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没有办法,我只想留住你。
我轻轻抱住他:“不,你有办法。”
贺燃骤然抬头:“什么办法?”
我摸出他衣服口袋里的执业医生资格证:“考了很久了吧。”
“你有证,我有病,不是正好吗?”
一个月前,当我还借住在贺燃家中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它。
那时它和一本厚厚的笔迹躺在一起。
翻开笔记:
“女朋友对我忽冷忽热怎么办?”
“焦虑型人格怎么医治?”
“好累好想休息,为了阿尧,加油!”
······
一字一句,
盛满心意。
我看向贺燃的唇。
贺燃也看向我。
视线交汇,贺燃缓缓低下头。
下一秒,他的脑袋突然被人拉到一边。
江岸的脸缓缓露出来:“不准亲!”
18
我一把推开江岸的脑袋:“就要亲。”
江岸则一脸愤愤不平,对着贺燃挥拳头:“坏蛋!抢我媳妇儿!坏蛋!坏蛋!”
我和贺燃对视一眼。
坏了,那下怕是把江岸脑袋砸坏了。
19
当我和贺燃将江岸送到医院时,正碰到父母。
他们厌恶地看着我,彷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贺燃迎上去,一脸真诚:
“叔叔阿姨,家里最近要办丧事吗,需要我的话随时吱声。”
我一把拉过贺燃:“算了,无关之人,没有必要多费口舌。”
六亲缘浅,于我是福。
八岁的许尧渴望亲情而不得,十八岁的许尧面对亲情不敢得,二十三的许尧已无亲情挂念。
许家纵然是大富大贵之家,我却不稀罕。
他们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言就可以放弃骨血,甚至磋磨骨肉。
这样冷心冷清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