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
趁着这个时间，我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亲手签下了字。
跟着视频上的信息，找到了那个培训室。
整个江城最繁华的地段，沈斯彦给他的女神缪斯盘下了一栋二层小楼。
夜已深，里面还是灯火通明。
乔乔身姿窈窕，高昂着头：“我就是故意骗你过来的，怎么了？”
“难道你愿意和那个残废花瓶待在一起？”
“她现在只怕连弹钢琴，都只能弹小星星了吧？”
我停下脚步，看着玻璃窗里的两人。
沈斯彦已经把大衣脱了，嘴里叼着根烟，手里端着杯酒。
大马金刀坐在那，任由乔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你爱使小性子。”
“不过，这样挺好，我就吃你这一套，多鲜活啊。”
“比林沐儿那个温吞吞的，有趣多了。”
乔乔妆容艳丽，烈焰红唇勾出一抹笑，抢过沈斯彦手里的烟。
“别抽了，我肚子里可怀了你的种呢。”
沈斯彦脸上有一瞬间的喜悦，又变成烦躁。
他坐起身，把乔乔推开。
“打了吧。”
乔乔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斯彦。
“打了。”
沈斯彦又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圈吐在她脸上。
“我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我老婆来生。”
“可这也是我们的孩子，你真的忍心不要他吗？”
“我找人看过了，会是个男孩。”
“我发誓，你老婆绝对不会知道我和孩子的存在。我只是，想把我们的爱情结晶保留下来。”
沈斯彦像是被烟呛到般笑出声，他像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乔乔。
“爱情？宝贝，我们之间，哪里有爱情？”
“别说笑话逗我了。”
“把孩子打了，你休息一个月，就还是我的宝贝。如果要生......”
“乔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