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盛吧,我给你跪下了。”
给我跪下的是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妈妈,把我推成祭品的妈妈。
我连忙扶起她,跟着她去了我家。
我看着刚一岁多的弟弟坐在床上,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我。
我还没走近,他便朝着我哭了起来。
妈妈连忙去把他抱起来哄,他却还是哭嚎个不停,也没见妈妈有一丝不耐烦。
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能走路了之后,只要我哭爸爸便会把我放到猪圈里。
妈妈见我哭只有满脸的不耐烦,把饭扔下也就走了。
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妈妈抱我的记忆。
弟弟一直哭个不停,身上的蛇泡里还含着水,随着他哭挠,那个泡破了,血滴了下来。
我叫妈妈先哄好他,我就先走了。
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顾不上我,但是好歹跟我说了句抱歉。
走之前,我深深的看了眼这个农村小院。
蛇妖从我手腕上探出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只是有一点舍不得。”
毕竟,院子里的秋千是我从小到大的常居地,没了还真是可惜啊。
村子里的蛇又开始多了起来,村长没法只好来找我。
我叫他们再多买一点雄黄,村长对我点头说是。
说完这件事,村长又跟我提了另一件事。
“小白同志啊,村里这个现象你也看见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看着村长满胳膊的蛇鳞,我自然知道是什么现象了。
“你们没有去看医生吗?医生怎么说?”
村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得出来他是心虚。
我要的就是这一份心虚。
我顺势给村长提了一嘴我朋友在卖一种药酒,喝了治百病,还能延年益寿。
见村长犹豫,我也没强求,只叫他如果有需要再来找我。
村长走后,我对蛇妖说:“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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