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足以撑过几个月。
初跟贺燃在一起时,我以为他是我的幸运星。
可后来他不断受伤,我开始意识到是自己为他带来了灾祸。
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他,贺燃就一次又一次地耐心解释,将我追回。
但我实在怕了。
恰好这时许家生意出了问题,他们决定再一次送走我。
于是,在他们问我想不想去国外时,我答应了。
在国外,我对贺燃思之欲狂。
为了忘记他,我请催眠师一次又一次地催眠是他抛弃了我。
想到这里。
我有些感激江岸。
如果不是这几天的囚禁,我大概不能这么快地想起那些记忆。
17
只是江岸的耐心大概耗尽了。
他再次逼问我爱不爱他时,我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我爱的永远是贺燃!不是你!”
江岸眼底涌上疯狂,他一把将我拽上沙发,撕扯我的衣物。
我拼命挣扎,在他面前却好似蜉蝣撼树。
就在我绝望时,贺燃突然出现,他举着花瓶砸向江岸。
江岸被砸晕在地,贺燃仍旧不解气,一脚又一脚地踹向江岸:“啥玩意就敢碰我老婆。去死!去死!”
见我呆愣,贺燃紧张地在我眼前晃晃手:“阿尧,你吓坏了吗?”
我盯着他:“你刚才喊我什么?”
贺燃的脸上飞速爬上两朵红云:“老,老婆?”
说完,他有些心虚又佯装镇定:“阿,阿尧,我们,我们都领证了,喊你老婆不可以吗?”
我摇摇头:“那证是假的。”
他大惊:“你怎么知道?”
傻瓜。
谁家民政局半夜还开门的。
我刚准备起身,贺燃却突然抱住我。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我肩上:“阿尧,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想留住你。”
“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