。

还没睡醒呢,傻乐什么?

我没好气地抬手就是一顿锤:扰人春梦,你赔我十个腹肌男!!

为了让我陷入爱河,闺蜜林粥给我出了个主意。

说是附近有个特别灵验的月老庙,去过之后找的男朋友,个个一米八。

于是我连夜打包行李赶了过去。

都说当代年轻人,求财不求脱单。

可对我这个好男色的人来说,只用一句话概括。

生而为爱情的舔狗,我很抱歉。

拜完月老,系了红绸。

庙内小童还让我拿了一根红绳和块半圆形的玉。

回家后反复瞧了半天,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手把东西丢到了一旁。

可当我美滋滋地进入梦乡后。

却发现有些奇怪。

梦里。

我变成了将军之女。

一身红衣,英姿飒爽。

张望间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我下意识抬头。

他头戴玉冠,再搭一袭青玉色长袍。

若要形容,必然是公子世无双。

我的眼神忍不住拉丝。

毕竟。

梦见美男,比没梦见被鬼追的几率还要低。

正打算多看两眼,人倏地消失,我还没将喉咙里的气叹出来。

下一瞬,就站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前。

而不远处,刚才那个男人正靠在纯白的丝绸软垫上闭眼休息。

还是做梦好。

就像山里灵活的狗。

不错过每一个想要去见的人。

见此情形,我忍不住伸出个八的手势比划。

对于喜欢画画的我来说,如此容貌出众的模特,可遇不可求。

但梦里,总容易出现抓马的事。

比如我不小心被裙子绊住,向着榻上的人扑了过去,结果只听咚的一声,撞到边角。

虽然不疼,但很扫兴。

男人似有疑惑,微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我刚想要解释,但一对视,他深邃的眼神快要将我溺毙。

等等。

既然是个梦,我解释个锤子?

于是我变着法调戏人家。

哪知刚要进入正题,就被林粥叫醒了。

下意识回想起梦里那个人。

可惜,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了。

此时林粥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面前的手机上显示着好几条通话记录。


这一次,我的记忆非常深刻。

这画里……是温泉里的那个男人。

而让我震惊的不止如此。

那幅画下面压着的,还有美男卧睡图、美男害羞图。

一张都没漏。

但最让我不敢相信的。

是这三张画里的男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我没忍住,啊的一声嚎了出来。

吵醒了一旁睡得正香的林粥。

她骂骂咧咧地冲过来,朝我怒吼:俞余儿!

大半夜地喊什么冤,差点害我从床上滚下来!

可此刻,我的脑子成了一团乱麻,根本没心情听进林粥的话。

林粥见我没动静。

只好快步走到我身边,目光犹疑:你怎么了?

而后。

她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画稿上,瞳孔猛然放大。

诶?

你见过咱们邻居了?

咋配个古装,还不穿衣服!

你好变态哦。

她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回过神。

说出口的话升了好几个调:你说什么?

这画上的人是咱隔壁邻居?!

我发誓,真没见过林粥口中的邻居。

于是我像倒豆子一样,把这件离谱的事与林粥分享。

可她听完,也说不上所以然。

关于这三幅画、这个男人。

只能归结于巧合。

再想下去,就要逼自己看几集《走近科学》了。

不想再纠结,干脆将思绪清空。

一向心大的我,很快将此事忘到脚后跟了。

周末在家这天,因为出门丢垃圾没带钥匙。

只听砰的一声,风把门带上了。

我没反应过来。

门,也没反应过来。

只好石化在家门口。

这时,一道很好听的男声从我身后响起。

你没带钥匙吗?

于是我转过头。

见到了,我画稿里的。

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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