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又思想开放,容易接受新事物。
不到两年,就在西班牙开起了自己的餐厅。
收益颇丰,但鲜为人知。
“挺好的,很快拿到绿卡了,囡囡就搬过来住吧。”
“对呀,你爸爸呀还说要教你做菜,说你有天赋呢……”
我笑得很开心,笑着挂断了电话。
一回头,看见捧着花和蛋糕的陈楚生站在病床门口。
目光相接,一瞬,两瞬。
我移开了眼。
身后响起周盈盈的声音:“我的病房在这里了啦~”
护士进来铺床,无意骂道:“隔壁病房女的有病吧,好像是个小三,还特么闹自杀闹这么大,人都还没进医院,伤口就止血了…白浪费一个病房,走廊那对母子排了三天都排不进去呢……这世道真是……”
我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办出院,这个空出来的床位可以让给他们吧。”
护士看了看我:“还不确定,应该可以。”
我拎着行李走出了病房。
擦身而过时,那对母子涕泪淋漓,一再感谢着刚才那位护士。
我到了家,正准备打给蒋知序报个平安,一翻开手机,就接到了陈楚生的电话:
“沈嘉你作够了没有?你和蒋知序待在一起这么多天,你什么意思?余情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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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生,”我不愿多废话一句:“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当晚,陈楚生准时回了家。
他进门的时候,我就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整个房间已被打扫一新,桌子,地毯,一尘不染。
这当然不是我亲手打扫的,我叫的保洁阿姨,90一个小时,刷到陈楚生的卡。
买断这份破烂的恩情,很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