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岑时月忽然开了口:
“小郎中这么问,我可是中毒了?”
这姑娘倒是个机灵的,我点了点头。
“前些时日,我家姑娘出门围猎时曾替三殿下吸过蛇毒,可是那余毒未清?”
寻川摇了摇头,我心下了然。
寻川是个聪明的,医馆的医书他学习的很快,闲时他还能帮我研习蛊术,若他说不是余毒,那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我突然有了一个几乎疯了般的想法。
我让寻川去煎了一副清热解毒的寻常汤药,只是在端给岑小姐时偷偷扎破指尖滴入一滴血。
其实按规矩我应留下药方离开的,留府煎药已是逾矩,可我依旧不肯走,执拗的等待一个结果。
我心里的那个想法在疯长,为何西疆残部寻了这么多年都没寻到阿兄。
为何三皇子顾平笙自幼体弱多病鲜少离宫,为何一个小小蛇毒太医都束手无策。
西疆圣族之血,可解百毒,亦是奇毒,若误服过多,和蛇毒相冲也不是没有可能。
念我年幼,岑家人倒也不介意我久留不去,只当我医者仁心放心不下病患。
我听那小丫头念叨了许多事情。
什么她家小姐和三皇子青梅竹马,已经在议亲啦,马上她就是三皇子妃身边的丫头了。
什么她家小姐同三皇子情深意切,就连三皇子最宠爱的妹妹也和岑时月是闺中密友。
我对这些不甚关心,只是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
那丫头喋喋不休的嘴忽然停了一瞬,然后又很开心地说:
“我叫迎春。”
“我叫青溪,若以后有什么困难,可来回春堂找我。”
她眼中闪过不解,她不明白,她是岑家姑娘的心腹,马上就是三皇子妃身边的贴身侍女,为何需要我一个小小医女的帮助。
其实我也不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