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她是误食了巴豆,从早上起就一直闹肚子。”前院外书房中,府医恭恭敬敬地答道。“巴豆?好端端的,太子妃的一日三餐,都是东宫后厨做的,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其他人可有这种症状?”萧璲俊眉一皱。“没有,只有太子妃误食了,属下在太子妃的早膳中发现了残留的巴豆粉末,应当是在早膳从后厨送到春晖堂以后被人动了手脚,春晖堂的墨兰说,早膳是她亲自直接去后厨领回来送到春晖堂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也就没有他人动手的机会,只有到了春晖堂以后,在等太子妃洗漱完毕去用膳的期间,有过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人下手,可春晖堂的丫鬟小厮们都审问过了,的确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就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府医说道。“神不知鬼不觉……那...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她是误食了巴豆,从早上起就一直闹肚子。”前院外书房中,府医恭恭敬敬地答道。
“巴豆?好端端的,太子妃的一日三餐,都是东宫后厨做的,怎么会误食这种东西?其他人可有这种症状?”萧璲俊眉一皱。
“没有,只有太子妃误食了,属下在太子妃的早膳中发现了残留的巴豆粉末,应当是在早膳从后厨送到春晖堂以后被人动了手脚,春晖堂的墨兰说,早膳是她亲自直接去后厨领回来送到春晖堂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也就没有他人动手的机会,只有到了春晖堂以后,在等太子妃洗漱完毕去用膳的期间,有过一段时间或许会有人下手,可春晖堂的丫鬟小厮们都审问过了,的确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就像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府医说道。
“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有……”
然而,萧璲仔细品着这几个字,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一声。
他冲府医摆了摆手。
府医很有眼色地连忙告退。
萧璲则捏了捏眉心,随即起身,沉着脸道:“去沉碧阁!”
他到沉碧阁时,宁宁正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树底下,一脸无聊晃晃悠悠地荡秋千。
萧璲看了那秋千一眼。
昨夜他来的时候,这秋千还没架起来呢。
此时,宁宁瞧见他来了。
然而她却没应起身迎接,仍旧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晃着,只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随着他的靠近,轻轻转动了下。
“小十是不是跟在你身边?”萧璲到了她跟前以后,忽然开口问道。
小十,便是宁宁身边那个暗卫的名字。
宁宁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太子妃误食巴豆闹肚子的事,是她吩咐小十干的。
毕竟以前就干过一次。
不过那一次,是让小十给他下巴豆整他,结果被东宫的暗卫给逮到了。
当时宁宁还没跟萧璲搞到床上,小十还跟那个暗卫打了一架,后来,两个人都在床上半个多月养伤,再后来,宁宁就跟萧璲睡到了一张床上偷情。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宁宁撇过脸去,倒是一点没扭捏隐瞒地承认了。
“胡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她不但是你的姐姐,还是孤的太子妃!大成王朝未来的国母!岂能容你这般毫无分寸地折腾!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待得起吗!”
萧璲当即怒了,面沉如水地训斥她道,“还有周良娣,你为何要拿热水泼她?你难道不知道,她父亲是吏部左侍郎!”
他说完,宁宁乌沉沉的眸子就立即瞪向他。
萧璲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样子,显然一点也不知道悔改,面色更加冷了几分:“孤居然会以为你这一年吃一点苦,这性子能知道收敛一些!如今才知,你根本就是死性难改!
“来人!传孤的旨意!侍妾宁氏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从今日起,降为通房,禁足一年!”
他说完,见宁宁一双眼睛仍是一眼不眨地瞪着他,眼底一丝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失落。
他居然还对她有所期待,希望她能说出认错的话来。
萧璲一时觉得自己极为可笑。
她怎么可能会改?
她不可能会改!
这般又失望地望了宁宁一眼后,他便一脸冷漠地直接扭头走掉。
然而下一刻。
“萧璲!你混蛋!”
随着宁宁陡然一声怒骂出口,萧璲后脑勺猛地被什么东西给一下重重击中,将他惊得甚至踉跄了一下
他顿时一脸不敢置信地捂住后脑勺,扭过头来一看。
只见宁宁光着一只脚,浑身气呼呼地站在那里,而在他的脚边,一只和她另一只脚上一模一样的绣鞋滚落在地上。
显然,方才她就是用这只绣鞋砸中了他。
“宁宁!你放肆!”萧璲当即震怒不已地训斥她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她恐怕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敢拿她脚上的绣鞋砸他的人!
“太子妃是你选定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周良娣的父亲是吏部左侍郎!了不得的内阁成员!只有我没了娘又没了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人人欺辱,连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好,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却听宁宁忽地咬牙这么说了句,说完,晶莹的泪珠子就从眼眶里一下滚落,砸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萧璲仍是一脸震怒惊异,像是不信从她口中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宁宁闻言却只是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瞪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抬起袖子一擦眼泪,走到他跟前直接抬手推开他,捡起自己的绣鞋就往屋子里走,并对一旁吓得不敢动的青喜吩咐道:“青喜!我们走!收拾东西去!今晚就离开这破地方!”
萧璲不由得抬手,闭着眼睛,抚了抚额头。
他当真是要被她给气出病来了!
宁宁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本来也就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衣物,首饰之类的,青喜往包裹里一装,宁宁就要走。
然而院门还没出,就被萧璲给拉住了。
“孤说了,你被禁足了!”他语气沉冷地道。
“滚开!”
宁宁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
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乌眸恨恨地瞪着他,语气恶狠狠道,“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你是孤的人!你说孤管得着吗!”萧璲冷着脸质问她。
“你的人?你既没对我三媒六聘,又没跟我拜天地父母,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宁宁反过来质问他。
“你都被孤睡了这么多次了,还说不是孤的人!”萧璲气得脑仁儿疼,当即又抬手抓住她。
“跟你睡过几次就算你的人了?只可惜睡过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过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这么冷冷说完,就又甩开他,叫上青喜就要再走。
萧璲听到这话,顿时愣在原地。
下一刻,一丝怒不可遏的表情,骤然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浮现。
他当即大步上前,又一把攥住宁宁,声音冷冽至极地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睡过本郡主的男人多了,你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宁宁神情讥讽地望着他,说完,就又要甩开他走人。
“宁宁,孤真是恨不得掐死你!”萧璲目光幽幽地紧凝着她,眸光深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一般。
他攥着她的手腕,攥得死紧。
宁宁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挣脱。
她顿时拧起细细的柳叶眉,冷着小脸要求道:“放开我!”
“放开?孤说了,你是孤的人!”萧璲似是怒极生笑,说着,竟是直接将宁宁扛在肩头,几步进了屋子,又将她重重丢到了床上!
“臣妾发誓,只此一次,往后再不会如此善妒,鲁莽行事,害人害己。”
宁宁见太子妃竟然就这样认输,面上浮现出一抹讶然。
不过很快,她就勾了勾红唇,神情散漫又无所谓地想,毕竟是重生女啊。
能从雾家那样的底层的绝境之中厮杀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岂会不懂得何为以退为进?
好在宁宁压根没想过能仅仅以此便将太子妃扳倒。
来日方长。
她也不想太子妃倒塌得太快。
她要看着太子妃,一点一点的,从高处坍塌,跌落,挣扎,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雾阳,一个于尽忠,都只是开始而已。
她要太子妃身边忠心耿耿的狗们,一个接一个的,死掉,背叛,让太子妃也尝一尝她曾经遭受过的伤心,绝望。
“殿下,姐姐既然这样说了,想必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于是,宁宁抱住萧璲的一条手臂,出人意料地为雾昭求情道。
闻言,萧璲就瞥她一眼。
“宁宁长大了?还会为别人求情?”他嘴上这样说,面上神情却有所缓和。
“跟在殿下身边,自然是要有所长进的。”
宁宁这般说着,又语气委屈地撒娇道:“殿下,这里脏了,我不想住这里了,你给我换个院子吧。”
“瞧上哪处院子了?”萧璲直接问道,一语道破她那点小心机。
宁宁顿时有些不满地瞪她。
不懂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不过她还是讨好地一笑,娇声道:“离春晖堂不远的浮翠苑,妾身很是喜欢。”
萧璲闻言,就微一挑眉。
这还是她头一次,以妾室的身份自称。
似是被他给驯服了一般。
乖得不行。
“准了。”
只是一个院子而已,萧璲懒得费心思,只吩咐赵德福道,“此事由你负责。”
“奴才遵旨。”赵德福赶紧应下。
“殿下,妾身今晚没地方睡,你要收留妾身才行呀。”宁宁又抱紧了萧璲的手臂要求道。
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着,直接忽视掉方才主动认错的太子妃。
而这,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此时,萧璲面色虽是一片淡漠,却没有拒绝宁宁的要求。
他目光扫过跪在那里的太子妃,薄唇一动,道:“太子妃,今日的结果,是你执意不顾自己的生辰宴,不顾孤对你的情分,自己求来的。”
太子妃身躯一颤,恭敬地垂下了头:“殿下教训的是,臣妾知道错了。”
“你这一段时间,便好生在春晖堂反省吧,赵侧妃,往后东宫后院的诸多事务,暂时由你来处理。”萧璲又道。
“臣妾遵旨。”赵侧妃连忙应下。
萧璲没再理会其他人,拉住宁宁的手,带着她离开。
太子妃才抬起头来。
望着二人亲密依偎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涩。
原打算,今晚的计划一旦成功,一来可以赶走宁宁,二来,也可以藉由她的生辰宴遭到破坏,引起殿下对她的同情。
却没想到,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她还被反咬了一口。
今日,她败得好彻底!
“太子妃,自作自受的滋味如何?”
一旁,赵侧妃走到她身边,望着她跪着的模样,心里一阵畅快,“你此番设计我和兄长,却自食恶果,被宁宁反将一军,遭到殿下的厌弃,我若是你,怕是这会儿已经没有勇气活了,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太子妃闻言,抬起手来。
墨兰立即搀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
“啪!”
刚站稳,太子妃就抬起一巴掌,狠狠打在赵侧妃的脸上:“真以为殿下给你两分好脸色,你就可以爬到本宫头上耀武扬威了吗?
“确定吗?”太子妃手中的动作一顿,一双温柔眼眸抬起,满是威仪地望向墨兰。
“确定。这春晖堂里里外外都是咱们自己的人把手,仅有的几个其他院子里安插进来的眼线,一举一动也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后厨更是铁通一般密不透风,牢牢地掌控在咱们手里,绝无一人背叛。”墨兰语气肯定地说道。
“那本宫就放心了,此事不用再查了。”太子妃了然一笑,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继续。
“娘娘?”墨菊一脸不解,“这可事关您的安危,怎么可以不查个水落石出!”
“本宫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没有必要再查下去。”太子妃语气淡然道。
“是谁!那就赶紧将这人给抓了啊!”墨菊嗖的一下起身,恨不得现在就去。
“抓?”
太子妃放下手中的剪刀,有几分好笑地望着她,“你信不信,殿下也知道此事,你猜殿下为何不派人去抓?”
“啊?殿下知道?为、为何啊?”墨菊一脸懵逼。
“很简单啊,因为给本宫下巴豆的人,是宁宁身边的暗卫。”
太子妃说道,“而这暗卫,是宁宁的生母、也就是本宫那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好舅母、当今圣上的养姐——已故大长公主留给她的。
“这暗卫是皇家登记在册的金羽卫,属于是帝王亲卫,数量虽然不多,却每一个都领着一品的头衔,连文武百官见了都不敢造次,最重要的是,金羽卫,非帝王下令,他人不可动手杀害,否则视为谋反。
“整个大成王朝,除了圣上,就只有太子殿下身边有那么五六个,其次就是宁宁了。
“宁宁身边原本有两个暗卫,一年前宁府大乱,本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除掉其中一个,如今还剩下的这个,若是本宫再动手,怕是会引起殿下的怀疑,到时候可就是引火烧身了。
“更何况,殿下知道这暗卫给本宫下药,却不动手去抓,更何况本宫这个区区太子妃呢?”
说到这里,太子妃语气间已是充满了讥讽,“有时候真是不得不承认宁宁实在是太会投胎,天生就比别人太过好命,可以毫不费力地就得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不过还好。
如今有许多东西,都已经属于她了。
“这么复杂啊……可是娘娘,那贱人这么胆大包天地害您,难道就由着她不给她一点教训吗?她今日敢指使暗卫给您下巴豆,明日岂不是就要给您下砒霜了?”墨菊一脸的着急不安。
“放心,她不敢。”
太子妃轻松一笑,“宁宁呢,行事张扬惯了,她是不够聪明,但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否则不会活到现在,好了,此事就这样吧,以后都不必提了,墨兰,你可还有别的事情禀报?”
“回娘娘的话,竹月想要见您,她说昨夜听到殿下和宁侍妾争吵,宁侍妾说了一些惹怒殿下的话,这话若是传出去,宁侍妾在整个京城都不用做人了。”墨兰立即说道。
“哦?是吗?不过可惜,本宫不感兴趣。”太子妃却道。
“娘娘!这可是收拾她的好时机!”墨菊又急了。
太子妃见她这样,就不由得摇了摇头。
“墨兰,你来说说,本宫为什么不感兴趣?”
“因为宁侍妾,根本不值得娘娘亲自动手。”墨兰很快便说道,“这东宫各院的争斗,说到底,争的都是身份,地位,还有殿下的宠爱,可这三样东西娘娘都不缺。宁侍妾初来乍到,在殿下的所有女人当中,她地位尚在最末等,还不配跟娘娘斗。”
“墨兰,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不?你说她不配……可她明明就是在跟娘娘斗啊!”墨菊听得头都大了,苦着脸问她。
墨兰顿时无语凝噎。
太子妃却被逗笑了。
“墨菊,你虽然蠢了点,可本宫身边还真少不了你这个活宝!”
“娘娘!您笑话我!”
“好好好,本宫不笑你,墨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太子妃看向墨兰。
“奴婢这就让竹月去落霞院。”
“很好,去吧。”
落霞院中。
周良娣正手里拿着个人形小布偶,上头贴着宁宁的名字,另一手里一根根针不断往上扎,一边扎一边痛骂着“小贱人”、“狐狸精”之类的话。
这时候,丫鬟如意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快让她进来!”周良娣赶紧拿帕子将这小人偶盖住。
很快,竹月进来了。
“奴婢拜见周良娣,周良娣吉祥。”她见礼道。
“说吧,你手上有的那个小贱人的把柄是什么?”周良娣微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道。
竹月低眉顺目的。
闻言,她就一副卑躬屈膝的架势上前,趴在周良娣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真的?那贱人真的说过她被很多男人睡过这种话?”很快,周良娣就眼睛一亮,一脸激动地道。
“自然是真的,良娣主子,奴婢可不敢骗您,她是当着殿下的面这么说的,殿下今日早上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竹月立即说道。
“你怎么说的?”周良娣看着她。
“奴婢说不清楚。”竹月答道。
“蠢货!你怎么能说不清楚呢?你应该说就是啊!”周良娣顿时急了。
“良娣主子听奴婢把话说完呀。”
竹月笑了笑,“奴婢以前就是郡主身边伺候的,这您是知道的,若是直接出卖主子,殿下反而未必会信,于是,奴婢就跟殿下说,以前是有过几次,郡主夜晚外出,总要将奴婢几个打发走,到第二天很晚才见到她人。
“殿下听了奴婢这话以后,就立马下令禁了她的足。”
周良娣听着,就高看了这竹月一眼,觉得这是个有脑子的,不像自己身边那几个蠢货。
不过她很快就拧眉道:“不对啊,殿下若是信了的话,怎么可能会只是禁足?应该把她浸猪笼才对!”
“因为殿下只是听别人说,自然难以完全相信,不过如今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殿下心里埋下了,只要让殿下亲眼瞧见,那他自然就会信了。”竹月接着说道。
陈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向宁宁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便告辞离开了。
云如则不动声色地遣了两名慈宁宫的宫人,要求她们必须贴身伺候宁宁,不准怠慢,嘱咐宁宁好生歇息,随后便也体贴地告退了。
几乎在陈诚前脚刚离开,后脚御膳房就送来了膳食。
这是皇帝知道宁宁在东宫饿着肚子过来,吩咐御膳房特意为她准备的。
十几道菜,荤素搭配,是公主都没有的规制。
且还都是宁宁爱吃的。
宁宁原本都适应了东宫侍妾简陋的膳食,如今再一见到这些,顿时都觉得之前真是委屈了自己了。
春娇看着这许多奢华菜式,不禁也嘴馋地咽了咽口水。
只可惜慈宁宫的两名宫女近身伺候,直接将她挤了出去,为宁宁布菜。
她翻了个白眼,嘴里悄悄嘟囔着骂了两句,只期盼的目光一直盯着宁宁,希望她能赏自己一点吃的。
宁宁自是直接无视掉她。
另一边。
陈诚回到养心殿,皇帝问了几句之后,他就主动说起了春娇。
“奴才瞧着,不会是殿下安排的,恐怕是太子妃的手笔。那样一张脸,只怕什么时候就勾搭了殿下……可惜了郡主,经历了那些事,性子虽然没了从前的娇纵任性,却学会了忍气吞声,也不知这一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有了如今的变化,着实让人心疼。”
皇帝听着这番话,脸上自然多了几分怒气,对太子妃的不满更重。
有心想要训斥太子。
可太子表面上看着恭孝,却主意太盛,并不是那等会听老子话的乖顺儿子,一国储君也不该是这种听话的性子。
想要敲打太子妃,又怕宁宁回去以后会吃暗亏。
半晌,他一双浑浊眸子,精明锐利的冷光一闪而过。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身为舅舅,也是一样,要为宁宁做长久的打算。
”晚膳,把太子留下,让宁儿过来陪朕一起用,另外,朕记得翰林院有个今年春闱前三甲的,容貌清隽俊秀,是宁儿以前喜欢的干净读书人,似乎还未婚配,叫,齐淮清吧?将他一道叫过来用膳。”皇帝吩咐道。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翰林院。”陈诚立马明白他的用意。
宁宁不知皇帝的安排。
她进了宫,消息就跟飞的一样,在四处传开。
午膳用完,有些昏昏欲睡。
宁宁在慈宁宫的花园里刚转悠了一会儿,想要消消食,几道盛气凌人的身影就出现。
“哟,这不是沦落成扬州瘦马,如今又成了东宫侍妾的宁宁吗?怎么到宫里来了?还有脸来?”为首的少女一副天之骄女的傲人架势,一走到宁宁跟前,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挖苦道。
“原来是十公主。”
宁宁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语气不甚恭敬,“一年未见,你怎么还是这副蠢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难怪及笄这么久了,却连个公主封号都混不上,舅舅得有多讨厌你啊。”
她一开口,就戳到十公主的痛处。
十公主当即气得一张脸涨红,二话不说,朝着宁宁扑过去:“……贱人!本公主跟你拼了!”
宁宁不避不闪,微一提起裙摆,抬脚将她踹开。
十公主痛呼一声,狼狈倒在地上。
“蠢货,本郡主都懒得跟你玩!”
宁宁放下裙摆站好,时隔一年,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丝毫不见生疏,流畅熟练得让人对十公主都忍不住心疼。
“殿下,奴才找到于尽忠了,只是,他已经死了,被人给活生生勒死的!”
“什么?死了?莫不是太子妃杀人灭口?”宁宁当即惊呼出声。
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太子妃身上。
萧璲更是目光冷沉,锋利如刀。
顿时,太子妃浑身一颤,如堕冰窟!
“殿下,这一切,都是污蔑!”
此时,太子妃艰难地开口,为自己辩解,“臣妾这是中了有心之人的圈套!
“于尽忠对臣妾忠心耿耿,杀掉他,断了臣妾一条有力的臂膀,还能构陷臣妾!
“还望殿下查明这一切,还臣妾一个清白!”
她话音一落,宁宁就讥笑出声。
“一个狗奴才而已,还臂膀?太子妃这般看重此人,看来,他是挺得力的,只怕没少帮太子妃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宁宁,不可乱说!”萧璲皱眉训斥她。
只是他的语气过于温柔。
便是这种训斥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不过宁宁还是很给他面子的没再说什么忤逆的话。
反正今日,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太子妃,今日之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时候,萧璲冷眸睨着太子妃苍白难堪的脸庞,语气间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臣妾冤枉!臣妾要求查明真相!”太子妃仍是咬牙说道。
她很清楚。
即便今日的局,是她借周承徵的手布下。
可竹月几人已死,死无对证。
但宁宁从中作梗,将计就计,必定用了不少手段,只要殿下去查,不可能查不到宁宁作祟的痕迹。
到时候,殿下自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清白的。
而宁宁望着太子妃这般胜券在握的决绝表情,娇媚的小脸上,则闪过一丝看穿一切的讥诮。
“殿下,奴才方才找到于尽忠时,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样东西。”只听一旁的赵德福,忽然有些犹豫地开口说道。
“什么东西?”萧璲淡眸扫他一眼。
“一封书信,里头夹带了一张银票,大通钱庄凭票可兑黄金一百两,书信中的文字可以显示,是雾公子贿赂于尽忠的好处,即便有所怀疑,凭票号也可以去钱庄查一查这银票是否出自雾公子之手。”赵德福很快说道。
他将书信和银票双手呈给萧璲。
萧璲拿过来一看。
且不说那银票,但说这书信上的字迹,的确是出自雾阳之手。
他只扫了一眼,就冷笑一声,将书信连同银票一并甩到太子妃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太子妃没有抬手去接,任由它们飘落在地上。
明明是薄薄的几张纸,可她却觉得这一刻,自己的脸,被砸得生疼。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太子似乎带着几分失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响起。
太子妃明白。
她还可以辩解。
譬如,若真的是她杀人灭口,怎么会这样疏漏,不毁掉信件和银票这样重要的证据。
可是她知道,即便这样说了,也无济于事。
因为即便雾阳贿赂于尽忠的行为与她无关,她此前包庇雾阳、为雾阳求过情,已经难以洗清嫌疑。
再梗着脖子不承认,忤逆太子,只会让自己和太子之间越来越疏远。
“殿下……”
此时,太子妃深吸了口气,指甲深嵌入肉里,一片血肉模糊的疼痛中,她终于听到自己冷静理智到近乎没有感情的声音,一字一句,服软,认错道,“是臣妾错了。”
说着,她直接在太子面前跪下,“臣妾是害怕宁宁将您的心抢走,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殿下,原谅臣妾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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