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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桥南余知鸢的小说寒江不闻鹧鸪声小说阅读

鸭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桥南微微一笑,将手机递给陆父陆母。“陆叔叔陆阿姨,我已经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了半月后,你们看,这是女方发给我看的婚戒,我很喜欢。”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在这一刻都凝滞了。一时间,众人纷纷难以置信。陆父陆母震惊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良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问:“桥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顾桥南刚要脱口而出“真的”二字,陆月笙就沉着脸,冷冷地抢先一步开口:“够了!你平常和我们闹一闹就算了,现在在爸妈面前还要开这种玩笑吗?”陆秋漓脸上常有的笑意也瞬间敛了起来,“桥南,一而再再而三开这种玩笑就没意思了。”陆星禾也不耐烦地将筷子一放:“你都说过两次你结婚了,但这怎么可能?你的抽屉里现在还放着一封情书呢!要给……”闻言,陆月笙和陆秋漓...

主角:顾桥南余知鸢   更新:2024-12-24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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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桥南余知鸢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桥南余知鸢的小说寒江不闻鹧鸪声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鸭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桥南微微一笑,将手机递给陆父陆母。“陆叔叔陆阿姨,我已经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了半月后,你们看,这是女方发给我看的婚戒,我很喜欢。”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在这一刻都凝滞了。一时间,众人纷纷难以置信。陆父陆母震惊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良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问:“桥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顾桥南刚要脱口而出“真的”二字,陆月笙就沉着脸,冷冷地抢先一步开口:“够了!你平常和我们闹一闹就算了,现在在爸妈面前还要开这种玩笑吗?”陆秋漓脸上常有的笑意也瞬间敛了起来,“桥南,一而再再而三开这种玩笑就没意思了。”陆星禾也不耐烦地将筷子一放:“你都说过两次你结婚了,但这怎么可能?你的抽屉里现在还放着一封情书呢!要给……”闻言,陆月笙和陆秋漓...

《顾桥南余知鸢的小说寒江不闻鹧鸪声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顾桥南微微一笑,将手机递给陆父陆母。

“陆叔叔陆阿姨,我已经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了半月后,你们看,这是女方发给我看的婚戒,我很喜欢。”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在这一刻都凝滞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难以置信。

陆父陆母震惊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良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问:“桥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顾桥南刚要脱口而出“真的”二字,陆月笙就沉着脸,冷冷地抢先一步开口:“够了!你平常和我们闹一闹就算了,现在在爸妈面前还要开这种玩笑吗?”

陆秋漓脸上常有的笑意也瞬间敛了起来,“桥南,一而再再而三开这种玩笑就没意思了。”

陆星禾也不耐烦地将筷子一放:“你都说过两次你结婚了,但这怎么可能?你的抽屉里现在还放着一封情书呢!要给……”

闻言,陆月笙和陆秋漓脸色顿时一变,瞬间失了沉稳,紧张的抓住她道:“什么情书?给谁的?”

这时,陆星禾挣脱掉他们的手,移开眼神,有些别扭地说:“我又没拆开看过,也不敢看,我怎么知道?”

顾桥南自嘲一笑,他之前的确写过一封情书。

这三个人之中也的确有过他喜欢过的人。

甚至在昨天领证之前,他也早就做好了选择。

但现在,也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扯了扯唇,刚要开口,桌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怀初忽然惊呼一声。

“顾少爷,你这个戒指……是在网上找的图吧?”

“这枚钻戒我在杂志上看过,全世界仅此一枚,独一无二,价值连城,你这是娶了个什么人物啊?”

顾桥南也愣住了,脑子微微发懵,他没想到这枚钻戒竟然会这么贵。

至于余知鸢是什么身份,他并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要开口,沈母却忽然端上来一锅热汤,和沈怀初对视一眼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故作手滑没端稳,整锅热汤全部倒了出来。

“小心!”

陆月笙、陆秋漓和陆星禾三人却都连忙护在沈怀初身前,生怕有一滴热汤烫到他。

却没有一个人保护顾桥南。

“啊——”

滚烫的鸡汤全都倒在顾桥南身上,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皮肤都被烫得通红,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看见沈母眼里的得意,顾桥南立马反应过来,颤声道:

“你是故意的?”

闻言,沈母先是一怔,紧接着眼泪说掉就掉,“顾先生,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故意的,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害得您烫伤,可您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

看见母亲受辱,沈怀初连忙从姐妹三人的包围圈中出来,毅然决然地挡在沈母面前,眼眶里含着晶莹的泪水,“顾少爷,我和妈妈是穷,但也是有尊严和骨气的,决不能任由你们这么侮辱!”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离开就是了!”

他转过身,握住沈母的手,母子俩一起往外走。

看见他们母子俩离开的背影,陆月笙望着顾桥南的眼里尽是不满,怒斥道:“顾桥南,宋姨任劳任怨,不过是不小心把汤洒了,你就说她是故意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陆秋漓也眉头紧蹙,失望地看着她,“怀初那么善良,宋姨性格和他一样,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是啊,再说了,就算宋姨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了?一点热汤而已,你非要把人都气走才甘心是吗?”

陆星禾怒吼道,满是不赞同。

听见这些话,顾桥南只觉无数的情绪齐聚头顶,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姐妹三人却没有在乎他的情绪,只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后纷纷跑出门,去追沈怀初。

直到三人离开后,顾桥南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一大片肌肤火辣辣的疼,他想要站起来,却疼得身体摇摇欲坠,倒在地上。

“桥南!”

陆父陆母连忙扶起他,赶紧叫来司机送去医院。

醒来后,顾桥南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守在床前的陆父陆母。

见他醒来,陆母激动地抹了抹眼泪,紧紧握住顾桥南的手,连忙道歉。

“桥南,我们看了监控,宋妈的确是故意的,知道她们母子俩心思深,却也没想到这么深。”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三个给你一个交代,也让他们看清沈怀初的真面目!”

“好孩子,你也别说已经结婚了这种气话了。”

顾桥南只摇了摇头,“陆阿姨,这不是气话,我是真的结婚了。”

随后,他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银行卡,和一条祖母绿项链,放在陆母手里。

“陆阿姨,这是我这些年里攒下的钱,也算是还了这么多年来在陆家的花销。”

“这个是你们以前给我的陆家传家宝,说是只给未来女婿的,但现在,它不属于我,你们还是收回吧。”

看见这些陆父陆母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陆父再三询问:“桥南,你真的结婚了?不要骗我们啊。”

每一次,顾桥南都坚定地点头。

“是的,我真的结婚了!”




嘟……嘟……

电话拨出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一直都没人接通。

本来三姐妹的心都骤然悬在了高空,担心顾桥南是来真的。

直到电话迟迟没有接通,陆月笙才微不可察的轻笑一声,“怎么,没有提前沟通好吗?”

陆秋漓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眉宇舒展了些许,“我还以为你能整出什么花来,就这?”

“行了,我们每人给你一千万,就当是买下这件西装了。”

陆星禾随意道,又转头去帮沈怀初擦眼泪。

“别哭了怀初,我带你去买衣服,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买,买比这件还要漂亮的衣服。”

哄好后,她温柔的牵着沈怀初上车,紧接着其他两人也跟了过去。

他们离开后,顾桥南的手机才骤然震动起来。

余知鸢发来了一条短信。

“在开会,等会儿打给你,有急事吗?”

他连忙敲下一串字道歉:“不用不用,你忙,我是想告诉你,对不起,礼服不小心被人毁了,是我没保护好它。”

很快,对方就回了消息:“无妨,我重新定做一件让人送过去。”

这时,陆父陆母回到家里,看见被剪碎的西装,瞬间沉了脸。

得知来龙去脉后,脸色更是黑成了锅底。

陆母愤愤不平道:“原本就是我可怜宋妈孤儿寡母,想着他们也不容易,就让他们住进家里干活,现在看来,这母子俩都人品堪忧!”

“管家!给我辞退他们!就当是给桥南出气了!”

说着,她还握着顾桥南的手,温声道,“桥南,你放心,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顾桥南有些感动,低声道谢后,便抱着西装出了门。

无论如何,这是余知鸢亲手为他设计的办法,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修复。

管家效率很高,等顾桥南回来时,就发现沈怀初和沈母已经被下令赶出陆家了。

他松了一口气,暗道总算可以在结婚前过一段安生日了,可走进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都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定是沈怀初的手笔。

他也只能通过这种小伎俩泄愤了。

他认了命刚要收拾,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姐妹三人猛地推开门冲进来。

“顾桥南,你就这么容不下怀初吗?不过是一件西装而已,钱也赔给你了,你还不罢休,非要把他逼走?”

陆月笙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道。

顾桥南用力挣脱掉钳制住他的手,一脸的不耐烦,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句话却激起了陆秋漓的怒火,她皱着眉难以置信道:“你就这个态度?不去和怀初道歉?”

“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是真的不解。

陆星禾却冷着脸,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就往外走。

“跟我去道歉!”

这时,顾桥南终于忍不下去,爆发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的手甩开。

“够了!还有十天!十天后我就会彻底结婚离开,以后不会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恳请你们忍过这十天,不要再来打扰我!”

话毕,他将陆月笙和陆秋漓都推了出去,房门重重地合上,咔哒一声上锁。

门外瞬间安静下来,再没有任何动静了。

良久之后,陆星禾冷傲的声音传过来:“桥南,你不要再演了,我们是不会信的。”

顾桥南靠在门上,身体无力地缓缓滑落,只觉得心累极了。

不管她们信还是不信,他都已经结婚了。

无所谓了。




下车后,助理带着顾桥南来到满庭芳,站在其中最大最豪华那栋别墅前,对他介绍:

“先生,这是余总为您选的第一栋,这边环境静谧优美……”

只是简单看了几眼,他就诧异地发现,这里的布局居然和他梦想中的家布局一模一样。

他对这里十分满意。

刚想定下这里时,沈怀初的声音传了过来,“月笙、秋漓、星禾,这里太大太贵了,买给我会不会有点太破费了啊?”

“不会,你和陆阿姨也该有个落脚点,而且这里离家近,我们可以随时来照顾你。”

“是啊,只要买给你,多少都不算贵。”

“怀初,你就答应吧,你现在那个出租屋又破又旧,你是想让我们担心死吗?”

闻言,沈怀初唇角勾了勾,眼中溢满了感动:“都怪我,要不是我惹得顾少爷生气了,他也不会和先生夫人告状,我和妈妈也就不会颠沛流离,就不至于让你们破费了。”

听他提起顾桥南,陆秋漓神色骤然一变,桃花眼微微眯起,“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绝不让你白受委屈。”

说着,几人边往里走,却正好看见顾桥南。

陆星禾眉头紧皱,语气不善:“你怎么在这?”

他淡淡道:“我来这里看婚房。”

闻言,三人顿了顿,对视一眼,心脏骤然提了起来

但在看到他身旁的助理后,便又瞬间放下心来。

只以为他这次又演上了,居然还学会找人来配合了。

这一次,她们没有再斥责他,反倒轻笑一声。

“好啊,那我们看着你买。”

顾桥南不在意她们的反应,他确实对这里比较满意,就对张助理点了点头。

张助理刷卡后,又接着道:“先生,我们再去别的地方多买几套房子,这儿离您的家太近,我担心您会有不适。”

听见这话,陆星禾瞬间就黑了脸,“你怎么说话呢!”

“顾桥南,这就是你雇的人?”她质问道,随后又不屑地看向张助理,“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你给我说出真相。”

张助理淡淡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雇的人,我是余总的助理。”

陆月笙皱了皱眉。

余?

这个姓好熟悉。

顾桥南没想再继续和她们纠缠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陆月笙见状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这套婚房十几亿,你是不是演得太过头了?不要再演了。”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冷嗤一声,“我有没有演,到时候你来参加婚礼就知道了。”

话毕他跟着助理上车离开。

又辗转了几个地方,买了好几套房子。

回到家里,才看见桌上放着一张拍卖会送的邀请函和拍品手册。

顾桥南没有兴趣,随手就准备丢掉,却意外看见最后一页的拍品上,竟有他父母的遗物。

他心头震动,连忙捡起邀请函,换好正统西装便要前往。

可一到拍卖会,她就后悔了。

只因拍卖会上陆月笙,陆秋漓,陆星禾三人都在,不仅如此,她们还带了沈怀初。

被围在三人之中的他笑得灿烂,享受着三人的照顾。

“怀初,看上什么就大胆举牌,我们替你出钱,不用担心,只要你喜欢就好。”

陆秋漓眉眼温柔地望着身边的男孩,另外两人也跟着表示自己也是。

顾桥南逐渐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拍品上。




一连三天,姐妹三人都没有回来。

沈怀初的消息却没有断过。

照片里,陆月笙动作轻柔地帮他上药,陆秋漓抱着一束鲜花插进花瓶里,陆星禾则是端着一盘水果喂进他嘴里。

“顾少爷,你看,我不过只是扭了一下脚而已,她们就这么在意,对我呵护备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们了。”

顾桥南扫了一眼,只当做没看见。

他忙着将这些年来和她们有关的一切都整理出来。

小时候玩过家家时,她们戴到他手上的戒指;

成人礼上她们送的限量跑车,高定西装,定制名表;

还包括抽屉里那封没有机会送出去的情书。

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扔在火盆里,点火后,将这些都逐渐吞没。

眼看着火盆里的东西越来越少,火烧得越来越旺,顾桥南只觉得,过往的一切都彻底烟消云散。

姐妹三人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只觉心跳都骤停了。

“桥南,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星禾慌张地喊,还连忙找来水想扑灭火。

陆月笙和陆秋漓也连忙找手边能用到的东西灭火。

顾桥南却只是静静的看着,由于他烧得很快,所以哪怕最后火扑灭了,也什么都没抢救回来。

只剩下一盆灰烬,和一些残渣碎片。

陆秋漓难以置信的看向他,“桥南,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烧了这些东西?”

“我说过,我要娶妻了,这些被我老婆看到可能会误会,就索性都烧了。”

见他这样冷淡,三人慌乱不已,险些以为他是要来真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连忙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能,她绝不会娶妻!

陆月笙眸色沉沉,眉头微蹙,“桥南,赌气做戏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再闹下去就没意思了。”

顾桥南只平静的看着她们,冷冷开口:“明天十二点,敬邀陆月笙、陆秋漓、陆星禾三位女士,前来观礼。”

第二天,顾桥南换好衣服,准备出去接新娘。

陆父陆母坐在他身侧,看着他身着新郎装的样子,陆母伤心地抹了抹眼泪,“桥南,要是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一定要记得回来找我们。”

他点了点头,笑着握住陆母的手。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循声望去,才发现是陆月笙、陆秋漓、陆星禾三人。

眼看几人准备出门,陆母连忙叫住她们,“站住,今天是桥南的婚礼,你们还准备去干什么?”

陆月笙看见顾桥南换上新郎装,清冷的眸中不自觉闪过一丝惊艳,但神色却故作冷淡,“爸,妈,桥南和我们赌气胡闹就算了,你们怎么还真信了他的话?”

“什么叫赌气胡闹,桥南是真的要娶妻了,你们看不见吗!”陆父气得瞪着眼睛。

陆秋漓神色淡淡,“看见了,看见了他又在闹脾气和我们做戏。”

陆星禾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手插在口袋里,“桥南,既然你那么想玩,那我们就陪你玩玩,看看等会到底会不会有人来,也顺便看看你的演员请得怎么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指针已经到达了12点,却始终没有人来。

陆星禾松了一口气,眉眼舒展地嘲弄道:“之前不是演得挺像的吗?这次怎么连演员都忘记找了?”

陆秋漓也同样松了一口气,“可以了,闹这么久也够了,桥南,赶紧把新郎装脱下来,不用再演了。”

陆月笙则眸色幽深的看着他,“你闹这么一出,不就是怪半个月前我们在民政局爽了你的约吗,我们现在就去,我们三个人,你选一个。”

顾桥南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沈怀初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他在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月笙,秋漓,星禾,我妈妈出车祸了,我该怎么办啊?妈妈是我唯一的依靠了,要是没有妈妈,我也不想活了呜呜……”

听见这话,三个人神色骤然一变。

“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就过去!”

说着,她们快步就往门外走。

陆母厉声叫住他们:“都给我站住!谁都不许去找沈怀初!”

“今天是桥南娶妻之日,你们要是不在,一定会后悔的!”

三人对视一眼,满眼都是不耐,“桥南是我们的,他会娶谁?爸妈,你们别跟他一起演戏了,等我们处理好怀初的事,就去和桥南结婚。”

话音未落,三人就先后走了出去。

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陆父陆母气得摔了手中茶杯。

“她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三辆车前脚刚飞驰离开,后脚,门外就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顾桥南连忙跑出去,只见陆家门外停了一整排的豪车。

保镖们纷纷下车,无数手持花瓣礼花被拉开,散落漫天的花瓣。

张助理先一步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先生,抱歉,路上堵车来迟了,请。”

“没关系。”

顾桥南体谅地笑了笑,而后转身红着眼看向陆父陆母,“陆叔叔陆阿姨,桥南……要成家了。”

陆父陆母也红了眼眶,伸手握住他,“诶,孩子,一定要幸福啊。”

“会的,陆叔叔,陆阿姨。”

他,一定会幸福的。

顾桥南给了二老一个拥抱,最后扫了一眼这栋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头也不回地上车,奔赴她全新的生活……




拍卖师呈上来一件又一件拍品,一开始,沈怀初还有些小心翼翼,不敢举牌。

到后来,只要是他多看了几眼,表示过喜欢的,都被她们拍下。

不少人被这豪气的手笔吸引,都纷纷投去羡慕的眼神。

“陆家那三位大佬对沈怀初可真好,要是我是沈怀初就好了。”

“从前看她们那么喜欢顾桥南,还以为他真的会娶她们三姐妹之一呢!”

“是啊,谁能想到会是现在这样?不爱顾少爷,偏爱保姆的儿子,顾家顾少爷的脸啊,可全都丢尽了!”

感受到其他人怜悯的眼神,顾桥南也毫不在意。

他只默默地数着拍品,等着最后一件拍品出现。

直到最后,拍卖师小心翼翼地呈上来一只手镯,认真地介绍历史年份。

顾桥南再也坐不住了,攥紧了手里的拍卖牌,等着叫价。

那只手镯是爸爸从前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将它拍下来!

“起拍价三千万,现在开始拍卖!”

“四千万!”

“五千万!”

“六千万!”

不少人举牌加价,眼见价格越来越高,不少人都放弃了,只剩下顾桥南和几人还在坚持。

他一直叫价,眼见他十分在意这只手镯,沈怀初转了转眼珠子,便开始跟身旁人撒娇。

“这个手镯可真漂亮,不知道我戴会不会好看。”

顿时,三人便争着开口“我帮你买下来!”

紧接着,姐妹三人也加入了争夺。

“一亿!”

“一亿五千万!”

“两亿!”

见状,顾桥南的心无限下沉。

她们分明知道,这个手镯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时父母的定情信物丢失,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三个人得知后,连忙将手镯的样式画出来,争着抢着哄他开心:“桥南,别难过了好不好,我们一起找,总有一天能找到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会让它物归原主。”

然而,当初的诺言到了现在,却成了一个笑话。

眼看价格越来越高,几乎到了一个不敢想的天价,十五亿。

顾桥南看了一眼存款,已经不太够了,如果强行要拍下,他不仅要花光父母留给他的所有遗产,还要去借钱。

正在犹豫时,陆月笙做了一个点天灯的手势,全场瞬间哗然。

寓意着接下来无论手镯叫价多少,她都会竞价到底,直到将其买下来。

这一刻,他彻底心如死灰了。

他拍不到了。

手镯送到沈怀初手里时,他看着陆月笙,满眼都是爱意:“月笙,这是你为我拍下来的,那就由你来帮我戴上好不好?”

这时,陆秋漓和陆星禾纷纷表示不服。

“怀初,我也有钱,如果不是被她抢了先,我也能替你买下!”

“大姐,我把买手镯的钱给你,你把这个帮怀初带手镯的机会让给我吧?”

说着,陆秋漓递出她的卡。

陆星禾也跟着要将自己的卡塞给陆月笙。

“我也有钱,大姐,要不还是让给我吧。”

趁着几人为沈怀初带手镯的时候时,沈怀初故意装作没拿稳,手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瞬间四分五裂。

在这一刻,顾桥南的心也跟着碎了。

“哎呀,不小心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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