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乡下穷鬼,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走路都不睁眼睛吗!烫坏了我这双精贵的手,你赔得起吗!”
他衣着朴素,神色慌张,被许思思这么一喊瞬间涨红了脸,张了张嘴指着她气得浑身颤抖。
“你、你……”
宋景立马推开我,立刻冲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我的后腰突的一下撞在护士台,剧烈的痛意让我直接彪出了泪意。
许思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犹如战胜的公鸡。
耐不过宋景眼瞎失明,看到她眼泪“吧嗒”掉就心疼的不得了。
宋景神情焦急地对我嘶喊,怒声吼道:
“黎嫣然,你是个死人吗!
没看到有人受伤了,你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道帮一下忙嘛!你怎么这么没同理心!”
这番话一出,顿时所有不善的目光投来,捂着嘴和同伴一起对我指指点点。
“看来他们应该是认识,那人还站那儿看戏,摊上她这种道德不高朋友,那俩人可真够倒霉的。”
“是啊,被烫得女孩真的好惨,手背红了一片。”
“倒是那个男人人品不错,和那受伤的女孩怪般配的,显然郎有情妾有意,反倒是站着不动的那个像是个三儿。”
“黎小姐,可以做手术了。”护士急促呼喊一声。
恰好送外卖的上来,我无视掉宋景的要求,拿着外卖径自走向那个老头,将东西递完转身就走。
宋景见我没反应,气得将脖子上的吊坠一砸。
暖玉在我的脚边碎了一地,曾经的光滑变得参差不齐,细小的密洞如同我和他千疮百孔的感情。
这是我给宋景的定情信物,在寺庙跪爬三千阶梯才求得,整整走了三天才走完全程。
膝盖肿得破皮,鲜血浸湿裤腿,整整休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行走。
据传有保平安的功效,是我对宋景最真诚的祝福。
他一直都如获至宝,就算是睡觉也片刻不离身,看到我的伤口时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