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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有一个陌生女人打电话过来问我要盛和年的分手费和打胎费……”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男人只要偷吃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想要跟他离婚,但他不愿意。”
“因为与阮姓集团的合作,几乎是他在荣盛集团唯一的依仗了,他舍不得……于是,他把我软禁起来,给我找精神科医生看病……”
“你知道的,那些药几乎都有副作用。”
“吃了几年,就算没病我也吃出了病。”
“也是这几年,我想起了你。”
“于是,我来找你了。”
阮媛深深地看着我,我就像是她唯一的救赎。
我虚抱住她,她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
等到她渐渐恢复平静,我缓缓地,用清晰的语言告诉她,“要不要报复他?”
阮媛也用缓慢但坚定的语气回复,“要。”
——
我和阮媛的报复计划很简单,就是让盛和年以为我回来了,然后让心里有鬼的盛和年余生活在恐惧中。
方法很简单,阮媛不是自杀未遂嘛,那不就正好“鬼附身”。
毕竟,我俩一死一活是在同一个地方,也是阮媛唤醒了我的鬼魂。
这很“合情合理”。
于是,我让阮媛学习我的穿衣习惯、走路风格、说话风格、化妆风格……直到连我都有那么一瞬间恍惚那是未死的我,我就知道计划成功了一半。
在这期间,阮媛出院了,也就是说,她的这一切变化都是在我当年居住的别墅里发生的,在盛和年的见证下。
不少服侍过我的老仆人要不请了长期病假,要不就离开了,剩下的人也战战兢兢地服侍着阮媛。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房子,但偏偏阮媛、盛和年,甚至是盛平年,都选择留在了我当初唯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