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半,只能徒劳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这时,我看到忠义侯府的千金给角落的霍融递了一个香囊,只是远远一眼,我就知道那绣工和我娘的不相上下。
摸着袖子里绣线的粗糙纹路,我一个无能狂怒,把手帕丢在了将军府山石的角落然后自顾自走开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刚走,就有一道欣长着白衣的男子捡起了手帕放到了袖筒中。
“阿轺!”我刚走到中庭,就被突然跳出来的霍融下了一大跳。
“干嘛!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融在我身边转了一圈,沉着嗓音说:“诶~人做了亏心事才会大惊小怪,阿轺别是背着我偷男人吧。”
我气的口无遮拦:“我看是你心脏看谁都脏,忠义侯府那位小姐不是给你东西了吗!?你反倒来冤枉我!”
刚说完就看到霍融满脸堆笑:“阿轺这是吃醋了吗?”
我支支吾吾,刚要反驳,只见霍融掏出那个香囊当着我的面丢进了旁边的荷塘:“别人做的,哪里有阿轺亲手做的好。”
“也,也不能这样说,好歹是,人家一片心意。”我心里高兴,嘴里迂回着不接话茬。
霍融却开始演上了:“阿轺,你要知道人只有一颗心,一颗心只能装一个人,装了阿轺,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虽然知道霍融在夸张,我还是笑出了声,啐了他一句:“贫嘴”
“好啦!那我的礼物到底在哪?刘昶说你上课都偷偷在绣东西。”霍融抱着手,垂下头看我,他去军营这段时间长的高了许多,我看他都要仰头了。
想着刚才把手帕丢了,我搪塞他说:“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