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行舟茵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深宫血陆行舟茵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年前,我为将军府庶女,随大军出征。危难时,陆行舟红着眼求我:“反贼与你有旧,你可愿为朕犯险,刺得敌情?”那时他允我一个名分,尝了爱的少女心总是痴傻的,我坚定应下。后来逃回时,奄奄一息,遍体鳞伤,被折磨到小产的我再难生育。“你被反贼羞辱,能进宫做伺候朕的宫女,已是天大的恩宠。”他挽着嫡姐的手,施舍般给我一个“名分”。7年后。反贼卷土重来。陆行舟再次红了眼:“茵茵,朕哪点比不过他,你竟因他负我?”1.阿姐诞辰这日,陆行舟在皇宫大宴。手中伺候倒酒的金壶,映出我枯槁的脸,及额角那块可怖的疤痕。每要痊愈时,陆行舟便拿刀再割一道,笑着与阿姐说:“可得叫她记好自己有多脏,免得再胡生妄想,求着爬朕的床。”每一个字,都比刀子还锋利。狠狠扎在我心上。...
《深宫血陆行舟茵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7年前,我为将军府庶女,随大军出征。
危难时,陆行舟红着眼求我:
“反贼与你有旧,你可愿为朕犯险,刺得敌情?”
那时他允我一个名分,尝了爱的少女心总是痴傻的,我坚定应下。
后来逃回时,奄奄一息,遍体鳞伤,被折磨到小产的我再难生育。
“你被反贼羞辱,能进宫做伺候朕的宫女,已是天大的恩宠。”
他挽着嫡姐的手,施舍般给我一个“名分”。
7年后。
反贼卷土重来。
陆行舟再次红了眼:
“茵茵,朕哪点比不过他,你竟因他负我?”
1.
阿姐诞辰这日,陆行舟在皇宫大宴。
手中伺候倒酒的金壶,映出我枯槁的脸,及额角那块可怖的疤痕。
每要痊愈时,陆行舟便拿刀再割一道,笑着与阿姐说:
“可得叫她记好自己有多脏,免得再胡生妄想,求着爬朕的床。”
每一个字,都比刀子还锋利。
狠狠扎在我心上。
“明茵,快近前来。”
陆行舟抱着雍容华贵的阿姐,叫我过去。
“不巧一个舞女崴了脚,你便换上衣裳,凑个数吧。”
他宠溺地望向阿姐:“这舞曲安妃可是盼了好久,半点也将就不得。”
我看了眼几乎赤裸,只用肚兜渎裤遮体的舞女,打了个冷颤。
“皇上,奴女不善舞技——”
“朕让你去,你便去!莫让安妃等急了!”
我心头一苦,半句哀求的话也说不出。
他已不是第一次辱我。
我也曾跪地苦苦求过,说流产的孩子是他的,反贼只是折磨我。
我没那么脏。
我不求妃位,不求名分。
只求他放我离开这华冷的暗狱。
可陆行舟便是这都不肯:
“你是朕的人!便是脏透了,便是死,也要死在朕的皇宫里!”
宴席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我褪去衣衫,满身虫子般丑陋的疤供群臣佐酒,笑声更浓。
“一个贱婢生的庶女,不过是被扔给陛下暖床来用,竟还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是以前,现在可老实了,这不乖乖成了青楼舞妓,为我等取乐?”
满堂讥讽,叫生父恼怒不已:“她该死在反贼窝里,保全我顾家名节才是!”
我又何尝不想早早地死?
可陆行舟亲口应我,要给我名分,宠我一辈子的。
他承诺时的笑眼是那么温柔,叫我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时,仍做着在他怀中旖旎的美梦。
拖着残缺的身子爬向他时,我只觉灵魂都在兴奋得颤抖。
以为终于可以吃饱穿暖,不再有人骂我野种。
可如今.
一曲舞罢,我泪痕早已风干。
穿上衣,继续支着笑,伺候群臣倒酒。
经过陆行舟时,他突然拽住我:
“我只叫你留着脸上的伤,没叫你折磨自己,在身上也添新痕!”
“回皇上,奴女身上的伤,都是旧痕。”
我不再做着侥幸的梦,痴痴揣摩陆行舟的每一个情绪,妄想他还会念着旧情,回心转意。
只是恭敬跪下,面无表情:
“当年处处都溃烂,便是想痊愈,也痊愈不得。”
夜夜痛得钻心,凄苦难眠。
这些,他从不曾留意过。
2.
“阿茵,主上都说了,你若是想走,他随时都可派人来接你。”
“为何偏要留下,守着那个无情人过苦日子?”
回了住处,阿琴一面念叨,一面挽着我去领吃食。
宴上的珍馐,是陆行舟为阿姐筹备的,便是扔了也没有我的份儿。
“快了,要不了多久你就醒得了。”
我心疼地抚了下阿琴鬓角的白发,陪我7年,她也不年轻了。
“我一直都醒得,你还念着皇上对不对?可他这般欺你辱你,便是心情好了赏你些珍宝,想来也是怕你挨不过寻死,给你些盼头。”
阿琴倒是看得通透:“阿茵你可要清醒些,你就是攥着你,折磨你取乐呢!”
我如何不知?
7年前进宫月余,陆行舟不曾来看我一眼。
少女心到底是痴,我想着他肯让我进宫,如何也有些情意。
便不顾一切地去长生殿寻他。
瞧见他抱着我阿姐,眼中的柔情几乎溢出来。
看见我,他高高在上地笑说:“爱妃,我便说你这阿妹够蠢吧?分明生得那般像,却半点不及你,连我这龙殿也敢闯。”
那10杖,他吩咐太监着实打。
将我残存的幻梦,打得支离破碎。
我绝望跳池,被阿琴救下来,陆行舟当晚赏赐我一件冠玉宝钗。
他知道,我极喜爱珠宝。
以为他到底是念及过去,舍不得我死
可这7年。
却是生不如死。
“咱这食,都是给下贱的奴才们吃的,顾家小主这般金贵,怎可学那狗的做派,趴地上刨食呢?”
管食的太监故意将我的饭食打落。
皇上厌我,谁都知道。
这些伺候人的奴才,但有不顺心便拿我作乐。
7年来,我早已习惯。
为了活下去,跪在地上抓起吃食,屈辱地往嘴里塞。
“说了不给你吃,听不得人话?”
太监抬起脚,狠狠踹向我的肩膀。
旧伤被撕裂,疼得我龇牙咧嘴,却只管拼命地抢食,生怕下一刻会被他们踩脏。
“嘿嘿,这狗一样的东西,还想嫁给皇上嘞?”
他们终于罢休,看戏般瞧着我进食。
突然间,我感觉身前被一道阴影笼住,作弄我的太监也立时噤声。
齐齐附身,跪迎皇上。
我诧异地抬头,正好对上陆行舟恼怒的目光。
7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到我这腌臜地。
我正要慌乱地行礼,陆行舟突然蹲下来,死死掐住我的下颚。
“这些年,你吃的就是这般东西?”
他抬手,指着我嘴角猪食般的饭渍:“他们辱你,为何要忍受,不将与朕听?”
3.
我一时乱了思绪。
讲与你听?
可伤我辱我最深的人,不是你么?
“因女奴是进过贼营的脏人,自该受辱。”
我收起不该有的心绪,捡他爱听的话说。
陆行舟的手似乎抖了抖,转而将我松开。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古怪的情绪:
“少在朕面前卖弄可怜!朕给了你不少珠宝,为何不拿出来,讨个好生活?”
我深深将头埋下:
“皇上所赐之物,奴女怎么舍得?”
他冷声喝:“赐给你,便是让你拿来用的!”
“今后除了朕,不得叫任何人辱你,可听清了?”
我这才带着感动的神色抬头,长舒一口气。
“遵旨。”
我不怕受辱,怕的是陆行舟疑心珠宝。
幸而他没有多想,只是将满屋子太监带了出去,夜里便换了批人,宫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又叫我想起,随陆行舟上沙场的日子。
那年他领军平叛,顾家人爱惜阿姐,便将我送去随行。
我生得瘦小,模样却与阿姐有7分像,陆行舟酒后瞧上了我,将我抱进营帐。
酒香浓烈,狂风呼啸,我便这么懵懵懂懂的,被夺去少女身子。
及少女心。
他待我温柔,俊朗的眉眼也十分好看。
他抱着我,将金簪插在发间时,我欢喜地落了泪。
他笑:“喜欢?”
我连连点头。
此后他常送我珠宝,从首饰到字画,愈越得珍贵。
他以为我喜欢的是珠宝的价值。
其实不是。
我只是相像姐姐一样,可以有首饰将自己的打扮得更漂亮一些。
这样,陆行舟也会更喜欢我吧?
擦干泪,我拿起包裹,将所有珠宝都卷了进去。
300万两,许是够了。
池渊将我送出贼营时,说若有300万两,他定能打下这个江山。
我不曾忘。
我都记着。
“阿茵,那个无情人方才来寻你,是给你送药的。”
刚收拾好包裹,阿琴就推门进来,苦着脸把一捧药瓶扔在床榻:
“不过一时忘了,又托人送来。也不知道藏着什么鬼心思.”
阿琴脱下我的衣裳,给我上药。
清凉的触感后,是火辣辣的疼。
陆行舟是见了我身上的旧伤,觉得心疼?
“不!”
我失声吼出来。
告诉自己,不可再为他留念半分。
“我们走吧,收拾一下,明晚就走好不好?”
阿琴一愣,欢喜地将我抱住。
“阿茵,你终于想通了!主上等了你许久——”
我心头一滞,猛地捂住阿琴的嘴。
屋外亮起几盏灯火,片刻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就知道妹妹尚未歇息,姐姐带了些你爱吃的糕点,来与妹妹说几句体己话。”
阿姐含着笑到我身前。
看见床上的药瓶,脸色一顿,浮上一抹阴鹜。
“这是皇上怜惜你,托人送来的?”
4.
见阿姐支走随从,我忙跪下哀求:
“姐姐不要误会,皇上才不是怜惜我,他是嫌恶我满身的疤痕丑,嫌我丢了皇宫的脸面,才施舍些膏药给我——”
“妹妹何必这么怕?姐姐又没说什么呢。”
阿姐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狞笑道:“姐姐心眼好着呢,便是你那个被逐出家门的生母,也被我养在尼姑庵,好生照料着”
我低着头,抖得更厉害。
“姐姐信我,贱妹什么心思也没有了,只想和阿娘残喘活着,绝不敢再贪图皇上,不敢误了姐姐的事。”
“狗东西,你也配提皇上?”
她阴着脸,将我按在床上,一道道挨着撕扯我身上的疤痕。
我疼得想死,但只能咬着牙,不敢反抗。
“你该死在敌营才对!你这贱女,只衬得上池渊那乞丐,为何偏要去魅惑皇上?企图抢我的妃位?”
她怪我随陆行舟行军,越了雷池。
可分明是顾家人担心阿姐,才将我送去。
后来也是阿姐将我和反贼池鸢有旧的事,告知陆行舟,害我被折磨将死,沦落宫女。
她享尽宠爱,极尽荣华,为何仍是不肯放过我?
离去时,她将所有药瓶摔碎:
“顾明茵,你活一天,我就一天不放过你娘!”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
当时她脸上的恨与恶毒,是出于不安与妒忌。
我不死,她心头永远扎着一根刺。
阿琴捻起地上的药膏,哭着给我上药时。
我已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
“没事哈,明晚便彻底解脱了。”
烛光映出殷红的血,淌过我的身子,凝在地上。
这点疼。
与这7年的苦楚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次日我于殿前侍奉陆行舟时,更加谨小慎微。
他与阁臣商议军事,我不敢再附耳听,只隐约记住些字眼,待回去之后,按着先前的情报细细揣摩。
可往日鲜少看我一眼的陆行舟,这一日,却在朝会后唤我去了长生殿。
“给你的药可用了?”
他看着奏折,漫不经心:“那可是朕特意向太医要的,一个小瓶,可值百两黄金。”
我不想再生事,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奴女谢陛下恩赏。”
大殿突然静了下来。
陆行舟不再言语,竟下了龙椅朝我走来。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猛的握住我手臂时,我吓得一抖。
“这么怕做什么,朕若要罚你,有的是太监使唤。”
他抬起手,褪我的外衫。
我下意识抽出身子,跪退数步。
他冷笑:“以前不是哭着要爬朕的龙床,现在朕碰一下,都不愿了?”
我不敢再忤逆。
他的声音也轻了些:“莫怕,朕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扒去外衣,陆行舟的手突然顿住。
他瞧见我血糊糊的伤口,早已染透轻薄的里衣。
血腥携着药的苦味儿,逐渐盈满整个大殿。
“谁”
“谁干的?!”
他愤怒的威压,逼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满殿太监立时伏地,不敢发出丝毫的动静。
上次陆行舟这么恼,还是发觉我在贼营,怀孕又小产时。
“是”
“是我嫌这这疤痕污了陛下的眼,惭愧自虐。”
“与他人无关。”
砰!
陆行舟取了皇冠,狠狠摔落在地。
下一刻,他将我扑倒,掐住我的下颚:
“顾明茵,你将朕的话当狗屁?”
“朕说过,除了朕,谁也不得辱你!”
“哪怕是你自己,也没有这个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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