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已恢复联系,暂且不去追究它。
我牢记张亮的话,好好劳动和生活,慢慢适应了孤独和寂寞。
张亮频繁地给我来信,我的心情越来越好。
后来我被派去省城培训学医,回来在合作医疗的卫生所当卫生员。
那天我刚出诊回来,陈婶招呼我去她那吃晚饭。
“兰兰,陈婶我要跟你说件事,听了别着急,慢慢说哈……要不,先吃饭,吃了再慢慢说。”
看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我倒先急起来,催她快说。
“全村都传遍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有人说你在甘蔗地里被人侮辱了。我不信!”
哇!这种事情,在当时当地是最为众人所不齿的,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事,且传的飞快。
怪不得今天几个病人都在用奇异的眼光看我。
陈婶又告诉我,她娘家的亲戚说,当时我没过招工关是我档案里的招工表标注了“作风败坏不宜录用”而被退回的。
她分析这又是林一峰搞的鬼,现在他居然想用造谣的手段把这个标注坐实!
第二天一大早,陈婶和我早早来到庄稼地等候干活的乡亲们。
陈婶在大家面前揭露了林一峰的恶劣行径。乡亲们纷纷为我打抱不平。
我趁势追溯谣言的源头,大家一致指向村里一个叫六哥的年轻人,但是他昨天已经出差,一时半会回不来。
有人说他常常跟林一峰喝酒称兄道弟,得到林一峰不少好处。
我们去学校找林一峰,得知他前天带领学校篮球队去集训准备参加比赛。
我连夜给张亮写信,陈婶陪在我身边。笔尖在信纸上滑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张亮的思念。
继而想到林一峰追求我不成而千方百计阻断我和张亮的联系,威胁利诱遭我严词拒绝而恼羞成怒,竟用此卑劣的手段,制造谣言毁我声誉毁我前程,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不能再沉默了,必须拿出我的勇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