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了屋门。
秦氏罚我跪在祠堂一天一夜。
跪了几个时辰,我的双腿早已麻木,膝盖和伤口处钻心的疼。
门“吱嘎”一声打开,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便将我吓了一跳,踉跄着站起。
“嫂嫂。”
见来人是沈临渊我便重新跪在蒲团上不再去看他,“小叔找我有何事?”
沈临渊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硬是扳过我的脸,逼我对上他的眸子。
“何事?”他冷哼一声,眸中怒火翻涌,
“我只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对姑母不敬,更不可对婉婉无礼!”
听了这话我迎上他的目光,字字带刺:
“那小叔可要小心,以后再来我房里可不要被你的婉婉撞见。”
“你说什么!她看见了……”
看见他紧张的神色,我不禁嗤笑出声:“呵,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即使你的婉婉知道你夜夜出入嫂嫂的房间也无碍,毕竟你可是当朝大将军,无论你多么令人作呕,你的婉婉都不会舍得离开你的。”
“闭上你的嘴!”沈临渊瞬间红了眸子,伸出手掐上我的脖子。
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只觉得呼吸戛然而止,满脸涨得通红。
“你以为世人都像你和你父亲一样吗?”他凑近我,双目几欲喷火,
“我念着昔日的旧情,对你多番容忍,你竟如此诋毁婉婉,挑拨离间!”
我双手用力掰他的手,视线渐渐模糊。
“婉婉是这个世上最单纯之人……当日我哥哥身死我独自回家,是婉婉求姑母为我谋了个上战场的机会,我能有今日多亏了婉婉。”
我极度缺氧,即将晕死之际,他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
沈临渊身形微晃往后退了几步,嘴唇嗫嚅:“我……我……”
可那丝愧疚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挺直脊背,冷哼一声摔门而去,独留我就这样倒在地上喘息。
秦氏和秦婉婉还是知道了祠堂里发生的一幕。
他们不敢说沈临渊的不是,便只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我日日关在祠堂。
这期间沈临渊再未出现过,我倒也落得自在。
这日我正抄写经文,祠堂外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