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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几许,虽悔难追 番外

西瓜西瓜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立刻变了。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薛择勉光秃秃的左手。“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梁若宁捧着薛择勉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那枚结婚戒指是梁若宁亲手给薛择勉做的。她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薛择勉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可此刻,薛择勉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还不等梁若宁再问,她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薛择勉的眼神暗了暗。沈其修。梁若宁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他发来暧昧照片的人。梁若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

主角:薛择勉梁若宁   更新:2024-12-17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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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择勉梁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几许,虽悔难追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刻变了。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薛择勉光秃秃的左手。“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梁若宁捧着薛择勉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那枚结婚戒指是梁若宁亲手给薛择勉做的。她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薛择勉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可此刻,薛择勉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还不等梁若宁再问,她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薛择勉的眼神暗了暗。沈其修。梁若宁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他发来暧昧照片的人。梁若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

《相思几许,虽悔难追 番外》精彩片段

立刻变了。
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薛择勉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梁若宁捧着薛择勉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那枚结婚戒指是梁若宁亲手给薛择勉做的。
她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薛择勉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
可此刻,薛择勉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
“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
还不等梁若宁再问,她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薛择勉的眼神暗了暗。
沈其修。
梁若宁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他发来暧昧照片的人。
梁若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还不等她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连五六次,大有她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接吧。”薛择勉提议,“这么着急,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梁若宁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顺水推舟接起了电话:
“不是说过,课题上的事要你自己解决,别什么都来问老师吗?”
“你这样下去,我是不可能给你结题的!”
一贯的不近人情。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出轨的女人,背着丈夫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呢?
梁若宁刻意将电话音量调低,又走到了阳台上,薛择勉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
没一会儿梁若宁就挂掉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情里带着一丝愉悦和一点微不可查的闪躲:
“阿勉,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去菜市场给你买鱼。”
“好。”
临走前,梁若宁在薛择勉脸颊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很快。”
大门被关上,薛择勉才点开自己的手机。
上面是沈其修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
视频的后面跟着一句话:
我刚刚问若宁想不想
再来一次,你猜她会来吗?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
“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
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
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
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
送餐员解释:
“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
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
“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
“是吗?”
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
“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
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窗台边的地板上。
下过雨的窗台积满了露水。
水滴掉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流爬进他的手掌心。
原来又痛晕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痛晕过去。
胰腺癌晚期浑身上下都会有莫名的疼痛,一旦痛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恨不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好结束这一切的苦难。
想必昨天晚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没能成功。
薛择勉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身体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就像是被蠕虫啃咬一般。
但他已经没空管这些了,胡乱地在桌面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管药。
连药瓶上的标签都没看,他倒出里头全部的胶囊囫囵吞了下去,顺手把药瓶丢进垃圾桶。
吃什么药,吃多少,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薛老师,您的遗体捐赠同意书已经好了,方便的话需要您过来办个手续。”
薛择勉同意了。
好在经过一夜的折磨,加上药效发作,挫骨
唯独在看见薛择勉的时候,眼中暂时恢复了清明。
“阿勉……阿勉……”
是了。
直到现在,梁若宁依旧无法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要碰上雷雨天,她就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之中。
理智全无,疯狂自残,只有薛择勉身上的味道能将她从无边黑暗里拉出来。
所以,她拼命抱住薛择勉,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喉间是凄惶的悲鸣:
“阿勉,别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若宁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薛择勉的一条围巾。
“阿勉?阿勉你在哪里?”
她立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薛择勉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薛择勉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梁若宁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薛择勉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薛择勉一个也没有接。
梁若宁想出去找他,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薛择勉都会温柔地抱住她,守着她,粗糙的指腹会抚摸她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宁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薛择勉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梁若宁只能躲进薛择勉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勉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回来的。
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梁若宁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勉,阿勉!”
梁若宁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她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
,薛择勉抽空瞟了一眼梁若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梁若宁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薛择勉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勉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他真的发现了,那她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薛择勉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娶了你。”
“我的阿宁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梁若宁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她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勉。”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梁若宁把薛择勉送到了校门口,踮起脚尖,温柔地在丈夫脸颊落下一个吻。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来往的学生,有许多都向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女神教授,这样影响不好。”
薛择勉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她,同时不着痕迹地结束了这个吻。
“我不在乎。”
“我只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最我爱的人。”
不知为何,尽管薛择勉的态度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梁若宁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所以,她不断地表述着爱意,企图让自己获得一点安全感。
在梁若宁的强烈要求下,薛择勉还是和她一起吃了午饭。
胰腺癌晚期的患者其实是很难有食欲的。
但为了不让梁若宁看出来,薛择勉还是强撑着将面前的餐食吃完。
期间,梁若宁又一次问了戒指的事。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薛择勉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消失殆尽,就好像那枚戒指从来不存在一般。
这件事无疑引起了梁若宁的不安。
“那枚戒指是我亲手做的,不让如就让我来修吧。”
“不用了。”
薛择勉一边用餐巾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渣,一边平静地拒绝:

被撞变了形的腿。
四周闹哄哄的,有行人的尖叫声,也有汽车的轰鸣声,还有血液从体内不断涌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抬进了急救室。
耳边有医护人员急切的催促声:
“伤员面部扭曲严重,无法辨认身份!”
“这种情况,必须要找梁医生过来才行!”
“电话打了,可是……可是梁医生说沈其修受了很严重的惊吓,她得守着,这会儿还过不来啊!”
“没办法了,赶紧推进去手术吧!”
薛择勉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以极快的、无法挽回的速度流失。
手术室里医疗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好了!伤者血压过低!”
“心跳也不行了!”
“梁医生还没有来吗?”
“不行了,来不及了!”
随着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音,薛择勉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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