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流:“婉兮,多谢你保全沈府。
那日,我不该对你说那些混账话。”
“外祖母,这些话就不必说了。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你们去了边关定要好好表现,让陛下放心。”
我朝她身后看了看,疑惑地问:“怎么没见沈墨瑶?”
一旁垂头丧气的沈书韵嫉妒地开口:“她?她早就在事发前自卖自身,成了刑部尚书的第十八房小妾,倒是不用跟着我们遭受边关苦寒!”
“书韵,闭嘴!”
“沈书翰,你还有脸斥责我?要不是你跟爹行将踏错,我还好好做着沈府大小姐呢!”
沈书翰看向我的我眼神里,透着难堪和落寞,我扭过头,指挥家丁将一些棉衣棉被装上马车。
14
马车远去,带走了我最后一丝前世的不甘。
也许他曾经对我动心,但终究抵不过平凡岁月的打磨。
也许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始终对沈墨瑶怀有满腔的爱意。
也许因为他爱的只有自己,他所谓的感情,不过是爱而不得的执念罢了。
不过眼下,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永别了,沈书翰。愿你我不再相见,各自安好。
15
后来我在一次宴会上,见过沈墨瑶。
彼时,我已怀上了宋时筠的孩子。
他对我如珠似宝的宠着,满京城都知道,惹了定远侯不可怕,惹到侯夫人,定远侯和林相必然不死不休。
沈墨瑶数九寒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被胡子花白的刑部尚书搂在怀里肆意狎玩。
她谄媚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出年在书院里,那个在窗边读诗经、品龙井的娇美少女的影子了。
“婉兮,你在看什么?”俊美的男人宠溺地问我。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的孩子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从此春花秋月,夏风冬雪。
只愿与君,共赏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