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又从本子上撕了几张纸下来，贴到通知栏。
现在的一切，都是基于我的大胆假设。
最重要的，是证据。是能钉死真正凶手的证据。
“张队，我想再见一见这个柳琴。”
“啥见不见的，你不累吗？我带几个人给你把人拘回来不就行了？”
我当下有些没太适应。
回头想想，90年代的警察办案虽然也讲证据，但通常都是在有了合理的怀疑的时候，也会先把人找来固定口供。
我没有反对张队的做法。
此时此刻，如果我再去提什么办案的合法性，怕是也没人会搭理我这个新兵蛋子。
反倒还会被人骂一句，你个菜鸟。
审讯室交叉进行的。老张带人盘问方子明
我跟李胖子突审柳琴。
我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审讯室里。
意外的是，张队倒是没给柳琴带银镯子。
“人我可就交给你了，有啥你就尽管问吧。”
我点点头，带着李胖子走进了审讯室。
顺手，我又把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在了柳琴的面前。
“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我就看出你们是警察了。我们家老方上次见你们的事儿，我也知道了。”
“方子明告诉你的？”李胖子开口问道。
“对，我们家老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我。”
“除了他和赵晓敏的不正当关系，对吧？”
柳琴的表情明显变化了一下，端起身前的茶杯慢慢啜饮了一口。
水喝得很慢，像是不着急说话，又像是在思考对策。
“他们俩能有啥不正当关系？”
“方子明这个谎言，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了吧？”
“我们家老方没撒谎。他们就是战友和战友亲属的关系。”
“那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柳琴看得出来，我们手里并没有实质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