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哪一步了?”
锦灏替我待在绮骆的这些年,帮我摸清了绮骆的兵力。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只有等来杜明哲的死讯,我才会将这份军事情报随着死讯一起传到大昊。
“正吵着呢。”锦灏说,“如你所想。”
22
对呼尔斯来说,打仗可以输,然而罪名不能在自己头上。
爱妻可以死,然而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
呼尔斯便是普通又虚伪的男人。
我在晦暗潮湿的地牢中等待。
锦灏怕我右手旧疾复发,每两日都会来给我送草药。
他不知道的是,这点伤病对我来说算什么。
我曾拖着断手,在荒漠中爬行数十日。
不计其数地在死与生之间反复挣扎。
后来被一个好心的婆婆捡到,将养数日,没多久又被卖到长安城的月烟楼。
婆婆收了钱,再也不用冒着危险在荒漠的边缘捡奇石了。
我收起思绪,锦灏突然来了。
他带来了杜明哲的消息。
“他果然被父汗杀死了。”
23
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我思考了一会儿,问锦灏:“你之前跟他提过,我在长安城嫁的人姓甚名谁么?”
锦灏摇摇头。
呼尔斯在见到我们的时候,却并非第一次见杜明哲。他甚至一眼认出了对方,知道他叫什么。
我反应过来:“我说为什么杜明哲要在圣上身边安插眼线……带我去见呼尔斯!”
话音未落,一个强壮彪悍的男人一脚踢开了关着我的门。他动作极为迅猛,将我从地上粗鲁地提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
让我意料之外的是,在呼尔斯身后的锦灏有一瞬间目露凶光。
呼尔斯是一匹在严寒雪地潜伏多日都能保持极强战斗力的野兽,其凶猛残暴的程度,用豺狼虎豹都不足以形容。
我在他野蛮的威视下,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