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的东西,这些事都是我们自作主张,与她无关,你用不着迁怒于她。”
她心善,我自私又目中无人?
沈靳之的话如利刃一般,直直扎到了我心上,竟让我有了一瞬间的窒息。
当年他在冷宫跟着他那宫女出身的娘缺衣少食的时候,是我去帮他找来吃的,也是我在发现他生病却无人在意的时候,去替他请来的太医。
那时他怎么不说我自私,说我目中无人?
他怕是忘了自己也曾握着我的手,眼神坚定的说我是世上最好的女子,若是他有出头那一日,定要娶我为妻,倾其一切对我好了吧。
我犹记得出发去医仙谷前,他满眼都是不舍,信誓旦旦的说不管多久他都会等我回来。
回京之前,我还在设想,见到沈靳之的第一面他会跟我说什么,是倾诉这些年的思念,还是要让我一直留在他身边。
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却独独没想到,他会狠心的想要夺走我的一切,去赠给他的新欢。
原来,他给我的承诺的时效,甚至都不足五年。
2
我自幼就要强,越是受了别人的欺负,越是半分都不肯退让。
沈靳之这样对我,说不伤心那是假的,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只是伤心,让他看出我的软弱来。
他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也得问问我接不接才行。
于是我冷笑着反驳他,“你和你的柔儿,一个背信弃义,见异思迁,一个既得利益者,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
沈靳之气极,抬手指我,像是不知又想了什么恶毒的词汇要往我身上堆。
但在他开口前,一个下人匆匆跑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我认得这个下人身上的衣服,他是我们林家府上的小厮。
听完他说的话,沈靳之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就收敛了不少。
想来给他传话的,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柔儿,那位抢了我父母和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