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吧。”
“是没什么问题，但你知道现在的营销号总是喜欢断章取义，要是……”
言从打断张悦：“那就让他们去做啊！”语气满不在乎。
张悦蹙眉，自从她接手言从后，言从一直都是很听话的。今天这样的言从像极了时沉，反骨、叛逆。
“不要忘了你现在这么好的前程是怎样来的。”
言从猝然抬起头，一改之前懒散的样子，浑身紧绷。墨镜片后的鹿眼猩红，尽是反感。
张悦看言从的反应，知道起了作用，继续说：“所以可别辜负了。”
“呵。”言从冷笑：“不愧是浮华的第一经纪人”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走好我给你安排每一步，会让你在娱乐圈里很成功。”张悦嘴角牵了刻板的弧度，眼中带着强势：“当然这是你对时沉最好的回应，不是吗？”
好一会言从突然轻轻摇了摇头，紧绷身子松懈下来，“不是对他是对你。”
“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憋着气吧。”
“什么？”
“老公被抢了，小三还是和自己一个公司的，时不时的在你眼前晃悠……”
“言从！”张悦猝然站了起来，椅子拉出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很是刺耳。
言从不为所动，脸上挂了笑，说出来的话像把冰剑残忍、直接的剜过张悦心口：“所以你努力带艺人，不过就是想证明你比小三强……”
“言从！”看得出来张悦是被彻底惹恼了。
“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张悦重新坐回椅子，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表面上装得很乖，看着单纯其实心思很深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