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麻子张河的其他类型小说《葬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血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来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麻子家那边灯火通明,他的尸体被草席包起来抬进院子里了,留下几个胆子大的村民在陈麻子家里守着。夜风轻拂,我躺在破棚子里的草垛上,浑浑噩噩的脑袋也变得清醒了一些。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察觉到了一个疑点。傻大个那王八蛋如果真的看到了是我杀了陈麻子,怎么还会逗留在陈麻子家附近?见到我回到陈麻子家这边的时候,那混账东西就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现在想来,更像是故意等我过去然后演的一场戏!可是,傻大个的憨傻是村里出了名的,就算真的是傻大个陷害我的话,也没有人会信啊!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陷害我?这几年中,他在我家吃过不少饭,我也没有得罪过他之类的,还给他送过不少旧衣服……“河子哥,吃点东西吧!”看守我的人换了两个,一个...
《葬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有来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麻子家那边灯火通明,他的尸体被草席包起来抬进院子里了,留下几个胆子大的村民在陈麻子家里守着。
夜风轻拂,我躺在破棚子里的草垛上,浑浑噩噩的脑袋也变得清醒了一些。
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察觉到了一个疑点。
傻大个那王八蛋如果真的看到了是我杀了陈麻子,怎么还会逗留在陈麻子家附近?
见到我回到陈麻子家这边的时候,那混账东西就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现在想来,更像是故意等我过去然后演的一场戏!
可是,傻大个的憨傻是村里出了名的,就算真的是傻大个陷害我的话,也没有人会信啊!
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这几年中,他在我家吃过不少饭,我也没有得罪过他之类的,还给他送过不少旧衣服……
“河子哥,吃点东西吧!”
看守我的人换了两个,一个是泼皮,另一个比较矮的年轻人是我家的邻居陈虎,和我关系不错,端着一碗面条过来,一脸愁苦的模样看着我,长吁短叹的准备给我喂饭。
“虎子,我真的没杀人,傻大个有问题,他陷害我!”
我急促的说道:“你把绳子给我解开,我不逃,带我去找老村长,必须要把傻大个先抓起来……”
话未说完,我就被踹了一脚。
“呸,有老子在这守着,你跑一个试试,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泼皮瞪了我一眼,手里拎着的粗棍子在我面前晃了晃,威胁道:“陈麻子的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狐狸,被翻得乱七八糟,值钱的东西一件都没找到。张河,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他家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了?藏哪去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了?”
虎子拎着棍子怒视着泼皮,喝道:“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老子捶死你!”
虎子虽然比泼皮矮半头,但是论身材壮硕和打架技术,两个泼皮也不是虎子的对手。
泼皮也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对于虎子的威胁毫不在意,面带嘲讽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声惨叫从陈麻子的家里传来。
这
四周的情况,颇有种草木皆兵的恐惧心理,生怕暗中会冲出那头诡异的大狐狸。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破旧凉棚那边。
凉棚之中,仅有一滩血迹,不见泼皮的身影了,看到这一幕之后,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看这情况,泼皮应该没被傻大个一砖头拍死,如果泼皮死在了这里,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到时候更加说不清楚了。
我朝灯火通明的陈麻子家那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悄悄摸摸的朝那边走了过去。
陈麻子的死太过诡异了,我一下午的时间脑子都有点昏,老村长说陈麻子的胸口那开膛的手法是爷爷独有的,当时所有人都信了,但是我并没有亲眼证实,只能远远的看到陈麻子的胸口位置有个血窟窿而已。
就算证实了陈麻子胸前的伤口不是我爷爷惯用的那种开膛手法,估计村里人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但是我心不甘啊!
来到了陈麻子家门口的时候,门前的血迹引来了大群的苍蝇,院子里同样有着不少的血迹,蝇虫嗡鸣之声不绝于耳。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那张包裹着陈麻子的染血草席被扯得稀巴烂,陈麻子的尸体失踪了,留守在陈麻子家里看守尸体的几个村民也不见了踪影。
想到之前那头大狐狸从陈麻子家里窜出来的一幕,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哆嗦不已。
他们该不会都被那大狐狸给害了吧?
毕竟,当时我被捆着扔在凉棚那边的时候,很清楚的听到这边传来了虎子他爹的惨叫。虎子当时拎着棍子冲进了陈麻子家里,他不会也已经……
我呼吸急促,不敢往下想了,也没敢走进陈麻子家里,急匆匆的朝着老村长家那边跑去。
陈麻子家在村西头,老村长家靠近村东头,不足两里地的路程,不是很远。但是,我跑着跑着就减慢了速度,额头冒汗,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了。
不是我的身体素质不行,而是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的感觉愈加的浓郁起来。
现在这时候,只不过是晚上八九点钟左右,正常情况下村里这条主干道上还有不少的村民坐在家门口闲聊或者闲溜
刀身小豁口不低于三处。
剥皮刀,刃长三寸三分,刀柄用一块破黑布缠绕,刀身上也有几处小瑕疵。
我曾想帮着爷爷磨磨那两把刀,结果被爷爷暴揍了一顿,没有任何的解释,那一顿暴揍直接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时间。
除此之外,爷爷其他的小规矩更是数不胜数。
比如,在过年的时候,别人家的门前都会贴春联或者年画娃娃之类的,而我们家门口每年都是贴上一对白纸,然后用鸡血或者狗血将其涂刷染红了。
类似这样的规矩太多,不管别人用什么样的古怪眼神看待我们家,反正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规矩多了是否就能善终到老?
还别说,直到我上大学的时候,爷爷都是身体倍棒健步如飞,寻常的年轻小伙体力都不一定能比得上爷爷。
而就在我上大二那年,村里发生了一件事,导致我家中遭了变故,那时我才知道爷爷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屠户那样简单。
每年夏天的时候,爷爷都会出一趟远门,多则十天半个月,短则三五天。他也不说出门干什么去,我也习惯了每年独自在这时候待家里看家。
爷爷离家的第三天,村西头的陈麻子来找我爷爷,想让我爷爷帮忙宰杀一头牲口。
我不太想搭理这个家伙,陈麻子在我们村的风评不太好,顶着个风水先生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听说还兼职了盗墓捞偏门的行当,虽然家里盖起了三层小洋楼,但是村里人都知道这家伙的财路不正。
“我爷爷出远门了,你找其他人吧!实在不行,就送去镇上的屠宰场。”
听我这么一说,陈麻子似乎有点急了,凑到我身边苦笑着说道:“老哥我明天就办喜事了,这时候送去屠宰场哪能来得及啊……要不,你过去帮帮老哥,老哥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凑过来的陈麻子身上有股子很浓郁的狐臭,同时还有点土腥气,很是难闻。
我捂着鼻子,没好气的瓮声说道:“让我这个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动刀子杀生,你怎么想的?”
“劳务费,五百块,怎么样?”
“爷爷,我……”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爷爷打断了我的话,紧皱着眉头,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无奈,闷声说道:“一步错,步步错,棋差一着被那女人占了先机,麻烦了啊!”
在我一脸懵愣下,爷爷一把火把我们家的堂屋点着了,熊熊火焰下,堂屋中的‘陈麻子’再度嘶吼起来,声音中多了几分凄厉。
随着爷爷走出家门的时候,外面不知道何时被浓雾笼罩了,爷爷将一根红绳绑在了我的手腕上,让我紧跟着他走,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管。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把爷爷当成了主心骨,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虽然感觉今晚的爷爷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还能害我不成?
在能见度不足三四米的雾气之中走着,我亦步亦趋的跟着爷爷。
我们刚离开家门没多久,就听到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拿自己的孙子当诱饵,不愧是冷血无情的张老七啊!”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转头去看,却被爷爷阻止了。
“别回头!”爷爷沉声喝道。
爷爷的脚步未停,甚至加快了一点,我心里哆嗦着急忙跟上。
身后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冷笑着说道:“差点忘了,这小子虽然被你自幼养大,但是毕竟不是你的亲孙子,你自然舍得……”
我是被爷爷从河边捡来的,所以他才会给我起名叫张河,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听到身后那个女人说这个的时候并不感到有什么震惊的。
但是,她的下句话,却让我心头猛地一颤。
“小子,你的亲生父母就是死在你这个爷爷手中的,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从小到大,没有父母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痛,我曾经也恨过他们,恨他们狠心将襁褓之中的我丢在河边,恨他们生我却不养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恨转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被我深埋在了心底。
如今,身后的那个声音突然突然说我的父
屠户会有报应吗?
我曾经在某个论坛上提出过这样的问题,不少人给出了答案,众说纷纭。
点赞数排名第二的,是引用佛经中的一句话:诸余罪中,杀罪最重,诸功德中,不杀第一。
而点赞数第一的那句话,则是:屠户这种职业是距离正果位最近的,毕竟只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比那些吃斋念佛一辈子的信徒强多了。
虽然有点扯淡,但是不得不说也有几分歪理。
放下屠刀之后能不能成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村的三个屠户都没能寿终正寝,皆是死于意外。
我的爷爷也是村里的屠户,并且是十里八村很有名气的屠户,凡是经他的手宰杀的猪牛羊等牲口,基本上是一刀毙命。给那些牲口剔骨拆肉的时候,爷爷的手法也是无人能及,用爷爷的话来说他闭着眼睛就能把一头肉牛的骨头全都干干净净的拆下来。
村里那三个屠户死于意外之后,我很担心下一个会轮到爷爷,毕竟村里风言风语很多,都说杀生太多的人是不会有善终的。
对于我的担心,爷爷嗤之以鼻,让我不用担心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还说就算是阎罗老子来了也不能收走爷爷的命,因为他是一个很讲规矩的人!
确实,爷爷的规矩很多,和其他的屠户不同。
第一,爷爷宰杀牲口的时候,都是挑选在正午时分,用他的话来说正午时分阳气最盛,阴气最弱。屠宰完牲口之后,爷爷会拿着一截青竹竿拍打自己的后背,还会弄一个火盆跨过去。
第二,爷爷对那些牲口动刀子之前,都会戴上红色的手套,有人说这是为了防止刀子染血之后滑脱出手,具体什么原因爷爷没说。村里那三个死于意外的屠户下葬的时候,爷爷给他们亲手编织了红线手套,戴在他们手上下葬的,三个屠户家里人都对爷爷感恩戴德就差没跪下了。
第三,也是爷爷最重视的一个规矩,那就是他的刀从来都没有磨过。
和其他屠户不同的是,爷爷没有将剔骨刀一刀两用,剔骨和剥皮分别是两把不一样的刀具。
剔骨刀,刃长七寸六分,刀尖卷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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