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出来。”
林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拉着我的衣袖让我回家。
半夜我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看到刚从窗台飘进来的林婉,差点吓死在原地。
“你去哪里了?”
林婉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能去哪里呀,我又离不开你。我刚刚在窗上晒月亮呢!”
我噗嗤一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看月光说成晒月亮。
她气急败坏,“你笑什么?!”
我把刚刚的想法一五一十说给她听,她轻哼一声,说:“我妈妈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她说晒太阳可以,晒月亮当然也可以!”
“好好好。”我憋尿憋得紧,不想和她一般计较,脚下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第二天,师傅说接了个县城的业务,让我收拾东西跟他一起进城。
据说今天要处理的这人死得蹊跷,身体被折成弯月形挂在树梢上,还上了新闻。
我以为这已经够蹊跷,但到了现场看到祭文的时候我的脑袋直接发懵。
祭文上白纸黑字写着死者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以及家乡。
林伟,遥山岭人,生于…….
我转头看向楞在原地的林婉,很想跟她说两句话,因为死者是她正在读高中的胞弟。
我突然想起林婉昨晚说的“晒月亮”,突然有些脊背发凉。
葬礼上我终于见到了林婉的父母。.
他们看起来沧桑无比,在棺椁前快哭晕了过去。
据说他们夫妻俩在县城务工,陪着儿子在县里上学,只有周末才会回去看看家里面的地。
怪不得每次去村里都见不到他们夫妻,原来是已经离开那处了。
一个月内连接失去儿子和女儿,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个打击。
林家一对父母已经声嘶力竭,我不忍再看。
刚要撇开目光的时候突然留意到一样东西。
林家父母的鞋底上沾着些田泥,裤腿也沾满了草木钩刺。
看起来像是刚从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