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很想吻上去,也许我也这么做了,因为他做了一个后仰的动作,嘴唇立马远离了。
随后他重新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喃喃道:“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想占我便宜?坏女人,说啊,为什么为别人哭?不说可不能亲。”
我生气地反问:“你很想让我哭吗?”
没想到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想啊,做梦都想看你为我哭,哭到满脸眼泪、浑身发抖。”
什么恶趣味?我真想踹他两脚,但是我一抬头便发觉头晕目眩,只好又苦着脸低下头。他轻轻揽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眯着眼,看着他在我眼前的左耳,耳廓上有一粒小痣,在黑发掩映间隐隐约约,分外精致。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一刻竟然很美好,美好到我想要对他说一些心里话。
“我也为你哭过的。”我轻轻在他耳边说。
“哦,在床上哭得那些可不算。”他微微侧头,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同样低声回我,声音很温柔,说的话却很欠揍。
“……”我顿时无语,半晌才回过神,“我要去洗澡。”
“遵命。”
4.
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迷糊间感觉萧昱起身拿了手机,然后走远了些。我头痛欲裂,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萧昱还在打电话,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头乱发像狮子,满脸焦躁。
我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后,萧昱已经挂了电话,却还抓着手机出神。他朝我看过来,勉强一笑,温柔地问我饿不饿,但是那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不安。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出什么事了吗?”我的嗓子好像还没从醉酒中醒来,半晌才发出声音。
他似乎犹豫不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然后他示意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等我坐定后,他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看到打开的社媒页面上一连串鲜红的“爆”字:
“疑似萧昱酒店夜会穆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