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那是个凉风习习的晚上，天空像泼了墨一般深沉，只有几颗星星零零散散地点缀在天幕上。皇帝突然召我去御书房，说有事要问我。
我忐忑地走进殿内，只见他背对着我站在窗边，月光洒在他的肩膀上，勾勒出一片浅浅的光影。他似乎有心事，眉头微蹙，久久没有开口。
“皇上，您叫臣妾来，有什么吩咐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过来。”
我咬了咬唇，走上前几步，站在他身后。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沉闷的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初意。”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朕最近常常想，若没有你，这宫里是不是就会少许多麻烦？”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心攥得发紧，低声回道：“臣妾……若皇上觉得臣妾碍事，大可以赶臣妾出宫。”
“赶你出宫？”他转过身，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林初意，你当朕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我抬头看着他，竟有些发怔。月光下，他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柔和，语气里似乎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林初意，朕原本以为你只是个聪明有趣的女人，但现在，朕发现……”他顿了顿，目光愈发深邃，“朕想要的，不止是你的有趣。”
我心头一震，呆呆地看着他：“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向前一步，站到我面前，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朕的意思是，江山可以不要，但你……朕不能失去。”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漏跳了好几拍。
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竟然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林初意，朕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我僵硬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