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过陆昔年似乎不这样觉得。
他觉得我失忆了就可以随意编造我们之间的关系,跟我说之前的离婚协议不过是我们两个吵架他一时气上头才会那样做,其实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我觉得陆昔年把我当成了傻子,我只是失忆,不是听不懂人话,也不是眼瞎,看不见我们之间关系的疏远。
不过陆昔年好像很高兴,他执着于扮演好丈夫这个角色,就连我上厕所都要眼神跟着我走。
出院的时候,我的头上只剩下一层浅浅的疤,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用头发遮一遮就好,陆昔年反倒一脸心疼:
“没事,现在激光祛疤的技术很成熟的,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就来做,保管你和之前一样漂亮。”
我站在家里一寸寸看过去,陆昔年已经被公司一通电话叫走,他这些天一直在医院处理的公务,现在不得不返回公司处理积压的事情。
我看着主卧的布局,是黑灰色调,床头柜上放着基本经济类书籍,明显是陆昔年的房间,里面没有另一个生活的痕迹。
这个时候我第一个想的竟然是陆昔年慌都不会撒,也不知道把房间布置一下。
“噔噔噔噔噔…”
手机的初始通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韫初姐,是我,你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过去,你就不会出事,呜呜呜…”
电话里的是很年轻的男声,大概是之前我备注“弟弟”的人,之后我再看手机的时候,微信里已经没了这个人,应该是被陆昔年删了。
大概是我很久没有出声,那边试探着喊了声:
“韫初姐,你在吗?”
我回神:
“不好意思,我之前撞到了头失忆了,请问你是?”
那边听到这话静默了一瞬,接着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韫初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没等我再说什么,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