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听成了景宴,可那时你们过得很幸福,隐年心里也一直有人,我就没告诉你们。”
“前不久我才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想到这儿,我只觉脸颊发烫,抬头却发现陆隐年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看。
“陆老师……”
“别动。”
他冲我抬起手,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头顶掠过一丝痒意。
不经意间,一抹冰凉碰到我发烫的耳垂,转瞬即逝。
“不是说过了,不用叫我老师。”
陆隐年拿着手里的树叶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大你五岁,你可以叫我名字。”
他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也可以叫我哥。”
我抿了抿唇,觉得别扭,只好转移话题。
“前段时间谢谢你了。”
到减肥机构的第四天,陆隐年就出现了,他处理好了所有事情,林语然安排的人没把我怎么样。
当然,身上的伤也是假的。
他笑了笑,难得不那么稳重地揉了揉我的头,没说话。
陆隐年带我去了很多地方,可十五岁以前的记忆我一片模糊。
晚上回到家,陆隐年很绅士地站在门口:“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
“念念!”
熟悉的声音炸开,我抬头和陆景宴那双通红的眼睛撞在一起。
7
陆景宴牵着陆泽急切地走进来,却有些无措。
他张了张嘴,许久才艰涩地开口。
“念念,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我没看他,随口应付:“嗯。”
“为什么?许念,你就一点不念旧情?”
“我和你结婚七年,七年啊,你说离就离,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还有孩子,你凭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陆景宴红肿着眼眶,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往我心口上扎。
多会倒打一耙。
好像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