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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胜酒力,手撑着太阳穴跟温宴告假:“妾身有些晕,去花园吹吹风。”见他点头,我才扶着梨香往凝香台走去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霍融,他一只手伸向我,我才看见原来从前光风霁月的完美小霍将军,小指被削掉了半截,我掐着手,直到指甲深陷进肉里,一滴泪也没掉。
霍融丝毫不觉,他温柔的看着我说:“阿轺,我许你的十里红妆能办到了。”
“阿轺,跟我走。”
“阿轺,我来娶你了。”
“阿轺,我们回家。”
我甩开梨香的手,站在凝香台台阶之上,蔑视地看着霍融:“霍将军好生糊涂,我是帝王妻,大齐国都就是我的家,哪里还有别的家?”
霍融死心离开,当晚温宴久违的宿在了我的宫中。
在耳鬓厮磨间,温宴的嗓音里我耳朵很近:“朕本来都想成全佳偶的,奈何皇后舍不得寡人。”
我尽力平复嗓音冷笑道:“今晚弓箭手都调去了凝香台不是吗?皇上这是当我傻的?”
温宴本来就是个疯子,脑回路清奇:“哎,看来朕的内阁大臣也被皇后的人掌握了,这样的秘辛也被你知晓?皇后不会是想害死朕,让幼主登基,你好垂帘听政吧?”
我暗自用力,温宴本来恍惚的眼眸随之一凌。
万籁俱静之际,我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朝着温宴的心口插去,他睁开眼,满眼都是兴奋:“皇后要杀我?”
我暗自用着力不敢放松分毫,点的迷魂香只够半个时辰,温宴就会恢复体力。
这时候,温宴还在喋喋不休:“这迷香不行,我小时候闻得可比这霸道多了。”
正在较量之间,温宴突然松了些力,我大喜过望,刀剑朝着他心口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