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后又接着说道:“我在私塾遍读诸子百家也曾带着这个问题注意了他们在一个朝代的更迭和社稷发展上都是从两个方面去考虑问题:―是需要,二是可能。
如果需要去做一件事,还要同时考虑能做成或不能做成的可能。
如果没有这个成功的可能性就干脆不要去做,肯定是会失败的。
再反过来说,如果具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却不需要这件事,那就坚决不能盲目地去大动干戈。
否则劳而无功,白费了力气,也是事业上的一个失败。
这是作为一个对事业的图谋者事先必须要考虑清楚的。
那么怎样才能使这个‘可能’的条件变得更为牢靠一些呢?
后来我在夏朝一本叫《连山易》的书中看到对这个问题的论述和演绎。
书中提倡办事都得掌握一个时机问题。
也就是说去干一件事的时候,要善于去寻找便于完成这件事可能成功的良好时机,那就像抓住天要降雨的时机去清除天空中的妖邪之气,抓住了太阳照射时的强光热力去融化坚冰一样顺当。
话说回来,一个朝代由兴盛到衰弱也有其衰败消亡的时机可寻,如果能用一种替天行道的德行去号召人们,去带兵征伐,百姓必然响应,如果能这么去寻找时机、认识时机,利用时机,还有什么攻不下的城池,还有什么夺不到手的江山?”
李生把话讲到这个节骨眼上,看到两人都听得非常入神,就又解释似地进一步讲道:“我这里所说的利用时机也包括两个方面。
对有志图王者本身的素质时机,就要必然地达到能够胸怀大志,腹藏良策,并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对琐碎的事件不屑一顾,只一心看重自己政权的发展与巩固。
甚至对外可用智慧装作愚昧的样子而实则是在自己心中注重积累和建立推动时代前进的经验和教训。”
李生的这一番话在何太守听了目前还顾虑不到这个问题。
而对王士真来说却感到对自己是个极大的鼓舞,他总感觉河北三镇的三个头目中唯有自己的思想,心胸和行为才能够得上这一要求。
无形中他的眼睛就射出希望的火花。
他似乎感到与同类割据军阀在几次残酷的恶斗和与朝廷几次出尔反尔的归顺与叛逆对自己都是个有益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