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药柜上刻着字，他看都没看，直接从身后的药柜精准地抽出几个抽屉，将里面的药抓到油纸上分开包好。
之后就是嘱咐了几句，要什么时候吃药，吃多少，那人便走了。
甚至连钱都没给。
老人摇摇头，看着这场面不是第一次来。
我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走上前询问。
可我的手穿过了他们。
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也是没听见，各说各的。
这时，我知道，这可能是我要看到真相。
8.
我跟着他们走了许久。
大致也清楚了林颖家里的情况。
除了祖孙两人外，还有去大城市里打工的母亲。
父亲在过去山洪的时候，村里组织治水队伍，不幸摔河里了。
第三天的时候，才在下游被人找到。
为此，她不少被村里人取笑是没爹的娃。
我见了手都要捏红了，可是，每当我要上前时，都会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住。
我的心里很难受，更何况她。
夜晚，她到河堤边跪着，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
这时年轻的张婶走了过来。
张婶的确没有吹，年轻时候的她的确漂亮。
而至于我为什么认得她，最主要是张婶这个嘴太碎了。不管走到哪儿，都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她看见林颖在河边抹泪，人也恼了，不知道哪来的号召力，召集了一堆村妇说了一通。
夜晚，整个村子都充斥着被孩童地哀嚎啼哭地声音。
我跟她当时一样，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
在泛黄的纸上写着东西。
人参、枇杷、西洋参、海马……她用铅笔，一个个药材的名字和功效。
最后实在是不记得了，才翻开一旁比电话簿还厚的书，看了一会儿接着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