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台阶上方。
不一会儿,便听谢漪容遥遥开口:“禀圣上,将军夜夜都要听夫人弹奏此曲……”
她不慌不忙地说:“这么多年,听得连臣女都能奏弹了。”
一曲一模一样的“瑶璇一梦”在谢漪容手中琴奏毕,我的头顶同时传来轻微的笑声。
“既如此,杜明哲,你说这妖女能起死回生……”皇上的口吻带着点戏谑,“那便赐死吧,看看邪物是怎么复生的,也应一应这节日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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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我惶恐地叫了起来,伸手死死拉住了龙袍。
“放肆!”管事姑姑见状,想拉我却拉不住,干脆抬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不管不顾地喊道:“圣上若今日处死了绮骆国的可敦,恐怕才会引招来真正的祸端!”
皇上果然停住了脚步,包括杜明哲在内场面一片寂静,只有谢漪容淡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绮骆国一直是大昊僵持多年未曾攻下的土地,也是圣上的心病。
双方并不完全掌握对方的实力,于是一直摩拳擦掌,最多只搞搞小规模的边缘战事一点点探究。
大昊一旦因为这件事得罪了绮骆国可汗,后者必然要借题发挥。
而大昊此时刚刚解决完饥荒和瘟疫,东南边又有新起之秀洋滨国在虎视眈眈,因此并未完全准备好进入与绮骆的全面战事。
“你如何证明你就是那绮骆的可敦?朕怎知你不是在弄虚作假,就为了逃过一劫?”
我眼睛一闭,说了一堆呼尔斯在最后一次战役中,所涉及的军事战略,地形结构,死伤情况和详细经过。
这些都是呼尔斯告诉过我,与亲征的大昊皇帝博弈的精彩细节,除了兵法相搏,更是心法相搏。
我把这些秘事都说了出来,自然会惹皇上不悦。
所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而只有亲历其中的大昊皇帝知晓其中真假。
我知道,他不会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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