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地播放,后面是她转移财产的铁证。
现场一阵骚动。
原来,这场婚礼其实是属于汪欣两人的审判。
报复谢昌业远远不够,妈妈自杀的参与者也要得到惩罚。
12
门外的警笛声应声响起,我看见跑到台下的汪欣脚步一顿,走到绝路的她,脸色透着前所未有的果决。
一片混乱中,我看见她拿起了一旁的小刀,目光死死地盯着哥哥。
恐惧感再次席卷而来。
我来不及多想,用尽最后的力气跑到了哥哥的身前.
最后叫了他一次,“哥哥!”
刀柄入腹,艰冷生硬,钝痛感尤为清晰。
但此时我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我的病疼,还是我的伤口疼。
鞋盒从手中滑出,染上我的血迹,我的瞳孔逐渐失焦,只能看见那双散落出来的,染了血迹的皮鞋。
好可惜,还没有送给哥哥。
好可惜,它已经被我的血弄脏了。
好可惜,欠哥哥的那句道歉,没有说出口。
我气若游丝,耳边轰杂一片,脑内鸣声阵阵,我什么都听不清。
只是无措地看着那双,我再也碰不到的皮鞋,低声呢喃:“好可惜。”
13
乔寒视角:
谢霜冲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到。
汪欣的那一刀,不过是她走投无路地无谓挣扎,她向我冲过来的时候步子极乱,手上的刀甚至没有握紧。
总而言之,汪欣的举动不足为惧,我完全可以避开。
所以,看见谢霜冲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想到,也不太理解。
被刺中倒在地上的时候,谢霜什么都没有说。
身子轻飘飘的,像片无根飘浮的枯叶,落在我手心的时候,轻得让人不敢碰。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有这么瘦吗?
这是我唯一的疑问。
等脑子再有思绪的时候,是我坐在医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