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情况,颇有种草木皆兵的恐惧心理,生怕暗中会冲出那头诡异的大狐狸。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破旧凉棚那边。
凉棚之中,仅有一滩血迹,不见泼皮的身影了,看到这一幕之后,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看这情况,泼皮应该没被傻大个一砖头拍死,如果泼皮死在了这里,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到时候更加说不清楚了。
我朝灯火通明的陈麻子家那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悄悄摸摸的朝那边走了过去。
陈麻子的死太过诡异了,我一下午的时间脑子都有点昏,老村长说陈麻子的胸口那开膛的手法是爷爷独有的,当时所有人都信了,但是我并没有亲眼证实,只能远远的看到陈麻子的胸口位置有个血窟窿而已。
就算证实了陈麻子胸前的伤口不是我爷爷惯用的那种开膛手法,估计村里人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但是我心不甘啊!
来到了陈麻子家门口的时候,门前的血迹引来了大群的苍蝇,院子里同样有着不少的血迹,蝇虫嗡鸣之声不绝于耳。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那张包裹着陈麻子的染血草席被扯得稀巴烂,陈麻子的尸体失踪了,留守在陈麻子家里看守尸体的几个村民也不见了踪影。
想到之前那头大狐狸从陈麻子家里窜出来的一幕,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哆嗦不已。
他们该不会都被那大狐狸给害了吧?
毕竟,当时我被捆着扔在凉棚那边的时候,很清楚的听到这边传来了虎子他爹的惨叫。虎子当时拎着棍子冲进了陈麻子家里,他不会也已经……
我呼吸急促,不敢往下想了,也没敢走进陈麻子家里,急匆匆的朝着老村长家那边跑去。
陈麻子家在村西头,老村长家靠近村东头,不足两里地的路程,不是很远。但是,我跑着跑着就减慢了速度,额头冒汗,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了。
不是我的身体素质不行,而是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的感觉愈加的浓郁起来。
现在这时候,只不过是晚上八九点钟左右,正常情况下村里这条主干道上还有不少的村民坐在家门口闲聊或者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