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
“周雨嫣，那天我喝醉的时候，告诉你我喜欢你十六年。”
“最后你抱住我说爱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你亲手流掉的芝芝？”
我将芝芝最后的照片还给周雨嫣。
她崩溃地倒退几步，根本不敢看。
“我只是......”
周雨嫣挣扎着试图辩解。
我将卧室的门一下关上。
没有再听她说话。
距离婚礼还剩一天。
我没和周雨嫣提分手。
她开始患得患失，对我越来越好，也缠我愈发紧了。
上班主动当司机，午餐亲自下厨送到公司，在我的办公室里堆满了各种我喜欢的礼物。
公司里的人打趣：“你女朋友这么爱你，有没有什么秘诀？”
我笑而不语。
偶尔程遇的电话打来，她都会毫不迟疑地挂掉。
晚间，程遇约我见面。
还是上次那家咖啡厅。
他上次的从容尽失，完全不见挑衅我的嚣张气焰。
“你做了什么？雨嫣为什么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感受着咖啡的香气，微笑地看向他：“我什么也没做。”
不过是告诉她我曾经有多爱她。
然后立马让她跌落深渊而已。
为什么要立刻转身离开呢？
我的报复，还没结束呢。
“林景轩，她是我的！你凭什么和她结婚？”
程遇失了态，像条疯狗一样对我怒吼。
他的声音很大，但后背佝偻，底气全无。
我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前丢下一句。
“那你试试看，能不能让她和我提分手，”
“你做得到吗？”
“程遇。”
距离婚礼还有三个小时。
周雨嫣提前去现场迎接亲朋好友。
我收拾好行李，头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