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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杀了我养了八年的狗后结局+番外

沈以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你说的,五万块。”徐漫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一条狗要五万块?”沈以廷忽然站出来替我说话:“布丁是赛级柯基犬,身家自然值五万块,徐漫,小池没有找你精神补偿已经是对你很仁慈了。”我玩味地看着两人,欣赏起这出狗咬狗的好戏。徐漫愤恨地盯着沈以廷,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支持我。“好,你等着,我会去银行取出五万块,但同时,我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控告你在我的工作场所骚扰我,我要求你赔偿我误工费!”说完,徐漫扭着腰肢走到迟炎身前,摇着迟炎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馆长,您都看到了,这个人严重干扰了我的工作,您必须对她进行处罚。”迟炎厌恶地甩开徐漫,道:“小池是我的妹妹,我已经将馆长的职位交给了她,你有任何不满,直接和小池沟通吧。”...

主角:沈以廷徐漫   更新:2024-12-2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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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以廷徐漫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三杀了我养了八年的狗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以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你说的,五万块。”徐漫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一条狗要五万块?”沈以廷忽然站出来替我说话:“布丁是赛级柯基犬,身家自然值五万块,徐漫,小池没有找你精神补偿已经是对你很仁慈了。”我玩味地看着两人,欣赏起这出狗咬狗的好戏。徐漫愤恨地盯着沈以廷,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支持我。“好,你等着,我会去银行取出五万块,但同时,我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控告你在我的工作场所骚扰我,我要求你赔偿我误工费!”说完,徐漫扭着腰肢走到迟炎身前,摇着迟炎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馆长,您都看到了,这个人严重干扰了我的工作,您必须对她进行处罚。”迟炎厌恶地甩开徐漫,道:“小池是我的妹妹,我已经将馆长的职位交给了她,你有任何不满,直接和小池沟通吧。”...

《小三杀了我养了八年的狗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你说的,五万块。”

徐漫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

一条狗要五万块?”

沈以廷忽然站出来替我说话:“布丁是赛级柯基犬,身家自然值五万块,徐漫,小池没有找你精神补偿已经是对你很仁慈了。”

我玩味地看着两人,欣赏起这出狗咬狗的好戏。

徐漫愤恨地盯着沈以廷,显然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支持我。

“好,你等着,我会去银行取出五万块,但同时,我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控告你在我的工作场所骚扰我,我要求你赔偿我误工费!”

说完,徐漫扭着腰肢走到迟炎身前,摇着迟炎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馆长,您都看到了,这个人严重干扰了我的工作,您必须对她进行处罚。”

迟炎厌恶地甩开徐漫,道:“小池是我的妹妹,我已经将馆长的职位交给了她,你有任何不满,直接和小池沟通吧。”

“什么?!”

徐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可能是……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姓迟,就是迟氏集团的那个迟,这很意外么?”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徐漫踉跄后退了几步,似乎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匆忙跑出了办公室。

迟炎也离开了,只留下我和沈以廷两个人在屋内。

沈以廷试图握住我的手,却被我像避垃圾一样躲避开来。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又夹杂着几分后悔。

沈以廷道:“小池,我们不是说好了还要结婚吗,我们还预约了要明天去民政局领证的啊。”

我轻轻拍去衣服上的灰尘,回答说:“不需要了,我早就把领证预约取消了。”

闻言,沈以廷微微张着唇,愣了好一会儿。

“什么时候的事?”

我告诉沈以廷:“就在婚礼的前一晚,你和徐漫在我的婚床上缠绵的时候。”

沈以廷怔怔站在原地,双手颤抖着伸向我,似乎想要抱住我,却又愧疚而缩了回去。

“小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而且,那一晚你也听到了,我和徐漫说清楚了,婚后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小池,你回来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到它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崩塌吗?”

听到这番话,我忍不住冷笑一声,“沈以廷,我们的感情难道不是你亲手摧毁的吗?”

“我……不,小池,你听我解释……”看着沈以廷语无伦次的模样,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极度的痛心,或是彻底的失望。

然而此刻,我竟然毫无情绪波动,仿佛在冷眼旁观沈以廷独自上演的一幕独角戏。

直到我看得厌倦了,才淡淡地说:“出去吧,我需要工作了。”

接手殡仪馆以后,我仔细核对了先前的工作记录,发现徐漫有多次缺勤。

“咚咚咚——”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

我说了声“请进”。

徐漫带着一副气势汹汹的表情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要辞职。”

说罢,徐漫向我递来一封辞职信。

我挑了挑眉,道:“根据考勤记录,本月你缺勤达十三天。

另外,根据人事档案记录,你是通过关系进入我们殡仪馆工作的,因此你的合同与正式员工有所不同。

你需要在这里完成五年的合同期限才能离职,若提前离职则视为违约,需支付两百万的违约金。”


与此同时,车内还有一股异常的迷香在我鼻息间蹿腾。

渐渐地,我的大脑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整个人直接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身处在酒店的房间内。

沈以廷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光,我想从床上爬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沈以廷趴在我的身上,说:“对不起,小池,我只有用这个方式让我们继续在一起了。”

“沈以廷,你这是强暴!”

沈以廷却毫不在意,势在必得地说:“我已经申请领证了,只要我们是夫妻关系,你觉得有谁会相信我强暴你?”

我只觉得恶心无比,仿佛吞下了一只蟑螂一般。

沈以廷的手缓缓地滑过我的脸颊,接着轻抚我的衣襟。

“小池,不要害怕,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听见沈以廷说出这种自认为充满深情的化,我只感到一阵恶寒,浑身发毛,皮肤上已经悄然冒出鸡皮疙瘩。

我知道此时任何的抵抗都没有意义,索性放弃了挣扎。

我偏头看向墙上的钟表,时针滴滴答答地走着,我在心里默默倒数着时间。

就在时针指向八点的那一刻,酒店房间的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一瞬间,数十名警察将沈以廷团团包围住。。“蹲下!

手抱着头!”

沈以廷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警察用警棍制服。

沈以廷惊恐地蹲在墙角,双手紧紧抱住头,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微微张开唇似乎还想询问些什么,又立刻被警察的眼神威慑瞪了回去,只好闭上嘴。

“我们接到报警,你意图强暴,如今强暴未遂,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吧。”

沈以廷立刻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不,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小池是我的老婆,我们是合法关系,不存在强暴这一说啊!”

话音刚落,我的哥哥迟炎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狠狠地给了沈以廷一巴掌。

“畜生!

你在婚礼前夕背叛我妹妹,与别的女人鬼混,婚礼当天又抛弃我妹妹逃之夭夭,现在你竟然还想强暴小池,沈以廷,你简直时是禽兽不如。”

“幸好小池没有真的嫁给你,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提起小池的名字。”

迟炎走到床侧,扶起四肢软弱无力的我。

我整理好衣襟,等迷药的药力散去,我的四肢逐渐恢复了些力气,于是站起来缓缓走到沈以廷身前。

“沈以廷,有什么话,到监狱里跟狱警慢慢说吧。”

沈以廷哀求地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这一次,换我把背影留给他了。

沈以廷最终以强奸未遂的罪名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这期间,沈以廷试图动用家里的关系想方设法逃狱,结果被狱警发现,直接又再多加了数年刑期。

我坐在殡仪馆的办公室里,轻轻抚上那只小奶狗的脑袋,喃喃自语道:“沈以廷,就在监狱里好好改过自新吧。”

小狗感受到我的抚摸,舒服得闭上眼睛,昂着脑袋又往我的手心里蹭了蹭。

“要不要给你取一个名字呢?”

我说。

小狗张开嘴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我问道:“那就叫你嗷呜?”

似乎理解了我的话,小狗的耳朵耷拉下来,看起来有些沮丧。

我沉思片刻,目光落在桌上的布丁玩具上。

沉吟良久,我抬起头,试探又小心地询问道:“那,布丁?”

“嗷嗷!”

小狗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我扬起嘴角,心情也随着小狗的喜悦而变得轻松愉快。

也许,我的布丁真的回来了。

下午值班时,殡仪馆里又接到一名需要入殓的逝者,这名逝者并没有家属来,而是附近的社区人员发现她在家中死亡,看见了她的遗言里特地指明要我入殓,社区才将遗体带到了我这里来。

我当即认出了是曾经的那名老太太。

我走进化妆室,看见老太太的面上还挂着笑容。

面对死亡,她不再畏惧害怕,而是从容面对。

我拿起遗体旁老太太年轻时的照片,带上手套专心为老太太入殓。

入殓既是生者的最后道别,也是死者的洒脱上路。

生死之间,皆是肃穆。

这便是入殓师存在的意义。


沈以廷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按到座位上,说:“别任性了,客人都来了,哪有说不结就不结的。”

我瞥了一眼徐漫,问道:“为什么是徐漫来给我化妆,我请的妆娘不是她。”

沈以廷说:“化妆师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徐漫也会化妆,所以过来救下场。”

我伸出手还想打手语表示些什么,可沈以廷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明明房间里开着暖气,我却觉得浑身冰凉。

徐漫是入殓师,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沈以廷竟找了个平时给尸体化妆的人给我画新娘妆。

沈以廷,你真的在意我们今天这场婚礼吗?

我和沈以廷是在大学时就认识的,那时他是学校里篮球队的主力,俊逸的身姿和不羁的个性无不吸引着我。

那时我天天去篮球场上给沈以廷送水,他对我的态度却总是不冷不热,直到有一次沈以廷不小心将篮球砸中我的耳朵,致使我双耳失聪,沈以廷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对我负责。

现在想来,也许他对我的感情就只有愧疚吧。

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

被司仪小姐扶上台的时候,我听见现场宾客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这新娘化的是个什么妆啊,怎么看着跟死人似的。”

“小声点,别被新娘听见了。”

徐漫则大声跟宾客说:“怕什么,这新娘是个聋子。”

我看向沈以廷,只见他面色阴沉沉的,极为难看,大抵是嫌我给他丢人了吧。

下一刻,沈以廷朝徐漫走去,把徐漫拖拽到一边。

“徐漫,你是故意的吗?

今天我和小池结婚,你最好别再给我耍什么花招。”

徐漫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脸无辜,试图向沈以廷撒娇,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沈以廷走向我,轻柔地为我擦拭掉脸上过于浓重的妆容。

我的身子一僵,本能地排斥着沈以廷的触碰。

沈以廷:“怎么还板着张脸?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应该开心才对啊。”

我的眉头紧紧蹙起,尽管沈以廷此刻所流露出的是温柔与宠溺,我所感受到的却是极致的冷血与虚伪。

他越是表现得体贴入微,我心中便越发感到讽刺至极。

到了交换对戒的环节,沈以廷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他急不可耐地捧起我的双手。

我故意没有告诉沈以廷,这双对戒早在昨晚就被我丢进垃圾桶里了。

就让这场讽刺的婚礼在这一环节结束吧。

却见徐漫在司仪的引导下带着两个戒指盒走来,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不安的念头,就在徐漫走到我面前时,我疑惑地拿起她手中空无一物的戒指盒,徐漫却突然跌倒在地。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徐漫已经瘫倒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她的身下逐渐蔓延出一滩血迹。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沈以廷,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午休的时候,一只小奶狗突然闯进了殡仪馆。

保安正欲驱赶,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把小奶狗带回了办公室。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只小狗居然并不怕生。

我把小狗放到地面上,小狗却突然对着桌子跳跃起来,一边跳一边发出嘤嘤的叫声。

我循着小狗视线的方向,迟疑了片刻,从桌上拿起一个布偶哇哇。

“你是想要这个吗。”

我问道。

那是布丁生前最喜欢的玩具。

“呜~嗯~”我把玩具放到小狗身前,小狗兴奋地叼着玩具在屋子里转起圈来。

望着这一幕,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喉咙已不由自主地喊出“布丁”二字。

小狗的耳朵动了动,下一刻直接飞扑到我身上。

“小池,这个礼物你还喜欢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沈以廷走了进来。

我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沈以廷,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沈以廷走到我的面前,轻柔地捧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品。

“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小池,你以前不是最想和我结婚了吗?”

我冷笑一声,甩开沈以廷的手,“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我们六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你能说放下就放下。”

沈以廷双眼通红,情绪失控,完全无法接受我此刻对他冷若冰霜的态度。

沈以廷摇晃着我的肩膀,似乎以为这样就唤回那个从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我。

“小池,你还是爱我的对吗,除非你亲口跟我说你已经不爱我了,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挣脱沈以廷的束缚,轻轻擦拭了他触碰过的衣角,语气冷淡而坚定:“沈以廷,我已经不爱你了。”

沈以廷步子踉跄,眼神渐渐变得暗淡无光,嘴唇里不断在重复着“不可能”这个词。

然而沈以廷却仍不死心,从这之后,沈以廷日日等我下班的时候,在殡仪馆门口堵着我。

每一次都是保安或者迟炎来这里将沈以廷赶走。

今天下班时,我将走到门口,保安却突然挡住我的去路。

我有些疑惑,问:“王叔,有什么事?”

王叔把一叠钞票交到我手里,轻声附在我耳边告诉我:“馆长,这是沈以廷给我的,他想贿赂我,然后……我知道了,王叔,没事,这些钱你直接拿着吧,就当是奖金了。”

说罢,我走出了殡仪馆。

沈以廷果然如预料之中般挡在我的身前。

一捧巨大的鲜花被他强行塞到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觉得极度厌恶。

在一起这么多年,沈以廷却从来不记得我花粉过敏的事。

“沈以廷,适可而止吧。”

强烈的反感之情如同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小池,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跟前,不待我反应过来,沈以廷直接抓着我的手把我掳进车内。

“沈以廷!

你赶紧放我下去!”

沈以廷开着车,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小池,别怪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没有再回复,只是静静看着沈以廷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沈以廷愈发着急,不断给我发来消息。

“我真的没有想到徐漫会怀孕,我明明每一次都做好措施了的。”

“况且不管再怎么说,你都不应该这样对她啊。”

“徐漫没有怀孕。”

我把这句话发送出去以后便退出了聊天界面。

手机那端安静了几秒,紧接着消息提示音像雨点般密集地响起。

见我迟迟没有回复,沈以廷直接给我打来视频电话。

他打着手语问我:“小池,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手语回复,而是直接开口说道:“你们不会连检查都没有做吧?”

沈以廷愣住了。

因为失聪以后,我无法得到自己的声音反馈,说出来的字音俱都不标准,所以平时我都是选择用手语沟通。

对于我突然开口说出字音标准的话来,沈以廷感到分外意外。

沈以廷迟疑了很久,尝试着问道:“小池,你……能听见了?”

我挑了挑眉,说:“我很早就能听见了,包括那一晚你和徐漫在婚房里做的事,我也全都听见了。”

沈以廷瞳孔微缩,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

“所以,布丁的事,你也……”我拿出检验机构的报告结果摆到摄像头前,说:“用布丁的血冒充流产,沈以廷,你觉得好玩吗?”

沈以廷双唇颤抖起来,目光闪烁不敢看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小池,我也是被骗的。”

说罢,沈以廷一把冲入病房里,把徐漫从床上揪起来。

“徐漫,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干嘛呀,以廷,我好痛……”徐漫话未说完,目光便落在沈以廷手中的手机屏幕上,那正在通话的视频。

“迟池?!”

徐漫凑近手机屏幕,立刻注意到屏幕后方的环境,呼吸一滞,“你为什么会在我工作的殡仪馆,你要干什么?!”

我挂断了视频通话,径直步入殡仪馆的办公室。

我的哥哥迟炎从座位上起身,递给我一沓资料。

“徐漫的工作记录都在这里,相关的监控视频也已经全部调取。”

迟炎说完,便打开电脑,调出布丁去世当晚的监控录像。

迟炎:“监控显示,徐漫那天晚上确实提着一个袋子来到了殡仪馆,而且那天并不是徐漫的值班时间。”

“她把布丁的遗体带到了这里,并且在这里火化了布丁……”我几乎是带着一丝寒意说出的这句话。

难以想象,这该是多么心理变态的人才能如此镇定自若,一气呵成地完成这一系列行为。

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成为入殓师?

“迟池,你给我出来!”

徐漫猛地踹开办公室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殡仪馆,非死者家属和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沈以廷紧随徐漫之后,看见我那冰冷至极的目光,他急忙走到我身边,带着愧疚说道:“小池,对不起……”到这一刻,沈以廷竟然还以为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我哄回身边。

我直接无视掉沈以廷,视其若空气一般,尔后一步一步走到徐漫的跟前,质问道:“徐漫,你是打算直接赔偿还是等我提起诉讼?”

实际上,任何经济补偿都无法弥补我失去布丁的悲痛,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徐漫好过。

徐漫硬着头皮说道:“不就是一条狗嘛,我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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