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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拂宁玄礼的小说夺走女主的真命天子,本女配不认命免费阅读

剥壳的小蛋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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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上前道,“回殿下,御膳房少了几罐蜂王浆,属下已查问过,当值的谭司膳也不知蜂王浆是何时丢失的。”宁玄礼墨眸深邃,折去一朵墨菊,漫不经心的把玩,薄唇动了动,“谭司膳尸位素餐,看守不严,逐出宫中,永不录用。”语罢,随意一扔。“是,殿下。”太子殿下未停留,径直离开。楚灿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到底,到底是谁要害她……她眸色越来越深,尖锐的指甲攥入手心里。沈青拂,为何能全身而退,她本应该是一只待宰羔羊才对。不行,她必须联系宫外的人,好好查一查这个沈侧妃!坤宁宫。皇后面色不佳,单手拄着头,右手手腕搭在软枕上,被宫人上药。她手腕处有两块红肿,被蜂蜇的。崔福泉面露担忧,“幸好这些蜂群都不是毒蜂,今日让娘娘受惊了。”宁玄礼走近,行礼,“不知母后情况如...

主角:沈青拂宁玄礼   更新:2024-12-26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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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拂宁玄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沈青拂宁玄礼的小说夺走女主的真命天子,本女配不认命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剥壳的小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忙上前道,“回殿下,御膳房少了几罐蜂王浆,属下已查问过,当值的谭司膳也不知蜂王浆是何时丢失的。”宁玄礼墨眸深邃,折去一朵墨菊,漫不经心的把玩,薄唇动了动,“谭司膳尸位素餐,看守不严,逐出宫中,永不录用。”语罢,随意一扔。“是,殿下。”太子殿下未停留,径直离开。楚灿望着他的背影,许久,到底,到底是谁要害她……她眸色越来越深,尖锐的指甲攥入手心里。沈青拂,为何能全身而退,她本应该是一只待宰羔羊才对。不行,她必须联系宫外的人,好好查一查这个沈侧妃!坤宁宫。皇后面色不佳,单手拄着头,右手手腕搭在软枕上,被宫人上药。她手腕处有两块红肿,被蜂蜇的。崔福泉面露担忧,“幸好这些蜂群都不是毒蜂,今日让娘娘受惊了。”宁玄礼走近,行礼,“不知母后情况如...

《沈青拂宁玄礼的小说夺走女主的真命天子,本女配不认命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赶忙上前道,“回殿下,御膳房少了几罐蜂王浆,属下已查问过,当值的谭司膳也不知蜂王浆是何时丢失的。”

宁玄礼墨眸深邃,折去一朵墨菊,漫不经心的把玩,薄唇动了动,“谭司膳尸位素餐,看守不严,逐出宫中,永不录用。”语罢,随意一扔。

“是,殿下。”

太子殿下未停留,径直离开。

楚灿望着他的背影,许久,

到底,到底是谁要害她……

她眸色越来越深,尖锐的指甲攥入手心里。

沈青拂,为何能全身而退,

她本应该是一只待宰羔羊才对。

不行,她必须联系宫外的人,好好查一查这个沈侧妃!

坤宁宫。

皇后面色不佳,单手拄着头,右手手腕搭在软枕上,被宫人上药。

她手腕处有两块红肿,被蜂蜇的。

崔福泉面露担忧,“幸好这些蜂群都不是毒蜂,今日让娘娘受惊了。”

宁玄礼走近,行礼,“不知母后情况如何。”

皇后语调平淡如常,“已让太医看过了,涂点药膏便无大碍。”

“今日赏菊宴没有办好,伤及母后凤体,是儿臣疏忽。”

“太子疏忽?”

皇后拧起眉头,“太子要治国理政,后宫诸事都是后妃料理,与你何来干系。元侧妃失察之过,本宫不予追究也就罢了。”

宁玄礼沉默了一会,

“母后,今日之事,元侧妃也是为人陷害。”

“宫中有谁不被陷害?”

皇后不以为然,“想当初,本宫初为你父皇的贵妃,不也是一样被人陷害,本宫不还是一步一步走过来了。”

“世间女子,有谁能及母后雷霆手段。”

“太子殿下这话,本宫就当做你在夸奖了。”

皇后慢慢抚上自己的手腕,幽幽一叹,“今日本宫已当众说明,过了中秋,就会立你的元侧妃为太子妃,不过,别怪本宫看不起她,料理赏菊宴这点小事都能出差错,日后恐怕就算做上太子妃,也会被别人拉下马来。”

宁玄礼一言不发。

皇后似是毫不在意的摆了一下手,“也罢,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扫兴而已,就这样吧,以后的赏菊宴都不办了,宫中也正好省点开销。”

“母后宽和。”

“太子,你的后院,跟你父皇的后宫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皇后语调竟莫名含有打趣的意味,“看来,你要多费心了。”

“儿臣明白。”

……

常熹殿。

沈青拂的浅色纱衣褪去一半,露出白皙的肩头,上面红肿的一小块红痕,被侍琴小心翼翼的涂了药。

“主子,今个儿不知怎么回事,赏菊宴上竟出现那么多蜜蜂。”

沈青拂正欲开口,

听到了殿外的脚步声,

她轻轻叹气,“哎,谁知道呢,这么多蜂,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没有被蜇伤。”

宁玄礼步调平稳,走进殿来,他倦懒的目光浮上一丝暖意,“若不是亲耳听见,还不知道,阿拂这么担心孤。”

“殿下万安。”

他一眼瞧见她肩头上的红肿,扶她起来,“孤见你回来的时候捂着肩膀,就知道你也被蜇到了,很疼吗?”

沈青拂委屈的扁扁嘴,眼底一瞬浮起泪花,“疼。”

宁玄礼知道她素来是个娇气包,嗓音温柔,“莫哭。”

旋即沉声吩咐道,“去传太医。”

“是,殿下。”

秦太医匆匆赶来,“给殿下请安。”

“你来看看,侧妃被蜇伤的地方,要不要紧。”

“是。”

秦太医仔细看了看,低头回道,“启禀殿下,侧妃主子身上是被蜂王所蜇,多涂几天药油,不要沾水,便会好了。”

“不能沾水?”

沈青拂嘟囔着,“那我岂不是每晚都不能泡浴汤了。”

宁玄礼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阿拂,忍耐几日,嗯?”


侍琴心疼道,“殿下,我们主子因那日在坤宁宫的事,终日寝食难安,心里一直觉得懊悔不已,再加上殿下这几日都没有来过常熹殿,所以我们主子忧思过甚,这才没有胃口的。”

沈青拂眼眶泛红,咬着唇,“妾已分外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小傻子。”

宁玄礼抬指拭掉她的泪珠,嗓音温柔,“孤做事从不后悔,阿拂,你也要一样。”

沈青拂坦白的扯了下嘴角,“可是妾很笨拙,实在办不到。”

她向来澄澈干净,如同白纸一般。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宁玄礼淡笑,“孤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沈青拂愣了愣,勉强牵起嘴角。

她近来是有些瘦了,连腕间的镯子空隙都变大了点。

宁玄礼吩咐道,“把膳食呈上来。”

侍画赶忙递上来,因为沈青拂近来没有胃口,所以饮食也都是清淡的,仅是一碗简单的芙蓉百合莲子粥,她平日也只喝掉一半罢了。

他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回秋千上。

“吃这么少,你把自己当猫了。”

那一瞬间有紫藤花的花瓣飘下来,倏忽随着夜风飞尽。

沈青拂仰起头看着他,只好接过碗。

她跟着吃了两口,便有些反胃似的作呕起来,皱起了眉头,抚上自己的胸口。

“阿拂,怎么了?”

“妾……无大碍。”

她淡淡一笑,“近来都是如此,吃不了几口就犯恶心,想来应是胃口不佳,或许过几日就好了。”

宁玄礼若有所思的怔了怔。

他沉默了一会,又似欣喜又似克制,小心翼翼问道,“阿拂的癸水可有几日推迟了。”

沈青拂面上一红,垂下头去。

“殿下怎么问妾这个……”

侍琴恍然一惊,喜上眉梢,“殿下,主子的月信确实推迟了五六日了!”

宁玄礼立马吩咐,“去请太医。”

沈青拂犹豫了一下,茫然道,“殿下,妾只是胃口不佳,尚不用劳烦太医。”

却不想他竟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修长冷白的手指,骨节分明,那指腹上的薄茧微磨,他握得她很紧。

他手的温度,很温热。

沈青拂勾起嘴角,半是喜悦,半是不解,“殿下为何将妾握得这么紧啊。”

宁玄礼幽深的墨眸泛起晶亮,他薄唇跟着上扬,弧度不小。

“阿拂,也许……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啊,真的吗?”

沈青拂惊喜的一下站起了身,身后的秋千微微摇晃。

她不禁抚上自己的腹处。

常熹殿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侍琴欣喜喊道,“殿下,主子,秦太医到了。”

秦太医行礼,“给殿下请安,给侧妃请安。”

“不要麻烦了,快过来看看,沈侧妃的脉象,是否是喜脉。”

宁玄礼紧盯着秦太医。

这位秦太医是有名的妇科圣手,太医院的院判,医术甚为高明。

秦太医应下,立马搭了脉,

片刻后。

沈青拂眼里有憧憬,有忐忑不安,却又分外期待。

“太医,如何啊?”

秦太医收回手,赶忙跪下道喜,“侧妃主子的脉象滑动有力,如盘走珠,是明显的孕脉啊,恭喜太子殿下,侧妃主子有喜了!实乃东宫之大喜啊!”

宁玄礼难掩悦色,拢住了沈青拂的肩处,收得很紧,“太好了,阿拂,我们有孩子了。”

沈青拂有一瞬间的惊讶,一瞬而逝。

原来他竟这样高兴。

她脸上跟着立马浮现喜悦,惊喜的回抱住他,“殿下……这是真的吗?妾好似如在梦中。”

“恭喜殿下,恭喜主子。”

“恭喜殿下,恭喜主子。”

宁玄礼旋即一挥手,“赏,通通有赏,孤要大赏常熹殿。”


楚灿僵硬的移开视线,“与妾无关。”

宁玄礼沉默许久。

一晌,

他随意撂下话,“元侧妃,保管好你的东西,不要再让它莫名其妙的,跑到不该跑去的人那儿,若还有下一次,孤也保全不了你。”

太子殿下旋即转身离去。

楚灿彻底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重重的呼吸了好一会,才松弛下来。

宁玄礼送她的及笄礼,那支发簪,

到底为何会在莲儿的房间……

她想得头都有些胀痛,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

常熹殿。

隔天一大早,季长晖就过来宣了旨意。

“常熹殿侍女莲儿污蔑主上,罪不容诛,加之极刑,以儆效尤。侧妃沈氏,身受委屈,着赏黄金千两,翡翠两斛。”

“谢殿下恩赏。”

待季长晖被几个侍女好生送了出去,

侍琴稍显疑惑,“主子,殿下不是说会彻查指使莲儿的背后之人吗,怎么……”

沈青拂指尖拂过那些金灿灿的黄金,

嗓音散漫随意,“男人,有时候就这样,宁愿认为是这个世界错了,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当时的眼光错了。”

侍琴懵圈,“奴婢没有听懂。”

沈青拂微笑,“那就把这些黄金分下去,你们四个每人百两,这次,应该就听懂了吧。”

侍琴顿时有点哆嗦,“这,这也有点太多了吧!主子!”

“不多。”

沈青拂略一歪头,“咱们做女子的,还是要有点积蓄,男人啊,靠不住。就当是我给你们提前备下嫁妆了。”

“奴婢谢主子恩典!”

侍琴欢天喜地的去跟其他几个侍女报喜去了,这下,她们算是在整个东宫都最富裕的侍女了。

墨惊雪于暗处现身。

他仔细看了一眼沈青拂,她还是平静如常的面容,没什么表情。

“主子,太子并未重罚元侧妃。”

他紧盯着她,“主子,难道对太子殿下,就不失望吗?”

沈青拂随意昂了声。

“我又不喜欢他,哪来的什么失望。”

墨惊雪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低低的笑了一声,“想要得到主子的心,恐怕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

就连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都未曾得到她的心动。

她所有的情绪,话语,姿态,甚至是性情,都只是伪装罢了。

主子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

墨惊雪嘴角的弧度略略一勾,“主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要的孕丹,你备好了吗。”

“回主子,早已为您备好。”

他说着呈上一只锦盒,

里面安静躺着一只小巧的绿色药丸。

沈青拂捏起它,啧了声,“你们影门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啊。”

影门精通一切暗术,

易容,缩骨,医毒,暗器,五行八卦,九门奇经。

除了传统正派的一概没有,

可以说是五毒俱全。

“如此,才最和主子相配。”墨惊雪即道。

沈青拂略挑了一下眉梢,不置可否,

她跟着咬了进去,有点苦涩的味道,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主子,服下孕丹,即会产生孕脉现象,一月之后,会随着您的经血一并排出体外,不过也仅有这一月的脉象,换句话说,您只有一月时间可以筹谋。”

“好,知道了。”

沈青拂脸上依旧是天真烂漫,“也是时候,给咱们殿下一个意外之喜了。”

……

乾清殿。

这些时日,坤宁宫总会来人过来问,太子殿下是否传召了后院姬妾伴驾。

崔福泉向来对皇后忠心不已,

时常苦口婆心的规劝,磨得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季长晖来往应付坤宁宫的人,整个人也快麻了。

“太子殿下……”

宁玄礼批了一上午的折子,撂下笔墨,不轻不重的按了按眉心。

他语调沉闷,

“这次入东宫的新人,有几个家世尚可的,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

季长晖答道,“萧良娣,白良娣,都是高门贵女,萧良娣尚在禁足,白良娣……名字叫白雅然。”

“那就她吧。”

“属下这就去永安殿传旨。”

永安殿。

“太子殿下有旨,传白良娣进乾清殿伴驾。”

“妾遵旨。”

白雅然顿时大喜。

她立马叫来芷兰,特意换上了准备许久的男装,是一身公子哥的打扮,白色绣竹叶青锦衣,特意梳起了男子的发髻,搭上了一枚青玉簪。

季长晖哽住,“白主子,您这是什么装扮啊。”

“太子殿下不是一向喜欢女扮男装的打扮吗?”

白雅然轻笑,“我自然是要投其所好了。”

季长晖啊了声,“这……”

这真的好吗?

他都不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白雅然随着季长晖到了乾清殿。

进来行礼,“妾身永安殿良娣白氏,见过太子殿下,愿殿下万安。”

“嗯,过来吧。”

宁玄礼坐在棋盘前,并未抬头。

直到她走近,

他才发觉她这身穿着,当即拧起了眉头,“你这身衣服……”

白雅然羞涩的笑了笑,“殿下喜欢吗?妾特意按照殿下的喜好准备的。”

宁玄礼实实在在的沉默了一晌,“成何体统。”

白雅然一惊,脸上的笑意也跟着僵住,委屈的说道,“难道殿下不喜欢吗。”

“若东宫人人都像你这样打扮,岂不是要大乱。”

“妾这就换下来!”

“别麻烦了。”

宁玄礼捏着一颗白棋,看了看她,“你出身高门,应当懂得棋艺。”

白雅然欢欣一笑,“妾犹善对弈。”

“好,来下几盘。”

“妾身献丑了。”

白雅然徐徐落座,优雅的拿起棋子跟着落下。

她在闺中便喜欢下棋。

自问棋艺也是不逊于其他闺阁千金的。

对面的太子殿下,自是龙章凤姿,赏心悦目。

她不由得心猿意马,偶尔悄悄掀起眼皮偷看他一眼,他的视线却只在棋盘上。

不过须臾,

白雅然就输了一盘。

宁玄礼皱眉,“你心不在焉。”

白雅然哽了哽,“妾……用心就是。”

接下来,她只好只盯着棋盘,谁料这太子殿下根本不让着她。

数招过后,便打得她片甲不留。

她的棋艺在太子跟前,也只是能将将过几招罢了。

白雅然额头上开始冒汗,“殿下,您为何一点也不让着妾呀,妾都输了好几回了,眼下这盘,又要输了。”

“你棋艺不精,为何要孤让着你。”

宁玄礼语调淡漠,“孤下棋从不让人。”

“妾明白了……”

白雅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他对弈,

不过一个时辰,已是输得狼狈,一局也未赢过。

宁玄礼颇有不悦,“你不是犹善对弈吗,为何输得这样惨败。”

“妾自然不如殿下棋艺精湛了。”

“棋艺不精,那就多练。”

宁玄礼旋即吩咐道,“长晖,送白良娣回去,让人盯着她,每日练两个时辰的棋,什么时候练得好了,再进乾清殿。”


侍琴微笑,“奴婢晓得。”

侍棋提着一只食盒进来,“主子,这是季侍卫送来的,他什么也没说,送下就走了。”

眼熟的食盒,打开,

里面是一幅笔墨,字迹苍劲有力,清厉利落。

卿卿贤弟:

太子赐我二人汤泉池沐浴,良宵难渡,不可辜负。

为兄待你前来。

“……哦~”

沈青拂慢悠悠的哦了声,“才下朝就想着玩,这还是咱们太子殿下的作风么。”

她想了想,

还是换上那身侍卫服,带好她的专属佩剑,欲盖弥彰的戴上面纱,就这么当着在外殿伺候的众人掠过,步调轻快。

莲儿瞪大眼睛,

沈侧妃竟这样大摇大摆吗?

都不背人了?!

侍琴看了看她,“莲儿,主子晌午要用茉莉花油浣发,你去殿里找找,还有没有剩余的了。”

“是……”

莲儿赶忙低下头去,进了内殿。

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一瓶茉莉花油,她却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的白玉佩,正掩在一堆换下的衣物底下,

这不就是,沈侧妃私通的信物!

……

汤泉池。

男人倚靠着池壁,双臂展开,温热的泉水浸润,他身上浮现点点汗珠,这精瘦的肌肉,线条清晰明朗,冷白的肤色,被水波一涌一涌的灌着。

只闻听一阵轻快的步伐,

离他越来越近,最后停下。

“阿兄……”

她的声音带着怯意,和茫然的无措,“太子殿下,当真赐下旨意了么。”

宁玄礼闭着眼,哑笑。

“贤弟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太子?”

她安静的回答,“我不会怀疑殿下,更不会怀疑阿兄。”

坦诚的话音,

轻易让人心里激起涟漪。

这汤泉池两侧,两个黄金龙头的口中喷涌而出温泉水,池壁是沉灰色大理石铺开,池水中浮有一圈红色难辨的花瓣。

“这样信我,何不下来。”

“我……下来就是。”

沈青拂绕到了温泉另一侧,在屏风后解下衣服,只围了一层轻纱,踏入水中。

她离他甚远。

对角线的位置。

她安静的捧起池水往身上撩了一会,也倚靠着池壁慢慢坐下,闭目养神。

直到被男人一把圈住腰身。

他明明方才还在那个离她最远的一侧角落里,沈青拂惊讶的睁开眼来。

“阿兄!”

迎上他满是灼热欲色的眼神。

他声音低哑,

“孤从未有过如此欢愉的时刻,都是阿拂赠给孤的。”

“阿兄……为何要这样对我。”

她出乎意料的眼神,不禁环抱住自己,两条纤细手臂挡在眼前。

宁玄礼从善如流,“贤弟昨夜劳累,为兄替你除去乏累。”

他手掌力道不轻不重,

慢慢的按压,揉挲,

沈青拂舒适的眯起眼来,愉悦勾唇,“阿兄待我真好。”

他背对着汤泉池的入口,那入口有她故意留下的缝隙,正好叫人偷窥进来。

她索性一扬手臂,抱住了男人。

“阿兄……”

她喃喃着。

宁玄礼垂下眼眸,盯着她,声音压得很低,“这么爱叫孤阿兄。”

沈青拂抱着他的手臂慢慢下移,

落在他窄细的后腰上。

她咯咯的笑,凑在他耳际。

“殿下,这世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何须计较,只要尽兴,如此才最好玩啊。”

……

……

芳华殿。

“主子,沈侧妃眼下就在汤泉池和奸夫私会呢!”

莲儿递上玉佩,

“您瞧,这就是她和奸夫私通的信物!”

一只精致的白玉,雕刻出锦鲤形状,仔细一看,鱼嘴处有个环扣,显然跟另一只鱼是一对的。

果然是一对信物。

楚灿沉声吩咐,“你既然有了证据,就保管好了,好生藏着点,沈侧妃若发觉丢了信物,让人一查,早晚查到你头上。”


沈青拂红唇颤了颤,“姐姐……”

楚灿嫌恶的看她一眼,“别叫我姐姐,你背叛殿下,如何还与我们称得上姐妹。”

她立刻吩咐道,“怜香,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奴婢这就去。”

莲儿松了口气,

还好皇后娘娘头风犯了。

不然怕是还要治她私闯坤宁宫的罪。

今日事局已定,等太子殿下到了,沈侧妃必死无疑。

谢瑾瑜没忍住还是打量起沈青拂。

她到底是有出色的样貌,眼眶微红的样子也惹得人心颤。

可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太子!

未多时,太子殿下的轿辇到了坤宁宫,季长晖在前头开路。

“太子殿下到——”

宁玄礼脸色冷沉,气场摄人,向来矜贵优雅的步调,此刻显得有一丝急促。

“殿下万安。”

“殿下万安。”

宁玄礼不悦的皱眉,沉声问道,“元侧妃,你请孤来所为何事。”

楚灿盈盈一拜,“殿下,常熹殿沈侧妃的侍女莲儿,她要告发沈侧妃私通侍卫,妾已奉皇后娘娘旨意在此盘问沈侧妃,此事兹事体大,不得不请示殿下。”

“胡说什么!”

宁玄礼墨眉倏忽一下拧起,“哪个是莲儿!”

莲儿慌忙跪伏过去,“殿下,奴婢正是常熹殿侍女莲儿。”

“带下去,杀。”

男人利落的扔下命令。

季长晖习惯的应下,“是,殿下!”

左右侍卫立刻上前把莲儿带了下去,莲儿不停尖叫,“太子殿下,我冤枉啊!我冤枉!”

“奴婢没有撒谎!沈侧妃真的跟李侍卫私通啊!整整两回!殿下!……”

莲儿的声音越来越远。

楚灿震惊的一下瞪大了眼睛,缓了好长一会,温声道,“殿下,此事也并非空穴来风,除了证人,尚有证物,是一块白玉佩……”

“好了,不要再说了。”

宁玄礼立即打断她,“沈侧妃绝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孤之事,元侧妃,这件事到此为止。”

楚灿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她咬了咬牙,依旧温声,“殿下,此事涉及皇室尊严,皇后娘娘也特意由妾料理,况且更有证物,殿下为何对沈侧妃如此信任啊。”

谢瑾瑜同样是意料之外的表情。

为何太子殿下这么笃定,莫非此事沈侧妃真的是被冤枉的?

那她为何不肯说出另一块玉佩的主人是谁?

沈青拂眼眶发红,掉下滴泪来,她声音发颤,“殿下,都是妾不好,妾嘴笨,不会说话,方才已跟姐姐解释过了,妾百般解释,只是妾不善言辞,没有讨得姐姐信任……”

楚灿脸色难看得变了好几变。

“荒谬!你与那个李侍卫私通,莲儿亲眼所见,更有玉佩作证!”

“住口!”

宁玄礼墨眸幽深,薄唇挤出几个字来,“元侧妃,孤方才有没有跟你说过,此事到此为止。”

楚灿深深的一震,“殿下……”

白良娣大为吃惊,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维护沈侧妃,他……他这还算是个正常男人吗?

穆良媛也是震惊的坐直了身。

今日到底是怎么个鬼热闹……

沈青拂脸上泪珠滚落,“诸位姐妹都在此,我个人清誉不算什么,你们无论怎么认为我都好,不要妄自揣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清誉,还望诸位姐妹一定慎重。”

她说罢抹掉眼泪,

似是绝望的浑身一抖,步伐凌乱的往一侧墙壁上冲过去。

“阿拂!”

宁玄礼一把拉住她手腕,强行把人拽了回来,他语调发颤,“你做什么!”

沈青拂仰头已是泪落不断,她有股凌艳的凄绝,她声音也透着悲哀,痛苦,“都是女子,存于世上本就艰难,妾唯愿一死以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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