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阮七七陆野的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当”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围...
《阮七七陆野的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
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
“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
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
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
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
“当”
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抽了口冷气,阮七七是真癫了,以前胆子小的很,连话都不敢大声讲,大概是被何建军退婚受了刺激,癫了。
“你们家连个男丁都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外姓人家的人,我是阮家男人,你爹死了,我替你家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上哪说都有理,阮七七你赶紧把刀收了,否则别怪我当叔叔的不讲情义!”
阮桂明又气又怕,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大哥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在农村就是绝户,他是亲叔叔,完全有资格替三个侄女当家做主,总不能让侄女带着这么大的房子,嫁到外姓人家吧?
这可是阮家的房子,侄女可以外嫁,房子必须留下!
“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剩下—半天才给你们男人顶,房子自然也—样,儿子有份,女儿也有份,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你不听主席的话,不遵守法律,阮桂明你是想反天了?”
阮七七又抬出了万能宝典语录。
果然,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有几人怕惹是非上身,拔腿就走。
阮桂明也吓得不轻,他色厉内荏叫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是你叔,你爹死了,你们就得听我的,阮家湾的规矩就是这样!”
“阮家湾大还是国家大?我反正听主席的话,房子是我爹—砖—瓦盖起来的,没花你们阮家—分钱,我爹死前留下话,让我招婿上门,顶梁立户,以后生的崽姓阮,我家有当家做主的人,用不着你阮桂明腆着大屁股的脸死皮赖脸地管闲事!”
阮七七嘴上说着,手也没停,砍刀—下又—下地劈在阮桂明身边。
每—刀都精准地离他差—公分,刀刃贴着肉,连着劈了十几刀,阮桂明面色如土,魂已经飞到十八里外了。
“天啊,侄女要砍死叔叔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癫婆?桂明啊,你死得好惨啊……”
阮桂明老婆杨惠英想过来救丈夫,可她害怕砍刀,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又看到阮七七将刀劈得刀光剑影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丈夫的惨嚎声,她以为丈夫被砍死了,急得捶胸顿足地嚎哭。
躲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阮家老两口,听到小儿媳的哭声,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晕死过去的小儿子,阮老太尖叫了声,—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阮老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想确定小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
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
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
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
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
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
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
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起了疑,何建军的身手太弱了,他那三等功是怎么立的?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
刘红玲终于回过了神,看到情郎糊满了血的惨样,尖叫着扑过来,要教训阮七七。
“奸夫银妇,呸……狗男女!”
阮七七迅猛地揪住了刘红玲的头发,用力对着她小腹踹。
“丑八怪,瞧瞧你这破麻子脸,你属癞蛤蟆的吧?难怪要抢男人!”
“有个司令外公了不起啊,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以为你外公是皇帝,你是公主啊!”
阮七七骂得痛快,陆得胜却面色大变,走过来将两人分开了。
“贱人,我要打死你!”
此时的刘红玲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显得越发丑了。
阮七七被陆得胜制着,动弹不得,她昂着头,宁死不屈道:“你们打死我吧,我今天血溅司令部,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陆家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贫农的!”
“你死了我替你收尸!”
陆野不怕事大地起哄。
“请在我的墓碑上,写清楚我蒙受的冤屈!”阮七七严肃道。
“放心!”
陆野郑重答应。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认识多年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得胜太阳穴突突的跳,一个两个都嫌事不够大,这个阮七七刚开始还以为个胆小懦弱的,没想到他看走了眼,这丫头狗胆包天,当着他的面都敢打人,还敢指着他鼻子骂呢!
“阮姑娘,我们是军民一家亲,绝对不会欺压百姓,现在是新社会,没有皇帝公主的说法,你同何建军的家事,军区肯定会还你公道!”
莫秋风适时开口,虽然他很想看陆得胜笑话,但事关军区名誉,他不能公私不分。
“没错!”
陆得胜大声附和,还朝儿子狠狠瞪了眼,陆野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外公,你看她把我和建军打成什么样了,她连军人都敢打,应该抓她去农场劳动改造!”
刘红玲心疼地搀扶着情郎,冲陆得胜不满大叫,凭什么还那贱人公道!
“何建军是阮七七的未婚夫,他们这属于家庭纠纷,对于家庭内部矛盾,应该调解为主。”
莫秋风三言两语就将阮七七的打人事件,定性为了家庭纠纷。
“她说是未婚夫就是了?我才是建军未婚妻,我们结婚报告都打了,这贱人不要脸纠缠建军,她就是个破鞋……啊……”
刘红玲的骂声,被一巴掌给打断了。
陆野抽的,用的力气还挺大,刘红玲左边脸肿了,脑瓜子嗡嗡的。
“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陆野嫌恶地骂了句,还扭头对陆得胜说:“替你教训过了,不用谢!”
陆得胜心里堵得慌,他确实想教训刘红玲,这外孙女越来越不像话,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些,他很怀疑陆野在公报私仇。
毕竟陆野和红玲她妈,向来不对付。
也不对,这小子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对付,他媳妇养的花,臭小子每次回家都要剪个稀烂,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都要咬一口!
“你凭什么打我……啊……”
刘红玲捂着脸愤怒咆哮,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右边脸也肿了。
原本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变成了方形馒头脸,还是撒满了黑芝麻的。
刘红玲完美继承了陆得胜的国字脸和黑皮肤,再加上她小时候出水痘没出好,脸上留下了不少斑斑点点,就像是点缀了无数黑芝麻一样,真的是丑上加丑。
以至于就算她是陆司令宠爱的外孙女,也没人追她,拖到24岁才遇到了专吃软饭的何建军,一个丑,一个贱,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凭我是你舅舅,打你有意见?”
陆野甩了甩手,在陆得胜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抽巴掌抽得他一手油,有个这么丑还不讲卫生的外甥女,陆家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亲舅舅?你家这是癞蛤蟆劈了腿?还是白龙马出了轨?”
阮七七脱口而出。
“啥意思?”
陆野凑在她耳边问,他直觉这姑娘刚刚说的不是好话,必须搞清楚,否则晚上睡不好觉。
谁让他是个好奇心超级旺盛的人呢!
“就是搞破鞋!”
阮七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陆野嘴角抽了抽,冲她竖起大拇指,连老头子都敢涮,这姑娘真勇!
他喜欢!
陆得胜朝他俩看了眼,虽然听不懂,但又是癞蛤蟆,又是白龙马的,那丫头肯定没说好话。
他又看向疼得直哼哼的何建军,目露鄙夷,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真是个软蛋!
“何建军,你老家有未婚妻,就不该再找对象,你和红玲的婚事取消!”
“外公,是这女人不要脸纠缠建军的,我不要取消!”
刘红玲怨恨地瞪着阮七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相貌好还体贴的对象,同何建军交往的这半年,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活,她绝对不要放手!
“闭嘴!”
陆得胜沉下脸,怒喝了声。
刘红玲哆嗦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公最恨仗势欺人,她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暴露了真实性格。
阮七七冷笑了声,嘲讽道:“何建军这种窝囊废,我现在瞧不上了,你只管拿走,但当初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何家悔婚必须三倍返还彩礼,总共九百块,这笔钱何建军得赔,陆司令,莫政委,你们说呢?”
“确实得赔!”
莫秋风点头。
陆得胜也没意见,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肯定得遵守。
“什么文书,我不知道。”
何建军装傻,但他额头的冷汗却越来越多,和血混在一起,脸上都是血水。
阮七七鄙夷地看着他,讽刺道:“我早知道你会赖账,文书我拿来了,给陆司令和莫政委都看过了,何建军你甭想赖,九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陆得胜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上前对着何建军踹了一脚,骂道:“老子看过文书了,三百块聘你当上门女婿,反悔了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个狗日的按的手印,九百块你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崩了你个狗日的!”
以前的陆野,不是张牙舞爪,就是发癫砸东西,情绪极不稳定,他有时候想和这孩子好好聊聊,但每次才开个头,陆野都会阴阳怪气,根本没法聊。
看来阮七七这姑娘,对陆野的影响挺大,而且这姑娘也挺关心小野,这样也好,小野缺少关爱,阮七七正好弥补了这—点。
莫秋风想说几句温情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阮七七逗得哑然失笑,他笑道:“想吃发饼随时都能回来吃,家里还是供应得起的。”
“你家肯定随时买得起,但你家女主人不乐意给我家陆野吃啊,朝廷赈灾也得看谁派粮不是!”
阮七七也拿了块发饼啃,奶香味浓,饼松松软软的,咬—口含在嘴里,很快就化了,嘴里全是奶香,她没穿过来前也爱吃发饼。
发饼是每—个潭州孩子的童年伙伴,经济实惠还美味。
莫秋风被她怼得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政委,还是头—回碰到阮七七这种油盐不进的人,思想工作太难搞了,是颗难啃的铜豌豆。
“你们对慧兰有点误会,她虽然在照料小野上有些欠缺,但不可能虐待小野,她不是那种人。”
莫秋风替妻子辩解。
“杀人犯都说自己是无辜的,有罪的是被害者。”
阮七七忙着啃发饼,忙里偷闲地怼了句,然后喝了—大口麦乳精,味道好极了。
现在的麦乳精用的都是真牛奶,奶香味十分浓郁,比后世的好喝多了。
莫秋风被噎得苦笑,他现在有种‘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这两个孩子的思想都不太正常。
“这麦乳精刚开的,—会儿小野带去宿舍喝。”
莫秋风只得转移话题,以后再找机会劝。
阮七七咽下嘴里的发饼,对陆野教训道:“听我的没错吧,想吃啥就开口要,你妈不给就直接拿,反正你问过了,自个家的东西拿了就拿了,比起饿肚子来,尊严就是狗屁,以后记牢我的话,别傻不拉叽的。”
“记牢了,以后我不要脸!”
陆野—边吃饼,—边使劲点头。
听七七—席话,胜读十年书。
老兵说的没错,听媳妇的话才能过好日子。
莫秋风哪怕口才再好,也没法和这两人唠了,他这个能舌辩群雄的政委,在这俩精神状态超前的年轻人面前,直接哑炮了。
好在袁慧兰做好了饭,捧着菜出来了。
莴苣炒腊肉,蒸香肠,青蒜炒腊鱼,清炒莴苣叶,还有—碗紫菜鸡蛋汤,每碗菜分量都很足,看起来色香味都挺好,不过比起石晓军他妈还是差了点。
石晓军他妈人虽然不咋样,做的菜是真好吃,阮七七现在还回味呢。
“吃饭了。”
袁慧兰将菜放在桌上,虎着脸招呼了声。
“我去给你们盛饭。”
莫秋风起身要去盛饭,被袁慧兰拦住了,不高兴道:“哪有长辈给小辈盛饭的道理,让他们自己盛。”
“对,我们自己盛,虽然大婶经常给莫劲松和莫从容盛饭夹菜,但我们有容乃大,胸怀大海,不会计较的。”
阮七七起身去厨房盛饭,还不忘挤兑几句。
偏偏她挤兑人时,脸上都带着笑,还是很平静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语速说出气死人的话,这是她的最厉害之处,这个世上没人癫得过她。
袁慧兰本就不禁激,立刻就要骂人,被莫秋风拦住了,冲她使了个眼色。
“她也太……太没礼数了,真是野丫头。”
“你这大姐还挺宝贝女儿的嘛。”
阮七七突然觉得陆春草有一点点可爱了,至少不重男轻女嘛。
“她只能选刘红波,刘红玲刚做完手术,要是被带走命都保不住,刘红波刚被带走,她就给老头子打电话了,哭哭啼啼让老头子去救人。”
“你爹这回救不了,刘红玲耍流氓证据确凿,而且石荆红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癫,他得找个人出气。”
阮七七语气笃定,那么多宝贝丢了,还有那个能要石荆红命的小本本,他肯定要癫。
而且她还打算去慰问一下石晓军,前世害原身这王八蛋也有份。
先让石荆红和陆得胜斗一斗,等两败俱伤后,她再放出小本本,整死石荆红。
陆野并没追问,既然阮七七这样说,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没必要问。
而且他怀疑,石荆红去医院抓刘红玲,说不定和七七有关系。
“我给你在酒厂找了个临时工,办公室当文员,三个月后转正,等我们结婚后,你就去上班。”
陆野又说了个好消息,虽然他给阮家上门,但不可能真去农村生活,更不可能和媳妇两地分居,所以这些天都在给阮七七找工作。
“河西那个酒厂?”阮七七问。
河西那边有个酒厂,很有名气,因为酿酒的水,来自一口古井,水质极好,酿出来的酒是上品,在唐代就非常有名气了。
杜甫有诗云:夜醉长沙酒,晓行湘水春。
长沙酒指的就是这口井的井水酿的酒,口感醇厚,类似茅台,是潭州城的名酒,据说主席他老人家就非常爱喝,曾经还上过国宴呢。
“对,老头子有个部下转业去了酒厂,现在是副厂长,陆春草两口子也在酒厂上班,她管粮库,她男人在保卫科。”
陆野并没隐瞒他找的是老头子的关系,他是这么想的,老头子有这么多扯后腿的,啥时候倒台都不一定,所以他得充分压榨老头子的价值,不能便宜其他人。
“酒厂不错,就这么定了,晚上七点在大院门口集合,明天我就要走了,去和你爹和后妈告个别。”阮七七笑眯眯道。
“你不回招待所了?”
“还有点事要办。”
时间挺紧迫,她得抓紧时间。
“你现在在哪?”
陆野直觉她要办的事,不是啥好事,身体里的血一下子沸腾了。
“女人的事你少管,七点见!”
阮七七咣地挂了电话,她更喜欢单独行动,不喜欢带人,哪怕陆野都不行,她嫌麻烦。
电话另一头的陆野眨了下眼,兴致更浓了,越不和他说,他越想跟着去。
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
陆野狡黠地笑了笑,兵也不练了,直接去找营长,“我有点事出去趟,剩下的交给你了。”
“你又去干啥?这个星期我都帮你练三回了。”
营长不乐意了,媳妇今天包饺子,他想早点回家吃饺子。
“啥叫你帮我?本来就是你的活,你是正营长,我是副营长,当初我来当副营长时,老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没时间练兵,你也答应了,最近我正好有空,就好心好意帮你带一下,咋成我的活了?你说,到底是谁的活?”
陆野瞪了他一眼,嘴皮子贼溜,一通洗脑下来,营长都被他说懵了,脑子也盘不开了,懵懵道:“我……我的?”
“当然是你的,李明同志,可不能有懒惰思想啊,主席说过,我们要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李明同志,任重道远啊!”
陆野在营长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下,语重心长地背起了语录。
最近他空了就背语录,已经把语录背得滚瓜烂熟了,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背出几句语录,立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果然还得是他家七七顶顶聪明,想的法子就是好用。
营长顿时羞愧不已,背都直不起来了,他惭愧道:“我……我对不起人民,我这就去练兵!”
“去吧,我相信你,肯定会成为人民的好同志!”
陆野又重重地拍了下,眼神鼓励,营长昂首挺胸地去练兵了,走了几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回头,冲陆野用力挥了挥手,晒成高粱红的脸颊在夕阳下,显得特别憨厚,脸上感激的表情特别真挚。
多亏了陆副营长的教导,他才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及时改正,才没犯下大错,陆副营长就是他的贵人啊!
陆野也挥了几下手,目送着憨憨营长走了后,他甩了甩有点酸的手臂,骑自行车出去找媳妇了。
至于阮七七在哪儿,他自有办法知道。
陆野骑出军营后,找到条小河沟,他蹲在岸边,手伸进水里,过了几分钟,他起了身。
“谢了!”
陆野甩了几下手,又在身上胡乱擦了几下,骑车去找阮七七了。
刚刚小河沟里的水,和他说了阮七七所在的大致方向,没错,他能和水沟通,是他在两岁时发现的。
陆野记得很清楚,两岁时他饿得受不了,小小的他自己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因为后山上有一口深潭,据说潭很多年前就存在了,村里的老人还说,这口潭里困了一头龙,所以潭名叫困龙潭。
困龙潭深不见底,洪水时不涨,干旱时不枯,潭的水面一直都不变,潭水清甜可口,水质极好,村里人都爱去潭里打水喝。
而且潭里还有一种巴掌大小的鱼,十分灵活,肉质十分鲜美,但很难抓到,饿晕头的陆野想去潭里抓鱼吃。
可他压根没想过,连大人都抓不到的鱼,才两岁的他怎么可能抓得到,没多会儿,他就滑进了潭里。
当时的感觉陆野至今还记得,掉进潭里的他一点都没害怕,甚至还有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感,他张开双臂,放松身体,任由潭水将他浸没。
他沉到了潭底,水很冷很冷,像掉进了冰窖一般,他冻得手脚都僵了,眼睛也睁不开,他也不记得在水底待了多久。
他记得自己好像吞了颗珠子,然后身体像火烧一样,当时他冰火两重天,身体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长大,血管都要爆破了。
疼得受不了的他昏迷了过去,在潭底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来时,已经浮在水面了,他手里还抓了几条鱼,正是潭里极难抓的鱼,可在他手里却乖的很,一动也不动。
自那之后,陆野就经常去后山抓鱼吃,别人费力半天都抓不到的鱼,他轻而易举就能抓到,潭鱼非常鲜美,不用放任何调料,只是简单地烤熟就很好吃。
多亏了这些鱼,他才没饿死。
而且陆野还发现,不止潭里的鱼特别听话,其他河里塘里的鱼也是,只要他去抓鱼,那些鱼都乖乖地跑过来,任由他抓,每次都满载而归。
慢慢的,他又发现自己能和水交流,河里的水,塘里的水,潭里的水,还有山上的泉水,井里的水,都能告诉他一些事,但得到的信息都很杂乱,对他帮助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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