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差了二十一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发现自己得了绝症,便在公证处提早进行了遗产公证,并安排了分开签字避免冲突。”
“当然符不一定是图他的钱……”
“他不图钱他图什么?”涂启源大声呵斥着。
“也许真有些感情。”我停顿了一会,“这是我发现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二人举动真的蛮亲密。不过看样子拍摄日期大概在五年前了。
“死玻璃!”涂启源咒骂道。
“那时候,老涂刚查出来有大病,按理说应该积极治疗的,可是他却放弃了。他说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为了减少符的负担,他主动搬进了康养医院。”
“在那里,符很不舍,还是决定每周至少看望一两次。每次去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夸赞不止。但是为了避嫌,涂就让他以自己儿子的名义尽孝。”
“这一点被你知道了,你当然更愤懑不平。”我望向了小涂,他还是很怒火上头。
“所以,在1997年6月20日之前,你找到了符康生,要跟他谈清楚,让他放弃继承并远离你父亲。”
“当时没谈拢,经过几天思考你们又于20日见面了,他同意了一半。也就是放弃那一百万的继承权,但是,咳咳,”我还是感觉胸口不太舒服。
“陈警官,喝口水再说。”护士递给我一杯温水。
“多谢。”我继续说,“符以老涂需要照顾为由想继续留在你父亲旁边。这点让你忍无可忍,终于你向他捅去。并利用你水产公司经营的优势,把他捆在麻袋里装在船上。最后往他身上系上一袋石头,沉入海底。那袋子上的特有印花就是证据。没想到被冲刷的海浪和钓鱼大爷坏了计划,于6月25日被提前发现了。”
“而你对你父亲,更是不可饶恕。在1997年6月23日早晨六点多的时候,你扮上符平时的装扮从没有监控的步行楼梯进入到老涂的病房,趁人不注意拿枕头捂住了他,直到断气。当然你有点聪明都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