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高出不少。
林致远是主要支持她的人,他甚至在义工大会上公开提名了宋雅,说她‘能力强,值得信任’。提名?” 我嗤笑一声,目光冷得像冰,“他还真是会利用我的资源,为别人铺路。”
“还有一件事。” 李若冰顿了顿,接着说道,“宋雅已经通过几个国际基金会的关系,递交了个人职业发展规划,说她的目标是成为公益领域的职业经理人。这些基金会的人对她印象不错,其中有几个人提到,‘她很有潜力,比她的领导更有前途’。” 我听到这句话时,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随后站了起来。
“她是想借这个项目,不只是爬高,而是踩着林致远上位。” 我语气平静得出奇,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他以为宋雅是真的喜欢他,但她打的,是更大的算盘。” 李若冰没有说话,他知道我不需要安慰,而是需要答案。他只是平静地问:“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干预吗?” 我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干预?干预得太早,岂不是让他们以为自己很重要?”
我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灯火,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谈一场商业布局,“让他们继续演,但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他们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会成为他们最后摔下去时的绳索。”
2.
几天前,在我的总裁办公室里。我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林致远,心里暗自发笑。这个被我精心饲养的小金丝雀,居然想要飞出笼子了?“我要去非洲做国际义工。” 他一脸认真地说着,眼睛里闪烁着所谓理想主义的光芒。
我慢条斯理地合上手中的合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再说一遍?” 林致远似乎没察觉到我语气中的危险,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去非洲当义工。那里条件艰苦,但我觉得人不能一辈子活在舒适圈里,我想找到真实的自己。”
我放下钢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就像在看一只突然想要逃跑的宠物狗。“真实的自己?”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估一份风险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