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苏雅不可以。
她……该回去了。
十分钟后，唐明又发来一条信息：“抱歉，是我唐突了。”
很有分寸感。
可以想象他发出上一条信息时有多期待，发这条信息时就有多心碎。
大学生表达情谊的方式并不含蓄，苏雅能感受到他这段时间的热情，是她鬼迷了心窍，默认了他的接近。
理智在这一刻战胜心悸。
社团活动结束后，苏雅请唐明吃饭。
并肩走在无人的林荫道时，唐明鼓起勇气问道：“你……那天没回信息，是意味着我还有希望吗？”
苏雅艰难地和他对视，她告诉自己不能优柔寡断，今天不是告白局，是坦白局。
“唐明，你喜欢的是林小晴吧？”
唐明脸庞爬上可疑的红晕，他停下脚步，挠了挠头，真挚地对眼前的女孩说：“是，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苏雅被这四个字轰得失语。
好一阵子，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如果我不是林小晴呢？如果我只是个占用了林小晴躯壳的孤魂野鬼呢？”
唐明顺着她的思路想了一下，认真回复道：“我喜欢的是那天朗诵诗歌时自信大方的林小晴，和我探讨文学作品时理性又浪漫的林小晴，看我打球时嘴角含笑的林小晴……是这段时间相处契合的灵魂，如果你是那时候来的，那我喜欢的就一直是你。”
苏雅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清晰。
唐明喜欢的是苏雅。
他的回答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接下来的话就不难说出口了。
“唐明，谢谢你的真诚相待。我真的不是林小晴，我叫苏雅。因为意外，我和林小晴互换灵魂了，我们很快就会换回去，我和你现实中不可能了，我已嫁人，祝你……一切都好。”
唐明愣了好一会儿，才理解她在说什么。
他眼里的光黯了下去，“我知道了。”林小晴是不好意思拒绝他，才换了一套说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