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陆振涛哪能跟卫东比啊!
罗爱珍的闺蜜还评论:恭喜珍珍得偿所愿!
看到这些,我的心像被千万只虫子啃咬,疼得厉害。
罗爱珍多次纵容她的亲朋好友冷嘲热讽我,却从不帮我解围。
我也是活该,这样都忍了三十年。
往昔的回忆像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
我们新婚时的甜蜜,后来生活中的琐碎争吵。
以及她对顾卫东逐渐明显的偏爱。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割着我的心。
次日,我在那冰冷潮湿的被褥中挣扎着坐起。
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回家,跟罗爱珍离婚!
刚到家楼下,就瞥见常打交道的律师匆匆进了楼道。
我满心狐疑,顾不上老寒腿的酸痛,急忙跟了上去。
我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口,耳朵紧贴门板。
“对,夫妻共同财产都给孩子,我主意已定!”
罗爱珍的声音斩钉截铁,仿佛她早有预谋。
律师带着几分犹豫,小声劝着:
“陆太太,这大事不和陆先生商量,不合适吧?”
罗爱珍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傲慢。
“商量?没那个必要,这个家一直都是我在操持!
这些财产怎么安排,自然是我做主!”
听到这些话,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愤怒和屈辱将我淹没。
这家里,事无巨细都是我在忙。
她的衣服名贵,只能手洗,就算寒冬腊月,我都照洗不误。
她挑食,稍有不顺,就掀桌走人,逼我重做,我也毫无怨言。
再者,她有洁癖,家里必须擦得一尘不染,所以家务活都是我在做。
我把她捧在心尖上,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狠狠砸门,扯着嗓子喊:
“罗爱珍,离婚!休想把我遗产给那野种!”
门被拉开,罗爱珍站在那,怒目而视。
还没反应过来,我脸上就挨了她一记耳光。
“这是我的孩子,不是野种!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是我辛苦攒下的养老钱,她怎能擅自做主?
“罗爱珍,你为了顾卫东和这孩子算计我,你的良心呢?”
我双眼通红,声音沙哑颤抖。
原来,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