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政策越来越好嘛，货源总是越新越好卖。”
“你家的店开了有三四年了？”
“差不多三年半。”
“听市场管理处的同志说，老方最近一年多去南方比以往更频繁了些……”
“警察同志，政策越来越明朗了。你也知道这要是在十年前，我们做的，可算是投机倒把。”
“也是。可怎么这么巧？自打赵晓敏来了北方，他却天天往南方跑。”
“唉……要不是我家老方天天跑南方，我店里又这么忙，晓敏也不至于……”
审讯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没等我出声，张队就带着一份笔录纸进来了。
我看了一眼老张带来的那份笔录。
“没看出来，平时，你还挺爱锻炼？是为了减肥？”
“减什么肥，每天忙得吃不上饭，就是个爱好。”
柳琴放下了水杯，双手交叉放在了胸前。
“可散打擒拿这些功夫，好像也不太适合您这样的……”
“我跟我家老方的事儿，警察同志你可是知道的，我从上学时候，就崇拜那些战场上的英雄。可惜，我一个女儿身，上不了前线，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让老方教了些部队上的军体拳。一来强身健体，二来，我常常一个人在家，算是防身。”
“这些防身的招数里，怕不是也有如何垂握匕首，如何刺进三四根肋骨之间的缝隙这些知识吧？”
柳琴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没等她开口，我连忙将问题叠着问题，快速问了出去。
“赵晓敏胸口的那把刀是你家卖的吧？”
“散布流言，说赵晓敏是个按摩女的也是你吧？”
“3月15号凌晨，把赵晓敏店里的门敲开的也是你吧？”
“用塑料绳配合白铁片从外面将门插复位的手法，也是老方教你的吧？”
“老方和晓敏之间根本就不是清白的，对不对！”
“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