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可您还是把他们送进去了啊。”
“不，”我笑笑，“是他们自己送自己进去的。我只是...稍微帮了个忙。”
夜班的时候，我又看了眼新闻。徐家的事越闹越大，牵扯出十几年的腐败案。
“活该。”我心想。
这世界啊，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
有些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10
手铐咔哒一声，扣在我的手腕上。
“叶明德，你涉嫌故意篡改病历，现在依法逮捕你。”
我笑了笑：“好，配合调查。”
主任在旁边急得直跺脚：“警察同志，他是为了救人啊！”
“医生也要遵纪守法。”警察说。
“那徐家呢？他们篡改血检报告，他们行贿...”
“他们都进去了。”警察说，“现在该叶医生交代自己的问题了。”
我转身看了看医院。阳光下，白色的大楼安静地矗立。记得刚当医生的时候，父亲说：“救死扶伤是天职，但行医要遵守规矩。”
“爸，”我在心里说，“这次，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
半个月前的法庭上。
“叶明德，你承认故意调换病人治疗方案吗？”
“不承认。”我说，“我是按病历号开的药。”
“病历号相差一位，你会看错？”
“医生也是人，也会犯错。”
“那为什么不及时纠正？”
“等我发现的时候，两个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贸然改变治疗方案，风险太大。”
法官敲了敲锤子：“出示证据。”
投影仪亮起来。徐世豪的自白、张主任的证词、徐家的行贿记录...一份份证据摆在眼前。
“叶医生，”法官说，“你知道自己违反了职业道德吗？”
“知道。”
“那你后悔吗？”
我站起
