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你到底要干什么？那些材料你哪来的！”
“哟，”我笑着说，“周医生这是承认了？”
她脸色煞白：“你...你别乱来...”
“我乱来？”我站起来，“你做这些违法的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乱来？”
“你不懂...”她咬着嘴唇，“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我冷笑，“让那些女孩偷偷代孕，生完就卷钱跑路，这也是被逼的？”
“你！”
“还是说，”我继续道，“给她们吃问题药品，让她们流产，这也是被逼的？”
周婉宁瘫坐在地上：“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晚了。”我拿起手机，“记者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她猛地站起来就要夺手机，被林沫一把拦住。
“周医生，”我慢悠悠地说，“你觉得，那些被你害惨的女孩，会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正说着，楼下传来警笛声。
“报警的不是我。”我笑着说，“是那些受害者自己。”
周婉宁面如死灰：“不...不可能...她们不敢...”
“为什么不敢？”我凑近她，“因为你威胁过她们？可是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威胁别人？”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周婉宁已经完全崩溃了。
“周医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看着她被带走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前世她是怎么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的。
“总算抓到她了。”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孩走过来，“谢谢你，季护士长。”
我认出她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应该的。这种人，就该绳之以法。”
女孩红着眼圈：“要不是你找到我们，我们可能这辈子都不敢说出真相...”
“去做笔录吧，”我拍拍她的肩膀，“让法律来审判她。”
等人都走了，林沫才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些受害者的？”
“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