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梦到幼时继母的打骂,父亲的无视,林延踹开门递过来的手。
然后画面一转,苏宛若挽着林延说舒然我们结婚了啊,周围的人向我扔着垃圾说侵占别人作品的人不得好死,林延看着我说恶心让我滚。
半夜再次从梦里惊醒,昏昏沉沉,眼睛发涩,房间一点光也没有,下意识叫了两声林延没人应,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按了半天床头灯也不亮,撑着阵阵发软的身体想去给自己倒杯水。
只是习惯了常年亮着一盏床头灯的房间,早已经忘了自己有夜盲症。
才迈出两步就被地毯的边缘绊倒,额头狠狠地磕在了落地灯灯座的尖锐棱角上。
眼前阵阵发黑,灼热的痛感迅速蔓延,下一刻感觉鲜血已经糊住了眼睛。
血流的很多,大概是什么也看不见加大了我的恐惧,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伸出发着抖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幸好还有电。连忙拨了通讯录置顶的号码,只是一直没人接。
我执拗地一遍遍拨着,终于在第三遍的时候对方接起了电话,我连忙咽下喉咙里的血腥气颤抖着开口:“林延,救……”
不等我说完愤怒的声音传过来:“温舒然,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你这样纠缠的样子真的很烦。”
然后就是冰冷的挂断声和再也打不通的电话。
可是真的好痛啊,哪里都好痛。已经在拨号页面按下了120三个数字,只是未能拨出去。
那一刻我在想是不是就这样死了就不会痛了,然后我的意识就缓缓消散了。
05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缓缓眨了几下眼睛,病床前好像站了一男一女,只是未等我看清,再次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