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了皇兄,必然要与他讲清孟知意本来面目。
将我今日所受屈辱千倍百倍偿还。
“谁敢带她走?”
孟知意大手一挥,喽啰即刻将去路堵死。
猖獗嘴脸不改,反倒更加有恃无恐。
“这贱人已经被我卖了,买家在城外等着接人呢!”
御林军左右为难,谁也不敢得罪。
低声吩咐手下:“快去禀告皇上!”
孟知意冷笑,有恃无恐:“叫皇上来又怎样?
这贱人还能比得了本宫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不出半个时辰。
远远望见皇城大开,皇上出城,正往这赶来。
孟知意眼眸一亮,自觉有了靠山。
“你现在给我下跪求饶还来得及!”
“一个贱货,居然还敢拿着皇上做幌子?
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分上下尊卑!”
“皇上定会为我撑腰,治你个不敬皇后的大罪!”
听她叽叽喳喳,我无比烦躁。
按孟知意的强盗逻辑,只因她是正妻,便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处置丈夫身边女人!?
被折辱的受害者还得对她毕恭毕敬,求饶道歉?
皇上的銮驾停在众人面前。
周围人黑压压跪倒行礼。
仅有我和孟知意二人站着,没有下跪。
我是皇上胞妹,有御赐不跪的恩典。
孟知意一个没上位的皇后,居然也如此蛮横。
她迈着小碎步跑去,开口差点腻死人:“皇上,终于等你来接我了。”
柳腰纤细,莲步姗姗。
哪还有半点刚才怒目骂人的泼妇样子?
可銮驾下来的皇兄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向我走来。
孟知意慌了,一把摘下帷帽,哽咽道:“皇上!
你看那贱女人把我耳朵伤成什么样子了!”
“意儿可疼了……您得给我做主,诛她九族!”
撒娇声甜腻婉转,震得男人心神荡漾。
皇兄仍不为所动,甚至烦躁到一把将她推开。
快步赶到我面前。
满眼心疼,几乎落泪,“皇妹!”
周围静可闻针。
孟知意脸色苍白,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在做梦。
“皇上,你魔怔了?
她怎么可能是你皇妹呢!”
“依我看,她是哪里来的贱女人冒充……”皇兄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去。
“你骂谁是贱女人?”
“她是朕专门请回来的长公主,是朕的亲生胞妹!”
孟知意立刻闭嘴,僵立原地。
随即瘫了下去,残了半块的耳朵枕着手掌,身影一挫一挫,已经害怕到发抖。
“臣妾,臣妾不知道长公主回京……长公主赎罪啊,长公主赎罪!
臣妾今日罪该万死!”
她抖如筛糠,见我没有回应,立刻伏地砰砰叩头。
身后跟随她一同折辱过我的狗腿喽啰也吓得两股战战。
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我冷笑道:“她杀了我的红鬃马,挑断我手筋,还让我钻胯磕头……皇兄,你眼光真、好、啊。”
听我讲完,皇兄勃然大怒。
“来人!
把这毒妇捆上,打五十杀威棒给长公主报仇!”
孟知意现下才知闯了大祸。
看皇兄真要罚她,吓得涕泪横流。
“不可,不可啊皇上。”
“我们下个月还要成婚。
要是真受了五十杖,我还怎么穿婚服,怎么行立后仪式啊!”
“我没有故意要害长公主……我是看到她和皇上聚会饮酒,我才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