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希舟萧凌笑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抹去她爱的痕迹傅希舟萧凌笑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萧凌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闻里出了好几次自然灾害的报道。我心神不宁,可怎么都打不通洛望的电话。傅希舟厚着脸皮又来了,这次他是入住的。此时我还在等电话,没工夫搭理他。“日前有一支考古队进山后,十余人失踪,失踪名单如下……”听着新闻里的播报,我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眶湿润。这支考古队正是洛望所在的队伍。不可能!洛望不会有事的……我跌坐在地,弯着腰强忍眼泪。“阿愿,你怎么了?”傅希舟蹲下来把我抱起,我直接晕在他怀里。还好送医及时,我跟小孩都没事。傅希舟打听了考古队的事,洛望估计凶多吉少。他认为自己又有机会了。我醒来,傅希舟给我喂熬煮的鸡汤。这个节骨眼,我一口都不想吃。“你就算不想吃,也要为了孩子吃。”傅希舟欲言又止,“洛望的事,你节哀。”他胡说!“洛望没死,不看到他...
《小说抹去她爱的痕迹傅希舟萧凌笑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新闻里出了好几次自然灾害的报道。
我心神不宁,可怎么都打不通洛望的电话。
傅希舟厚着脸皮又来了,这次他是入住的。
此时我还在等电话,没工夫搭理他。
“日前有一支考古队进山后,十余人失踪,失踪名单如下……”
听着新闻里的播报,我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眶湿润。
这支考古队正是洛望所在的队伍。
不可能!
洛望不会有事的……
我跌坐在地,弯着腰强忍眼泪。
“阿愿,你怎么了?”傅希舟蹲下来把我抱起,我直接晕在他怀里。
还好送医及时,我跟小孩都没事。
傅希舟打听了考古队的事,洛望估计凶多吉少。
他认为自己又有机会了。
我醒来,傅希舟给我喂熬煮的鸡汤。
这个节骨眼,我一口都不想吃。
“你就算不想吃,也要为了孩子吃。”傅希舟欲言又止,“洛望的事,你节哀。”
他胡说!
“洛望没死,不看到他的尸体我不会相信。”
我自顾自下床,收拾东西回家。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
我坚信洛望不会死,他一定会回来。
傅希舟开始在我面前晃悠,时不时照顾我。
我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吐得面黄肌瘦,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他就变着花样做我爱吃的东西。
我很好奇,傅希舟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口味?
面对我的疑惑,傅希舟欲言又止。
“因为以前……”
他不想说,我没有勉强。
他越是照顾我,我越是跟他保持距离。一直专心打听考古队的消息,一无所获。
我实在不愿意接受洛望已经离开的事实,每天都呆呆地坐在门口等待。
一周后他终于忍受不了,强行把我抱进来。
“洛望已经死了!”
这句话激怒了我。
我一口咬在了傅希舟的胳膊上,傅希舟任由我的脾气发泄在他自己身上。
他紧紧搂着我不松手,哪怕手臂沁出血来,我无力地哭泣起来。
洛望,你到底在哪?
等我停下,傅希舟拿出了戒指单膝下跪:“阿愿,忘记他。重新考虑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跟孩子的。”
这样感人肺腑的话确实充满吸引力,换作别人立刻就会被打动。
我婉拒了他,在我心里洛望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想到我还有孩子,就振作了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洛望真的回不来了,我会独自好好抚养孩子长大。”
“傅希舟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人非草木,傅希舟的所作所为,我很感激。
但并没有产生超出感激以外的感情。
“阿愿,我是认真的。”
我明白,他想要弥补过去。
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一念之差,把他跟我推向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我也是认真的,我现在心里只有洛望。”
我擦拭着洛望跟我的合照,心里有了答案。
哪怕他真的回不来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傅希舟透过我像是在怀念谁?
他意识到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待他,美好就是转瞬即逝的。
傅希舟亲自将这份爱拱手让人了,触手可及变成了求之不得,他嘴角苦涩,这种挚爱被人夺走的感觉难以言喻。
他离开了旅馆,漫无目的地走在小镇里。
赵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他尽力了。
他劝傅希舟是时候放手。
“傅总,需要给你订回国的机票吗?”
两个人相视一眼,傅希舟急忙冲回旅馆,气喘吁吁地拉开门。
我回头看向他。
“阿愿,就算你不接受我。我也要照顾你!”
医院。
傅希舟在诊室外坐立难安。
诊断报告上清楚写着,我确实怀过孕。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我久久不能回神。
我从诊室出来,手里拿着确诊怀过孕的报告。
下意识抚上小腹,原来这里真的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阿愿,你都……”
啪!
我抬手打了傅希舟一巴掌,他的脸瞬间红了一片。
这一巴掌几乎出于本能。
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的心正在隐隐作痛。
傅希舟勾起唇角,他居然在笑!
他以为我一定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想要刺激我的记忆恢复。
“阿愿,你应该打我!你多打我几下出气,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眼前的男人声泪俱下地向我忏悔。
我的记忆竟然真的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再度浮现。
头开始越来越疼,疼遍我所有神经,我晕了过去。
“阿愿!”
傅希舟抱起我跑去急救室。
我突然晕倒让他瞬间六神无主。
满屋的医生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查出病因。
他只能联系给我做手术的医生。
“你说什么?你刺激盛小姐的记忆,那样会让她彻底丧失全部记忆的!”
傅希舟坐在我的病床前,满脸懊恼。
不停地为让我难受道歉。
“阿愿,我一定会找到让你恢复记忆的方法,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他对着我深情表白,我从梦魇中醒来,浑身冒汗。
他居然还坐在我的床前,伸手想摸我的时候,被我躲开了。
这微小的动作落在傅希舟眼里,刺痛了他。
“阿愿,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回心转意。”
他在胡说什么?
我颤抖地亮出婚戒,告诉他事实。
“我结婚了。”
傅希舟抓住我的手,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我碾碎。
他不敢相信,这么短时间我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摇头,他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夺门而出。
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原地。
我捡起他遗落的那几张纸,得知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
这些事太让人陌生了。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写下的故事,像是观看别人的人生。
……
傅希舟回到酒店,他命令助理想办法让我们的婚姻无效。
助理面露难色,“傅总,恐怕不行。盛小姐……太太她跟洛望在国内也递交了资料,在法律上他们确实已经是合法夫妻,除非太太跟洛望离婚。”
他不想相信,仅仅我已经另嫁他人的事实。
傅希舟苦笑,我怎么能这么快爱上别人?
他喝得烂醉,不知不觉走到我的旅馆。
我正在打电话,笑得甜蜜。
浑然不知,傅希舟走进来。
“好,我等你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我好想洛望。
在我犹豫是否把傅希舟的事告诉他的时候,
傅希舟从背后抱住我,我发出尖叫。
电话那头的洛望格外焦虑:“愿愿,你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捡起手机。“我没事,老公。”
傅希舟抢过我的手机,他目光凌厉地盯着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做什么?
傅希舟流露出悲伤的心情,他看得出我很担心洛望。
他要疯了,难以忍受我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
“阿愿,你在怕我?”他痛心疾首地盯着我。
“你来做什么?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每当傅希舟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由得感觉窒息。
他浑身散发的那种侵略性,让我很不适。
仿佛下一秒就要夺走我的一切。
“阿愿,我们谈谈。”他前进一步,我就下意识后退一步。
门突然被推开了,洛望回来了!
他欢欣鼓舞地呼唤我:“我回来啦,愿愿!”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他,“老公!”
洛望张开怀抱紧紧抱住我,在他的庇护下我感觉很安心。
他能够察觉,傅希舟似乎来者不善。
“洛望。”
傅希舟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名字,随即趁他走过来,狠狠朝他挥拳。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呵斥傅希舟:“住手!不要再打我丈夫,我报警了!”
他下手更重,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洛望按了按破掉的嘴角,安抚受惊的我。
“愿愿,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心疼地摸着他的脸,抬头望向傅希舟的眼神里全是恨。
傅希舟也挂了彩,眼底都是抹不开的忧伤。
“阿愿,你居然护着他!”
我袒护我的丈夫,有何不可?
“请你离开!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十一点五十七分,患者傅希舟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傅希舟撑到了最后一刻,赵伟打着视频让他看到洛望为我戴上戒指。
这枚戒指会代替他永远陪伴我。
我在同一天,生下了一个女孩。
赵伟怕吓到我,特地换了一件衣服来医院。
他宣读傅希舟的遗嘱,他竟然将名下的所有财产留给了医院。
我怀里抱着孩子不知所措。
赵伟问我有没有取名字?
“还没来得及,要不你帮孩子取一个?”
赵伟把傅希舟想好的一百个名字交给我。
“这是傅总想的,给你们做参考。”
他看起来很悲伤,盛愿察觉到他的情绪。
“傅希舟,人呢?”
赵伟缓缓开口,告知了我们傅希舟的死讯,还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我。
我感觉心里一空,有些怅然。
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流逝,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作为朋友,我为傅希舟难过。
“这是傅总的遗嘱,盛小姐你慢慢看吧。”
赵伟完成了他的使命,替傅希舟做完了最后一件事,他也要功成身退了。
我翻开傅希舟取的名字,上面写了一百个。
有男有女,傅希舟每个名字都写了寓意跟出处,非常用心。
我挑了其中一个:“思敏。”
洛望支持我的想法,我是孩子的母亲,我应该决定孩子的姓名。
怀中的宝宝哇哇大哭,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名字。
傅希舟的遗体就地安葬,按照他的意思必须葬在这个小镇上,离我旅馆最近的墓园。
傅母原本不同意,但听完傅希舟给她录制的语音,她只能满足儿子的心愿。
一瞬间她释然了,这些年她对傅希舟的控制欲让傅希舟最后走上了绝路。
傅母决定出家,不理俗事,从此青灯古佛长伴。
萧凌笑在得知傅希舟是被她的粉丝撞死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发狂地撞墙,最后在夜里离开这个世界。
她对傅希舟的执念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样的爱也葬送了她。
我将傅希舟留下的遗产成立基金会来帮助支持国宝回国的公益事业。
并用这笔钱在海外帮助一百多件珍贵文物回国。
后来我的旅馆越开越大,成为当地最大接待游客的酒店,让国内外的游客都拥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盛思敏小朋友四岁的时候,我跟洛望带着她回国。
她一下飞机,对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爹地,妈咪。我的名字是傅叔叔取的,那我这次能见到他吗?”
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宝宝,傅叔叔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们,这次我们带你回去见的是爷爷奶奶。”
“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思敏闪烁着疑惑的大眼睛,洛望耐心地解释:“因为他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从国内回来,我带着她去墓园看傅希舟,傅希舟的墓碑上写着:“我深爱的姑娘,她在这里。”
我看到这句话,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这么悲伤?
这滴泪仿佛是从我的灵魂深处而来。
但我一辈子都没有想起傅希舟,依旧度过了幸福的一生。
全文完。
我努力控制着表情,僵硬地打开门。
“对方挂了,你一会打回去吧。”
我松了口气,迅速拿过手机。
傅希舟疑惑地抬头,“你生病了吗?”
“没有,剧组的普通体检。”
我含糊了两句,生怕露馅。
所幸傅希舟全神贯注回消息,注意力不在我这。
几分钟后,他迫不及待起身穿外套准备离开。
“有个客户很是难缠。”
傅希舟吻了吻我的脸颊,很是不舍。
我没有挽留,目送他进了电梯。
等门关上,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看到楼层停在了七。
萧凌笑就住七楼。
他本来就是来见萧凌笑,见我不过是顺便。
我返回房间,回拨了医院的电话。
他们是特意提醒我,记得来做术前检查。
我庆幸傅希舟没发现,这样我才能再离开的时候毫无顾忌。
第二天,我跟萧凌笑在化妆间相遇。她一连几个哈欠,黑眼圈重到几层粉都遮不住。
造型师帮她做头发的时候,萧凌笑故意提起昨晚。
“我男朋友来了,闹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低头专注看剧本,头都没有抬一下。
助理抱着成堆的快递进来:“愿姐,笑姐。你们的快递我已经分好了,左边的是愿姐的。”
正好轮到我化妆,我随手拿起旁边的快递。
从里面掉出一件婴儿衣服,我摸到那绵软的材质,手指僵硬。
得知怀孕,我跟傅希舟买了很多可爱的小衣服摆满房间。
我不自觉捏紧手里的衣服。
原本只剩三个月孩子就要跟我见面,就能穿上我为她精心准备的衣服。
可她却连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被别人剥夺。
此时凶手还安然无恙地坐在我的身边,逍遥法外。
“哎呀,这是好像我的快递。”萧凌笑玩味地从我手里拽过那件衣服,“盛愿姐,也喜欢吗?”
我下意识攥紧手,小声道了一句抱歉。
造型师还打趣萧凌笑:“这么喜欢宝宝啊?”
“不是的,这是给亲戚家的孩子买的。”她瞥了一眼我的反应,“不过我男朋友确实挺喜欢孩子的,我也在考虑备孕。”
备孕……傅希舟竟然都想到跟她要孩子了。
那我的孩子又算什么?
我一整天都在想那件婴儿衣服,台词失误了好几次。
导演在片场一通发火,站起来指着鼻子骂我:“你已经过气了!要是还不专业,趁早回家!”
萧凌笑故意从我身旁路过,嘴角噙着笑,分外得意。
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让我知难而退,趁早退出!
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
收工后,我为了办手续,回家拿护照。
“太太,您怎么回来了?”
保姆张嫂正在指挥着工人从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往外搬东西。
看见我,她有些错愕。
那原本是我跟傅希舟为孩子精心准备的婴儿房。
张嫂不好意思地解释:“是先生让我趁您不在家把婴儿房拆了。”
我愣住,呆滞地站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那些精心添置的物品被一样样清理走。
玩具、摇篮、宝宝床……直到房间被腾空,干干净净。
等人都走完,我把自己关进那间黑暗的空房间里,试图感受残留的属于孩子的气息。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我在跟孩子道歉。
是我太无能了。
我留不住她,也留不住这个家里属于她最后的痕迹。
突然门开了,傅希舟背光而站。
阴影笼罩着我,挥之不去。
刹那间,傅希舟心疼地开口:“怎么不开灯?眼睛会不舒服的。”
他伸手按开关,灯亮了。
我掩饰眼底浮现的哀戚,敷衍道:“忘了。”
恢复如常,离开房间。
他在厨房忙碌,非要亲手为我熬汤药。
那汤药有治疗不育的功效,心思昭然若揭。
他以为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就能抹掉对我的所有伤害。
傅希舟缓缓开口:“阿愿,你拍完这部戏不如就退出娱乐圈吧?”
我搅动着汤匙,没有半点想喝的胃口。
“好。”这次我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傅希舟很准时,风雨无阻地来剧组陪我吃饭。
每次萧凌笑都站在房车不远处,目睹这一切。
下午拍戏的时候,我就得到了报复。
萧凌笑故意推了我好几下,一次比一次力气大。
害我整个人跌在地上,膝盖磕出血。
“咔!”导演头疼地呵斥她,“到底能不能拍?女主的动作是不经意的,你使劲做什么?”
萧凌笑吐了吐舌头,眼里没有一点歉意。
“导演,对不起。再来一次,我保证控制好力度。”
“盛愿,还能站起来吗?”
我踉跄地爬起来,“导演,我没问题。”
好疼,我眼泪都快流出来。
但是为了不拖剧组进度,我忍。
萧凌笑拧着眉,双手扑过来,动作幅度小,但是明显比刚才更用力。
她故意的!
但只要我不躲开,这场戏就算过了。
我咬牙挺住了!
“过。”导演宣布中场休息。
我的双膝已经红肿发炎,没几块好皮。
助理没好气地瞪着萧凌笑的方向,“愿姐,她就是嫉妒你!你刚才就应该骂她!”
骂她有什么用?耽误的是整组人的时间。
萧凌笑走过来,不是为了道歉。
“哎呀!盛愿姐你膝盖红了,下次还是带副护膝吧,毕竟年纪大了。”
她嘲讽的嘴角都快扬上天,我不跟萧凌笑一般计较。
反正戏拍完,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女人。
萧凌笑冷冷一笑,“盛愿姐,希望下午那场打耳光的戏,你也能多担待。”
果然下午萧凌笑台词故意失误,打了我好几下。
我的脸已经泛红发肿,萧凌笑还是抬手就要打。
“住手!”
傅希舟来了,萧凌笑收回了手。
他心疼地捧起我的脸,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
我回避他的动作,佯作没事。
相比挨罚我更不想在这里公开跟傅希舟的关系。
“萧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傅希舟跟萧凌笑说了什么,她是红着眼眶回来的。
傅希舟拿冰块给我冰敷。
导演不敢得罪这尊“财神爷”,只能让人把这场戏里打耳光的戏份删掉。
他疼惜地摸了摸我,“下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告诉我。”
告诉他?恐怕我挨的打得更狠。
有傅希舟坐镇,萧凌笑果然收敛不少,勉强拍完,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我四处寻找傅希舟,助理神秘兮兮地跑过来。
“傅总,今天一定是知道你出道十周年特意过来陪你庆祝的。”
我如鲠在喉,偏偏是这天。
“愿姐,你去哪?”
手机都在提醒我,这天是预产期,是那个跟孩子正式相见的日子。
悲伤涌上心头,我独自跑去无人的角落小声啜泣起来。
有些痛苦,就算记忆能够遗忘,身体也会替你记得。
那种绝望的濒死感如潮水袭来,吞没我的身体。
我瞬间无力,跌坐在地。
此刻却突然听见傅希舟跟萧凌笑的声音。
“你别去嘛,陪陪我。”萧凌笑向他撒娇,“你都多久没陪我了……”
我止住了哭声,后退的动作惊动了傅希舟。
“谁?”
傅希舟警惕地走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与我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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