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早就成了一颗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他的话让我心里微微一动。我转头看向他，他的眉目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从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可只有我知道，他这些年忍辱负重，走的每一步都比任何人更难。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轻：“可我拖累了你。”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伸手握住我的手，那双手掌心温暖有力，像是能穿透我所有的防备：“昭华，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
我怔了一瞬，抬头望着他。他的目光是那样平静，却又深邃得让人看不见底。
“昭华，从三年前的刑场到今天，我唯一不后悔的，就是救了你。”他低声说道，嗓音低沉而柔和，“你说你拖累了我，可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是你让我有了坚持的理由。”
我的心猛地一颤，眼中莫名泛起了一丝湿意。我以为自己早已不再会因为这些话感动，可此时此刻，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温热的刀，轻轻划开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温庭……”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有时候觉得，我欠你太多了。”
他轻轻笑了，目光中带着一丝宠溺：“你欠我的，只要用一生还就够了。”
我的眼睛微微一热，随即别过头，抬手擦了擦眼角，故作轻松地说道：“真是会说话，怪不得那些朝中大臣都怕你。”
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将我的披风拢了拢，像是生怕风吹冷了我。
不久后，我们沿着长街缓步而行。杏花正开得繁盛，花瓣被风吹落，洒了一地粉白。长安的街头人来人往，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热闹，竟然让人觉得安心。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名卖糖人的小贩从我们身旁经过。
我停下脚步，看着那些糖人，忽然觉得有些好奇。
“想要？”温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笑意：“你说呢？”
他轻轻一笑，随即从袖中掏出些铜板递给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