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桁。”
“一定是。”
“但是没关系。”
“只要阿桁见到我,就会明白过来。”
“只要我见到阿桁。”
所以,当那年大选,阿姐被选中,她喜极而泣,抱着我落下热泪。
“我要去见他了,窈窈,我要见到他了。”
“等我见到他,我就带他来见你,”阿姐喜不自胜,“我会让你明白,阿姐喜欢的,是这世上最最好的男子。”
我见阿姐这样。
不理解。
但尊重。
我期盼阿姐幸福,也不舍和阿姐分离,但还是含泪送走了阿姐,却没曾想过,这一别,便是永别。
那个阿姐口中最好的男子,亲自要了阿姐的命,还命人让野狗分尸,让阿姐死无全尸。
我恨极了他。
恨不能将他抽筋拔骨。
然后,我故意诱陈淑桦而来。
我深知陈淑桦是个小气量的,偏要拿着我和刘桁缠绵证据到她面前,让她坐不住来找我麻烦。
我只要等着。
便亲自入局成为戏中人。
果然,我东西一经送出,不过一炷香功夫,陈淑桦已经出现在我房内。
我装模作样扯上还未穿好的衣衫,露出暧昧红痕,她怒火中烧,冲我大吼。
“贱蹄子。”
“你敢勾引我的男人,我便不会放过你。”
“不过是皇上拿来掩人耳目的狗,还真以为皇上看上了你?”
我见她发疯,只觉好笑,不慌不忙起身请安,然后故意脚下一崴。
“哎呀。”
我挑眉,“抱歉,娘娘,皇上太心急。”
“我这腿还酸软,望娘娘见谅。”
陈淑桦哪里受过这份阴阳怪气,当即气红了眼。
“嬷嬷!”
陈淑桦有一走狗,从前是她乳娘,如今便是她皇后宫中最炙手可热的嬷嬷。
我看着嬷嬷阴测测笑着走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